“如果是這樣,隻有枯水期才有機會進入盲冢?” 我察覺到一絲被隐匿的信息,對于小張哥的猜測隐隐跳出腦海。
天真顯然也想到這點,轉頭看向小張哥:“來解釋一下,不準顧左右而言他,不然讓你族長立即執行斬立決。”
小張哥點點頭:“有這個說法,但是我不太信。”
瞎子馬上出來打假:“你當時夾喇嘛的時候可不是這麼扯蛋的,你說有個急活,要湊齊一支隊伍進大涼山,最多倆月就得出發。”他笑的很雞賊道:“當着當事人的面弄虛作假,不拆穿你都有點對不起我徒弟的腦子,給你個改正的機會,再扯謊就擊斃你。”
胖子比個開槍的手勢:“雞哔你!”
我一口氣就堵在了胸口。
這倆傻子。
“我說你們又覺得我撒謊,還問我幹什麼。”小張哥攤攤手:“我必須要來的理由不是大枯水,不過确實歪打正着。”
“是什麼?”我問。
“檔案館裡有份關于這裡的卷宗,記載着幾個時間點,最近的就是今年,我猜這是能進入盲冢的關鍵,所以才找上你們。”
木安不想繼續逼問小張哥的戲碼,伸手指指旁邊的石頭台階:“先上去看看。”頓了頓,才又對我們補充道:“小心腳滑。”
淩空建在牆邊的台階頗為恐怖,每階的落差都很大,上面還長着不少滑溜溜的苔藓,一腳踩上去要是滑了,絕對能當場摔死。
擡頭看不見頂有多高,胖子把軟梯收上來,從包裡翻出防滑鞋套,又用安全繩将瞎子跟自己的肚皮拴在一起:“你要滑出去了少亂動,别把老子帶下去,你就安分的吊在下面,我他娘還能拉你上來。”
“行。”瞎子答應的爽快:“你們不用擔心我,給個啞巴的小衣角讓我牽着就行。”
胖子明知他看不到還豎了個國際友好優勢:“你是什麼品種的反串嬌妻,還小衣角,給你一□□兜要不要。”
“我最多是個妾,擡舉我了。”瞎子死皮賴臉的沒法看,還要拖我下水,指着我道:“這位不死,咱們永遠是妃。”
“你少看點宮鬥劇!”我掩面,又怒視胖子:“你也是!”
小哥誰都沒理,左手拉劉喪右手拉我上了石階,留下他們在後面指指點點。
“看我說什麼來着!妾!都是妾!”
瞎子的聲音豪氣幹雲。
回去得給他們找點戰争片看,太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