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南母單二十多年,連異性的手都沒牽過,但距離自己不到十米的某人,僅比自己稍大幾歲就有了三位夫人。
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此時,一直保持沉默的的義勇,似乎打開了一些思路。
“燈下黑。”
“可能是說,這花就在我們附近。或者,我們中有誰曾跟它擦肩而過。”
“總部附近可以派守衛總部的隊員和隐多留意一下。”坐在主公身旁的天音點了點頭,旋即吩咐雛衣和日香去傳達指令。
喬南本有些飄飄然的思緒在義勇的一通分析後稍稍回神。她接着天音的話,繼續詢問道:
“大家能不能說說,最近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異常的情況。”
不死川實彌沒好氣地開了個頭:“我剛從鬼門關走一趟回來。下弦之一的實力的确不容小觑。但總歸來說,這隻是一場比平時更加艱難的戰鬥,沒有其他異常。我沒有聞到除鬼以外的特殊氣息和特殊聲音。”
相比之下,蝴蝶忍的聲音顯得更加輕快和溫柔。“我最近一直在蝶屋救助傷員,沒有接到殺鬼任務,我可以讓小葵去問問還在蝶屋養傷的隊員們。”
“目前沒有。我需要巡視的地方最近非常安全,而且都是城鎮附近,不符合‘深山’的标準。”宇髄天元表示愛莫能助。
“阿彌陀佛,沒有。”岩柱流着淚,繼續撥弄着手裡的念珠。
“我遇到了一些特殊情況,需要跟主公單獨彙報。”富岡義勇的語調從容且淡定,他稍稍擡眸看了一眼喬南。“這件事情,竹之内小姐也知道一些内情,所以需要一同留下。”
“有什麼事情不能在柱合會議上直接說明嗎?”不死川實彌明顯有些不爽。
“實彌,富岡先生或許有自己的打算。”悲鳴嶼行冥止住了白發青年的話頭。“大家都是為了殺鬼,細節上的東西,就不必過多計較了吧。”
不死川實彌冷笑了一聲,沒有繼續接話。
喬南很清楚,富岡義勇所說的“特殊情況”便是指炭治郎的事。
這件事顯然是瞞不住主公的。與其讓他知道消息之後再詢問,還不如提前先把情況彙報明白。
已經沒有其他需要讨論的内容了,主公宣布散會。待其他人走後,産屋敷耀哉才緩緩開口。
“你們是不是想問問,不久前被富岡救下來的那孩子。”
“是。”富岡義勇答道。“隻是,關于竈門炭治郎的後續安排,還要請主公大人定奪。”
“我知道了。”主公轉頭看向竹之内喬南。“喬南,你有什麼看法。”
“主公大人。”喬南深吸一口氣,眉心微皺。“我入隊一年,見到的那些沾染了惡鬼血液的人反過來襲擊自己親人的現象,數不勝數。”
“您水柱大人所見所聞的,想必比我更多。”
“但我們頭一次見到,一隻鬼,能壓制自己饑餓的本能。反過來保護自己的家人。”
“所以,我贊同水柱大人的做法。我也明白,在任務執行過程中将鬼放走,是違反隊規的。”少女頓了頓,繼續說道。
“晚輩甘願受罰,希望主公,能給他們一次機會。”
富岡義勇的眼神中有着一閃而過的意外。
放走祢豆子和炭治郎的是他,作為柱級隊員,他比喬南有着更優先級的決策權。相應的,也理應是他來承擔隊内處分。
但身旁的少女,卻選擇與自己一同分擔。
産屋敷耀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喬南的回答似乎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我的答案,和你去神無月女士家前的時候一緻。”
“想要加入鬼殺隊,必須先接受系統的訓練,還要通過藤襲山試煉。”
“富岡的選擇很很正确,如若那兩個孩子意志不夠堅強,想要中途放棄。我相信麟泷會做出合适的處理。”
“如果他成功了呢?”喬南好奇地問。“鬼殺隊,能接受一隻帶着鬼的少年,成為獵鬼人嗎?”
“如果他們能順利通過試煉,我也會做出合适的處理。”産屋敷耀哉答道。
“我相信您。”少女點點頭,如釋重負。
“那麼,目前的問題暫時解決了。”主公擡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今天的晚霞真美,我想,明天一定是個好天氣。”
兩人行禮後準備告辭。竹之内喬南往前邁出幾步後,卻又轉過頭來。
“主公,關于之前您和實彌師兄的對話,有一點恕我無法認同。”
“的确,從工作性能上,勝任鬼殺隊總指揮的人可以後天培養。”
“但您是雛衣和日香的父親,是天音女士的丈夫,更是隊員們的家人。在這一點上,沒有人可以替代您。”
想到書裡寫到的詛咒,喬南心裡感到一陣陣的痛楚。最後離開時,她深深看了一眼那位溫柔且堅定的領袖。
“所以,請您無論如何,都要珍惜自己的生命。”
“謝謝你,喬南。”産屋敷耀哉端起桌上的茶盅,眉眼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