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二的我要受不了了。”我道。
胖子嘬着牙花:“回頭讓天真教你怎麼調教小弟。”
“不要把我說的像是老鸨訓鴨子。”
“你要當老鸨還真比不上啞巴,他手下的小張們個頂個的腹肌男高,天使面容魔鬼身材,你拉着一幫小弟出去站街,别人姑娘都要投訴你詐騙。”瞎子興緻勃勃道。
“你怎麼說的頭頭是道的,師傅,你不會下過海吧?”
“我倒想,賺錢好比糞蛋後面屎殼郎,苦累酸楚好心傷。”
天真誠懇道:“我看你可以開發新業務了,你以前搞滴滴打車,以後可以搞□□。”
鎏金棺上依舊有層封棺蠟,我們依樣畫葫蘆劃開,千軍萬馬跟小哥再擡棺材闆就輕松許多。
而在鎏金銅棺之内,居然是一口翠生生亮晶晶的玉棺,水頭濃郁,碧綠如泉,夾雜着幾縷白色柳絮般的色斑,鮮嫩的翠色似乎能滴出水來,觸手生涼,猶如一塊極品美玉。
看的胖子目瞪口呆,嘴巴大的能塞下個雞蛋。
“發了發了,這把真的發了。”
胖子邊喃喃自語,邊撫摸着玉棺,眼裡熄滅的光亮成了熊熊火焰。
玉棺水色如冰,但色澤并不通透,沒有翡翠應有的紋理,反而有不少裂紋狀的棉絮。
木安再度潑涼水:“不一定就是玉。”
“不是玉也是稀罕物件,整個棺材運不出去,掰點下來也夠老子賺一票的。”胖子興奮異常。
我繞到棺材正面,看見天真正蹲下摳着什麼,以為他也跟胖子一樣要掰幾塊拿出去賣,于是就捏他肩膀:“沒開棺前先不要動,小心有機關。”
“不是。”天真背着我擺擺手:“我在看棺材上的門栓。”
“棺材上有門栓?”
我聽着好奇,蹲到他身旁,隻見棺蓋和棺身合起來天衣無縫,竟沒有看一絲可以開合的細紋。
而在棺蓋與棺身的銜接處,有個被鑿下去的凹槽,上面嵌着塊青白相間的玉璧,雕刻成一對鸾鳥模樣。
天真摸到卡扣,再一用力,竟把整塊玉璧扣了下來。
胖子見狀,把我們花天價買來的蟲脂玉掏出來,比劃着天真手中的玉璧,蟲脂玉通體渾白,像是從玉石的白色雜質中剜出來的,連流雲般的玉色都非常相似,兩塊玉璧像出自同一塊闆材。
“不管怎麼樣,又是個六千萬沒跑了。”
胖子作勢就要收起來,天真立馬攔住他:“沒有這玩意兒開不了棺。”
“那我先預定了。”胖子正色道。
天真拿在手裡把玩一陣,盤到玉璧上的灰塵都脫落了才塞回原位,不輕不重的一按——
細微的咔哒一聲,玉棺随之輕輕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