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獨自一人趕到警視廳,站在花台邊挂斷了降谷零的電話後,連忙撥通了月城北介的電話。
“喂……”
木子着急地問:“月城先生,我是木子,請問竹取小姐在您身邊嗎?”
此刻身處竹取本家的月城北介看了眼緊閉着的深紅色實木門,應聲達道:“嗯,小姐在我附近。請問木子小姐有什麼事嗎?”
“太好了,竹取小姐方便接聽電話嗎?”
“……不太方便。”月城北介聽見房門内傳來的争執聲,拒絕了木子的請求。
“那好吧,還請月城先生轉告竹取小姐,松田警官有生命危險,讓她快來警視廳!”木子想了想,如是說道。
“我明白了,一定會如實轉告。”
“拜托您了。”
木子說完挂斷了電話,蹲在警視廳門口,期盼能蹲到松田陣平,再不濟蹲到佐藤美和子也不錯,要是能蹲到竹取那就更好了,以竹取的身手肯定能攔住松田陣平。
而此時的竹取,正在本家與竹取家主争吵。
“爺爺,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您是想毀了竹取家嗎?”竹取雙手拍在實木書桌上,大聲地質問着。
“夠了,千信,過去的事我不必向你解釋,将來的事你無需考慮。”竹取文雄坐在扶椅上,不怒自威。竹取千信和他長得很像,就連脾性也像他年輕的模樣。
竹取千信自嘲地笑了一聲:“呵,将來?竹取家的将來與我無關是嗎?爺爺,您是要殺了我對嗎?”
竹取文雄冷言冷語地反問道:“我若真想殺你,你覺得你還能活着下船嗎?”
竹取文雄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書桌上,說道:“千信,你不想從政,我依了你。所以你的婚事必須聽我的,嫁入齋藤家……”
“從此竹取家與我無關了,是嗎?”竹取千信打斷了爺爺的話,十分失望地問。
竹取千信拿起桌上的文件,文件裡全是有關聯姻的内容。竹取千信當着爺爺的面将其撕成兩半,“啪”的一聲仍在桌上,眼神黯淡,語氣冷漠:“您以為這還是幕府時代嗎?養家臣,搞聯姻,哼,真讓人惡心。”
“竹取家百年的警察榮耀,隻有我竹取千信才能挽回。”
竹取千信撂下這句誓言,轉身離去。
月城北介看見竹取千信怒氣沖沖地推門而出,深吸了一口氣走到竹取身後說道:“小姐,剛才木……”
“滾。”
竹取千信瞥向月城北介的眼神猶如三尺寒冰凝結而成的劍,無情地穿透過月城北介的身體。
月城北介停止腳步,看着竹取千信越走越遠,當他想要追上去時,卻被竹取文雄喊住了。
“北介,你進來。”
“老爺,您找我……”月城北介恭敬地站在竹取文雄的面前。
“千信那孩子,不知道又要做什麼傻事。你替我看住她,保護好她。”
月城北介畢恭畢敬地行禮,立下誓約:“保護小姐是我的職責,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辭。”
東京都警視廳門前。
剛從涉谷趕回來的松田陣平就被佐藤逮住。
“松田,你這家夥怎麼回事?又擅離職守消失了一下午,這都快六點了你才出現。”
松田陣平伸着懶腰打着哈欠,雲淡風輕地說:“沒什麼事,隻不過去涉谷那邊幫忙拆了個炸彈而已。”
“什麼?!需要支援嗎?”
“拆都拆完了,你就這麼不信任我的技術?”
佐藤被問的臉頰發紅:“哼,還不是因為你平日裡看起來吊兒郎當的……”
松田陣平有些疲憊地走上台階,卻被忽然蹿出來的木子給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