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山會老帶新,我師傅是他。
師傅手把手教我:“如果現場有空白便簽本,我們可以通過鉛筆輕輕掃過紙面,獲取上一張紙頁裡的信息内容。或許我們可以找到嫌疑人的作案動機。”
他沒有問過我就取下我的空白便簽本。
我想攔着,但是我又想看他的表情。
一片鉛筆的痕迹裡,有一串白色的凹下去的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