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替我向麟泷老師和炭治郎問好。富岡,道阻且長,這千斤重擔......就隻好,托付與你們了。”靖兔微笑着向着義勇伸出手去。
“好,我答應你們.......”義勇回握住靖兔伸來的手,目光清澈而堅定。
銀色的影子随着破曉的日出漸漸變淡,最終化為了細碎的銀色星粒,在晨風中飄散消失。
濃霧散開,森林恢複了往日的清淨,清晨的陽光暖暖的灑在喬南和義勇的身上。
太陽總會照常升起。
竹之内喬南一臉疲倦地靠在旁邊的樹幹上。當時對付下弦之六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但一切塵埃落定下來之後,她反而感覺手腳重得宛如灌滿了鉛,一點也擡不起來。
上下眼皮也可勁兒地打架,精神狀态一如大學時期的早八。
富岡義勇向前走了幾步,見少女沒有跟上來,便折返回去詢問。
“怎麼了?”
“不知道......”喬南累得連話也不想說。“你先回去吧,我讓北鬥報信,請隐來接我。”
富岡義勇的嘴角抽搐了幾下,緩緩答道:“宇髓和炭治郎那邊的戰鬥非常激烈。隐的話,除了留守總部的總預備隊,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任務。宇髓天元和炭治郎那邊,還需要很多人去善後。”
“那怎麼辦,你帶我回去?”喬南一臉無奈。
青年獵鬼人沒有說話,他走上前去,試圖直接将少女拎起來。
“诶?停停停!”喬南先發制人,伸出手将他跟自己隔開約一臂的距離。“我頭暈,你跟拎小雞一樣整的話我會直接開始吐的。”
“那......”
“要不你背我?”少女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反正我也沒有訓練場的石頭重,對吧。”
富岡義勇無奈之餘還帶了點驚愕,都過了這麼久了,這小姑娘還記着仇呢。
背就背吧,至少得先去一下最近的藤之家,看看有沒有受到什麼内傷。
隻是,喬南确實是困倦到了極點,一向多話的她迷迷糊糊地趴在富岡義勇的肩膀上,安靜的出奇。
“你之前問我的,關于繼子的事情......”躊躇良久,富岡義勇還是說出了他的決定。“我會在下午的柱合會議上與主公說明,明天早上天一亮,你就在訓練場等我。”
“嗯......哦。”少女暈暈乎乎的答應着,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寬三郎面無表情,拍打着翅膀跟随着自己的主人,趕路之餘,它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落在後面的北鬥,表情有些不解。
“那家夥到底在笑什麼,魂不守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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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醫生檢查之後,喬南并沒有受到什麼内傷。但星之呼吸确确實實耗費了她不少的體力,以喬南目前的實力而言,想要輕松駕馭這股未知的力量,還需要相當一段時間的訓練。
在藤之家勉強休息了兩個小時後,喬南隻得跟着富岡義勇繼續趕路。終于回到總部的她憑着肌肉記憶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自己的房間裡,倒頭就睡。跑路帶風的樣子直接吓懵了在院子裡玩皮球的雛衣和日香。
“北鬥?”雛衣叫住了在鳥架上梳理羽毛的小鎹鴉。“竹之内姐姐這是什麼情況?”
“她太累了。”北鬥答道。“哦對,等等能不能請你們幫她向主公請個假,照這個狀态,她晚上肯定沒法起來工作啊,謝謝你們啦。”
“沒問題。”雛衣點頭答應,拉着日香出門去了。
喬南這一睡,就直接躺了一整天。
第二天早上,天邊剛剛泛出魚肚白,酣睡中的喬南被北鬥的破鑼嗓子立刻吓醒。
“竹之内喬南!别睡了!你怎麼睡的着的!你不是答應了富岡義勇要去訓練場等他嗎!”
“啊?”喬南緩緩坐起身,揉了揉迷蒙的雙眼。“怎麼個事?”
“昨天他背你回來的時候說他答應收你當繼子,你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