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這時出聲問道:“你能确保沒問題嗎?”
降谷零自信一笑,眼神堅定無比:“哼,那是必然。”
木子根本不敢再一個人行動,整艘船她信得過的隻有降谷零。
于是,船長詫異地看着面前的船員,左肩扛着一個暈倒的男人,右臂上挂着一位小姐。
“這是怎麼回事?”船長一臉懵地問。
木子作為當事人,手速飛快地比劃着手語。船長這下更懵了。一旁的降谷零歎了口氣,向船長說明了來龍去脈,表明了口罩男有殺人的嫌疑,并要求船長将口罩男鎖在底闆船艙,待靠岸後交給警察。意識到事情嚴重性的船長二話不說直接派人将其監管。
兩人走出船長室後,副手好奇地問:“我們船上還配有手語翻譯?”
船長搖頭:“沒聽說過啊。”
降谷零将木子送到房間門口,門口還擺放着鼓鼓囊囊的大編織袋。降谷零輕咳一聲,示意木子松手。木子反而被降谷零吓了一跳,如同驚弓之鳥,不由地瑟縮着。
“咳,到了,早點休息。”
木子連忙搖頭:“時間還早,我再陪你玩一會兒。”
降谷零沒忍住笑出了聲。
木子臉色通紅,仍緊抱着降谷零的手臂,說道:“我記得有人說過,‘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我’。我現在需要你陪着我!”
降谷零愣住了,試圖反駁卻被木子胡攪蠻纏地鬧了一通,無奈之下選擇了妥協。
于是木子高興地一手拉着降谷零,一手拖着她的編織袋,走進了房裡。
而這一幕,恰巧被轉角處的某人看得一清二楚。
第二天一大清早,副手神色慌張地在客房部找到了降谷零,進門前一腳踩空摔倒在地。
降谷零趕緊扶起副手,心裡警鈴狂響,神情嚴肅地問:“出什麼事了?”
副手爬起身來,臉色蒼白,支支吾吾地說了一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