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要。”杏壽郎半開玩笑地推脫道。“這麼好的禮物,你應該送給富岡啊。”
“當然也給他送過。”喬南聽杏壽郎提起這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他硬是不要,還在說什麼‘殲滅惡鬼和保護自身應該靠實力,而不是寄希望于這些小玩意兒。’之類的讓人生氣的話。”
杏壽郎見喬南發火,也不好再拒絕,笑着收下了禮物。
“唔姆,富岡的性格就是這樣啦,何況你們在炭治郎的問題上都那麼有默契,别因為這點小事情就鬧得不愉快。”
“道理我明白,就是有時候我覺得他那嘴是不是淬了毒。”喬南繼續倒苦水。“怎麼說呢,說話是一門藝術。一個一百斤的苗條姑娘,在他嘴裡可能就說成0.05噸的苗條姑娘。”
杏壽郎忍不住樂了。
“唔姆,那你也早些出發去接任務吧,我先回去看看千壽郎。”
“行!”喬南的表情就像是剛剛成功賣出大單産品的推銷員一般興奮,吹着口哨拐彎回去找後藤先生。
得提醒他,對後面的事情提前做好準備。
隻是剛吐槽完義勇的她,轉過牆角就遇到了當事人。
“抽象派藝術家出現了。”喬南内心傻樂。“也好,找他問問繼子的事情。”
“水柱大人?”少女閃過身先一步攔到富岡義勇的面前,炫耀似的伸出自己的手背。“我信守承諾,兩個月升任甲級。所以,關于跟你學習的事情......。”
“喬南姐姐,富岡先生!”
是炭治郎的聲音。
“炭治郎,你傷都養好了嗎?”喬南沒再繼續和義勇的話題,轉過頭問道。
“已經差不多了,等這兩天去蝴蝶小姐那裡走完檢查流程就可以歸隊了。”少年禮貌地向二人深深鞠了一躬。“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我實在不知如何報答。”
“那就用好好工作來報答吧。”義勇率先開口,嘴角漾出一絲笑意。
“首先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喬南叮囑道。“有餘力的時候,多保護那些和你一樣,和祢豆子一樣的孩子。”
“是!”炭治郎笑着向二人揮手道别,笑得像初夏清晨的太陽一樣溫暖。
富岡義勇沉默着,試圖趁喬南不注意偷偷走掉。
“站住。”喬南知道他會有這一手,又一次攔住了他的去路。“這種閃現的身法我早就知道怎麼對付了。”
“所以你答不答應,給個準話呀,水柱大人。”
“不要叫我水柱。”義勇簡單地扔下這幾個字。“至于刀法,你練習不順的時候可以問我。”
短短兩句話,直接幹燒了竹之内喬南的CPU。
問題1:如果說參加柱合會議的那位不是橫店跑來的替身演員,那富岡義勇确實是主公親封的水柱,他為何讨厭别人這麼稱呼自己?
問題2:聯系不順的時候能問,是答應了還是拒絕了?
喬南帶着疑問找到了蜜璃,一向活潑愛笑的她臉上難得出現了不高興的表情。
“什麼嘛,他就是在敷衍你。”蜜璃認真跟喬南科普。“收繼子可不止是光答疑這麼簡單,繼子和柱的關系,就相當于隊内師傅和徒弟的關系。”
“我在成為柱級隊員之前,煉獄先生可是很認真地為我制定練習計劃,還會帶着我進行一些額外的特訓的。而且,收繼子這件事情,是需要在主公或者天音小姐那裡報備的。”
“畢竟柱親自指導的隊員,實力是比普通隊員要更強一些的,在任務調配上,主公需要給他們分配一些難度更高的任務。”
可惡,怎麼又被他忽悠了。
“不過話說回來。”紮着麻花辮的少女若有所思。“目前收過繼子的柱,隻有煉獄先生和蝴蝶小姐,我還聽蝴蝶小姐說,炭治郎似乎有做煉獄先生繼子的想法。哦對,悲鳴嶼先生和宇髓先生好久以前也各收過一個,後來都受傷退役了。”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喬南也覺得有些不對勁。“風柱和霞柱還有蛇柱剛上任不久,沒有繼子很正常。富岡義勇也算老資格的柱級隊員了,他還真是一個繼子都沒有收過啊?”
“很奇怪吧,我跟其他柱的交流過程中。除了無一郎記性實在太差,搞不好會忘記自己繼子是誰。剩下其他人都有在甲級隊員裡挑選繼子的想法,隻是很可惜,要麼是呼吸法招數差異太大,要麼是隊員本人不願意。”蜜璃順手拿過一根喬南食盒裡的薯條。
“唯獨富岡先生,直接避開這個話題不談,雖然他平常也不怎麼接别人的話就是了。”
“他不喜歡帶學生?”喬南疑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一開始直接拒絕就好了,富岡義勇也不是拖拖拉拉的人啊。”
還有那句,不要叫我水柱,為什麼他會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