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是真的,你不信問派克……”我扭過頭看向派克,聲音頓時啞火。
此時的派克正虛弱地靠在牆上,手腕上地傷口潺潺正往下滴落血液。
“是手腕的傷口疼了麼?”我皺眉快步上前。
派克看了我一眼,随後搖搖頭,“沒事,剛剛拿槍不小心碰到了,我們快走吧。”
說着雙手撐着牆跌跌撞撞地朝前挪動。
我看了一眼她血肉模糊正在滋血的傷口,忍不住罵罵咧咧出聲,“活該!叫你拿槍指着我,報應!”
嘴上是罵着,但心裡的愧疚卻是直線蔓延。
看着她虛弱不堪的身影,我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啊!!我真是服了,真是欠你的欠你的。”
我上前攔在她面前,沒好氣的說道:“把你手給我。”
派克眼神一冷,“做什麼?”手迅速伸向口袋。
“啧!”我沒好氣地朝她嗤了一聲,随後轉身朝俠客招招手,"把你臉伸過來一下。"
“嗯?怎麼了?”俠客乖乖把臉湊到我面前,一副乖乖男的表情。
我歎了一口氣,随即輕撫上俠客的臉,“看好了啊!”
「掌仙術」
我慢慢在指尖凝聚起查克拉,伴随着一陣耀眼而翠綠的查克拉光芒,俠客腫脹的臉迅速恢複原貌,就連掉落的牙齒也緩慢長出了乳牙。
随後我移動着手落在他肩膀上,少時,脫臼的肩膀也慢慢歸位,恢複如初。
俠客摸了摸小臉,舌尖舔了舔牙齒的缺口,“喔~好厲害啊。”
派克眼裡滿是震驚,“你到底是什麼念力系?”
我悄咪咪地沖她說:“操縱系啊,你不是知道麼?你還說過會幫我保密的。”
我轉過身看向她,雙手柔和的綠光劇烈閃爍着,“把你手給我吧,我向你保證,這個不會控制任何人。”
“能操縱人的身體複原?”派克眼神裡滿是震驚。
“誰知道呢~”我不說,我氣死你,哼!
我輕撫着派克傷口,随着查克拉持續緩緩地流淌,沒多久便隻留下一道淡淡的、粉紅色的指甲痕迹,如果不細看幾乎難以察覺。
“行了,就這樣吧,”我溫柔地擦拭着她手腕,滿意地确認着它恢複健康的模樣。
不愧是我,太厲害了。
派克難得沒有說話,隻是看向我的眼神裡多了一絲不明的光芒,我看不懂,但我也不需要看懂。
……
地下的通道異常深邃,像是一條螺旋階梯曲折蜿蜒向下延伸。
我們三人沿着牆邊幽深的路徑不停往前走,最終停留在一張龐大而蘊含着無窮念力的光幕之前。
此刻,庫洛洛幾人早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我們過來,飛坦、信長等人的眼神迅速看了過來,幾乎是對上視線的一瞬間,我已經将手挂上俠客的胳膊。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在心裡默默為自己加油打氣。
相較于我們三個人衣角略帶皺褶的模樣,癱坐在地上的庫洛洛一行人簡直可以用狼狽之極來形容。
其中傷得尤為慘重的是飛坦,袒露着上身的他,腰腹部赫然有着五道仿若野獸爪牙狠狠撕扯過的傷口,盡管已經進行了緊急縫合處理,但看上去依舊觸目驚心。
我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發生了什麼?是來的路上被人伏擊?這個小鎮誰能傷到幻影旅團?還全員受傷?
我将視線落在他們身後那閃爍不定的光幕上,心中猜測:會不會是那裡面的東西傷了他們。
随着我們一步步接近,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彙聚一體。
我輕輕地攬着俠客的胳膊,嬌滴滴、軟綿綿的語氣說來就來,“團長大人,瑪奇姐姐,飛坦哥……”
飛坦的刀蓦然一亮,“閉嘴!殺了你!”
我瞬間啞火,抱着俠客的手細聲抽泣,“親愛的,飛坦哥哥好兇喲。”
“飛坦!”俠客安撫似得摸了摸我的頭,随後皺眉看向飛坦,言語裡皆是不贊同,“不可以兇莉莉娅。”
派克一臉無語的看向我,我則回了她一個大大的微笑,“派克姐姐~你也幫我教訓一下飛坦~”
我以為派克會最多是對我冷哼一聲,誰知道她居然依言朝飛坦冷聲喊了句,“飛坦,冷靜。”
飛坦一臉嫌棄,“你們兩個吃錯藥了吧?”随即背過身去不想說話。
“你們已經進去了?”飛坦安靜的同時,派克走向了一側的庫洛洛,伸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交手情況如何?”
“全員受傷,”庫洛洛靠坐在牆壁上,擡眼看向不斷跳動的燭火,明暗交替的燭火在他臉上不斷交錯,“「牠」分好無傷。”
聽到他的話,我心蓦然涼了。
幻影旅團可是獵人世界公認的A級犯罪團夥,這光幕之後到底有什麼東西能一次性把所有人傷成這樣?
飛坦的受傷發飙技能呢?窩金的爆炸拳呢?信長的圓呢?騙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