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面上浮現猶豫之色,我擡頭看他:“下來。”
他歎口氣,嘴裡叽叽歪歪的不知道在念叨什麼,總之是依樣畫葫蘆也下來二樓。
來到水晶門前還沒有什麼動作,我就發現這門有被人打開過的痕迹。
我瞥向小張哥:“你去開門。”
也許是還沒适應我突然變得如此黑心腸,小張哥緩緩扣出個問号,我直接把他推到門前:“帶你來就是讓你幹活的。”
小張哥面上風雲翻湧,片刻後露出隐忍的神色,一言不發地伸手推開水晶門。
随着吱呀一聲,手電光從門縫一洩而進,金光閃閃的器具全都泛出光澤,連接起來閃爍的好似一條銀河。
門内是一間很小的房間,方方正正,陳列着不少銅架子,上面沒有擺放擺件,我被金光閃閃的銀河又晃了兩眼,轉過頭去,隻見在房間的另一角有個用金銀财寶堆出來的——巢。
各色琳琅滿目的玉器金器銀器都堆積在一起,做成向裡凹陷的形狀,凹窩中間則躺着一具屍體,幹幹癟癟的,正是包包人萬分寶貝的那具女将軍屍體,而巢的旁邊還有個稍微小點的巢穴,裡頭躺着包包人的同伴,緊閉雙眼,沒有任何要醒來的迹象。
我在尋找的野營鍋被填充成巢的一部分,綠色的棺液沒有完全流淨,還在淅淅瀝瀝的往下滴。
小張哥很自覺,不等我吩咐就輕手輕腳地摸上前去,然而等他手剛握上野營鍋柄的一瞬,從上方襲來一道螺旋的氣流,一擊劈下,直往小張哥的腦袋上招呼。
他有所防備,側身一滾閃躲出去,我定睛一看,犀利小張哥的不是包包人還能是誰。
她對自己攻擊會落空并沒有感到意外,落到地上後連手都沒有收回去,旋身一記幹脆利落的回旋踢就踹向小張哥的胸口。
小張哥負傷,反應能力到底是不如以往的巅峰時期,雖然躲的很迅速,但包包人的一腳還是落在他的腹部,把他踹的連滾帶爬撞到牆壁上。
趁他們纏鬥的難舍難分,我去金銀窩裡拿野營鍋,包包人意識到這是調虎離山之術,扭頭見我正在一大堆金銀财寶裡拔鍋頓時目眦欲裂,仿佛我帶走的不是一口鍋,而是她存着幾千萬的存折。
她掉轉過頭就要來劈我,小哥擋在我身前,我馬上把注意力全部轉回到鍋上面。
不得不說這包包人很懂建築的藝術,野營鍋的邊邊角角和其他有棱角的東西卡得死死的,我拔個半天,最終用拔塌半個窩的力氣才把窩拔出來。
這時小張哥被包包人打個半死不活,一頭都是血,小哥也落于下風。
我向他們晃晃野營鍋:“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