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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屏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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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沂”,一對四年前就be三年前徹底be的cp,這個詞條再一次刷上來出現在大衆視野,的确和這倆公司被合并收購有着脫不開的關系。

【沂沂小芝士:看到這個詞條被頂上來,心裡思緒萬千,還是忍不住給新來的小夥伴們解釋一下,#屏沂就是 @Iddos—嚴緒屏和 @Cluster—謝之沂的雙人cp,原嚴緒屏和謝之沂本是同一家公司的練習生,但是練習時長夠了之後便被原公司分别“發賣”到了現在的橙光和天盛,也就是我們說的第一次be,本來我們還是覺得有希望的,畢竟兩人都在娛樂圈,就算擡頭不見低頭也能見,但是後來誰也沒想到這倆人分别成團出道,加入了現在的Iddos和Cluster,并成為了對家,火到連同台的機會都沒了,這就是我們說的徹底be,現在一轉又成為了同事,看到從前嗑過這一對cp的cpf又出來玩梗,心裡真的還是很感動,但是不管以後的發展怎麼樣,兩人好歹也算是殊途同歸了吧,我們屏沂還是有點屬于自己的玄學在身上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屏沂複婚】

有人來領頭,大家便紛紛在評論區裡面開始讨論起了以前嗑過的糖,隻是這樣和和美美懷念過去的氛圍并沒有持續多久,現在的唯粉戾氣大,一見到把Iddos和Cluster放在一起,尤其是嚴緒屏和謝之沂的毒唯,發現了之後就開始在評論區掐架,“沂沂小芝士”應該是不忍心看到他們兩家互掐,于是也很快就删掉了這條博文。

畢竟屏沂好歹也是他們兩個團在爆火之前的cp了,在沒有人故意買熱搜的情況下,能被頂上來在熱搜榜上昙花一現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此時此刻,聽見現在的隊友又一次提起“屏沂”這個詞,謝之沂忽然也覺得有些久違,于是由着這份思緒蔓延,想起了一些從前的事情。

他和嚴緒屏本來都是在一個叫做“初世紀”的公司當練習生,他們是公司招進去的第一批成員,當時就什麼也不懂,有星探來挖就跟着去了,以為隻要唱好歌練好舞就會被安排成團出道。

但是初世紀這個公司,運作的模式和其他愛豆公司都不太一樣,他們是廣撒網,在全國各地廣淘練習生,然後統一安排訓練,進行淘汰考核,然後再把這些練習生送往其他不同的公司。

通俗一點講,就相當于初世紀給練習生當中介,把他們賣到一個好人家去自己也賺個差價。

這也就是沂沂小芝士在解釋的時候用了“發賣”一詞的原因。

而當時嚴緒屏和謝之沂作為練習生裡面最厲害的兩位,自然就是兩塊最搶手的香饽饽,能把兩個人都搶到手自然是好,但是一個人就已經很貴了,按當時天盛和橙光的實力,不太可能實現。

于是兩個人就這麼分開,屏沂這對cp也迎來了第一次be。

而一年後,兩人各自成團,屏沂也就跟着徹底be成為了cp粉心中時代的眼淚。

至于原來的那些cp粉,跑路的跑路,轉唯的轉唯,這對cp的熱度便也慢慢地褪下去了。

所以其實這就相當于一個很多年不見的老朋友再次相見的故事,但至于其他人為什麼要這麼驚訝……

這還得從他們兩個團的對家關系說起。

畢竟從出道開始雙方的掐架就沒有消停過一天,身為Cluster隊長的謝之沂和身為Iddos隊長的嚴緒屏首當其沖,兩邊唯粉你看我這個隊長不爽,我也看你那個隊長不爽,要是真罵起架來,誰還管蒸煮從前的同練習生情誼,閉着眼睛就是沖。

可以說,罵嚴緒屏最多的就是謝之沂的粉絲,而罵謝之沂最多的就是嚴緒屏粉絲,而他們兩家也就被默認了是對家中的對家,隻要見面了就不會太太平的那種。

但就算不管這些,最重要的是,在鏡頭面前,還是不要直接說出有關cp的東西比較好,畢竟對于他們來說,麥麸就是一種你知我知,但就是不能在鏡頭面前講出來的東西。

就像是約定俗成的,你可以說,誰和誰關系最好,也可以問你們倆是不是很早以前就認識,但是無論是哪一對cp,無論是在麥麸還是在避嫌,都不能這麼唐突,一來會顯得很假,二來一旦說了就容易被解讀為正主蓋章,不好解釋。

尤其是在Cluster和Iddos關系這麼僵硬的情況下,容易被沖。

不過這也不怪紀甯就這麼莽撞地說了出來,畢竟他在他們出道的那一年之前都是在國外當練習生,對國内的這些東西不懂也正常。

季瑜對着鏡頭比了個手勢示意把這段剪掉,随後看向坐在最前面的謝之沂,他那邊一直都沒有動靜。

直到坐在一旁的助理比了個“噓”,示意謝之沂現在在睡覺,又壓着聲音解釋道:“昨天跑外務曬了一整天,鬧到淩晨三點才收工,隻睡了四個小時。”

說完,他伸手将空調出風口的扇葉調整了一下,讓冷風不對着人吹。

其他人見狀也點點頭,表示不再說話了。

車廂内瞬間安靜下來,隻剩下了外面時不時傳來的汽車的鳴笛聲。

坐在最前排的謝之沂穿着黑衣黑褲,寬大的唯一帽子蓋住了他大半張臉,隻露出來墨鏡的一個小角,薄唇紅潤,刺眼的陽光隔着擋光玻璃和窗簾隻透進來一層淺淺的光暈,反而襯托得露出來的那一點肌膚更加白皙光滑。

視線再往下,隻見他一隻手半縮在袖子裡面,食指輕輕點着袖邊,另外一隻手垂着搭在身側腿邊的鐵籠子上,手指修長,微微曲着,是粉絲最愛剪輯進午夜場視頻的素材。

而鐵籠子裡面,一隻黃毛柴犬正百無聊賴地啃着籠子邊邊,敏銳如它,以為主人終于睡醒了要來陪他玩了,于是立馬抖擻起身,發出“哐”地一道聲音,隻是謝之沂卻一直都沒有動靜,它于是隻能又無聊地趴了回去。

謝之沂從上車開始就一直都很困,于是靠着車窗想要好好睡一會兒,但由于他認床認被子的苛刻睡眠要求,所以盡管他昨天隻睡了四個小時,今天又是被這隻狗撓門吵醒來的,現在也還是默默聽着車上的動靜,因為他在這個擠擠囊囊的保姆車上根本睡不着。

直到紀甯忽然說出了“屏沂”這兩個詞,他才下意識睜眼,隻是他戴着墨鏡,剛剛睜眼的一瞬沒人看見,但他現在已經是徹底地睡不着了。

其實在他和嚴緒屏在剛分開的那一年裡還是有挺多聯系的,隻是後來大家都忙了起來,再加上嚴緒屏的個人信息洩露過,他的也洩露過,中間電話号碼和微信都換過好幾次,所以慢慢的慢慢的,他和嚴緒屏基本上也就沒有了多少聯系。

平時參加的活動湊不到一起不說,有礙于對家的關系,就算真的碰上了,在公共場合也頂多點個頭意思意思,多做出來的任何一點行為都容易被粉絲曲解,而且他們兩個團一般也碰不上,因為沒有主辦方會把他們安排到一起。

不過現在提起這些事情對于他來說,就好像是往本來就平靜的一片湖水中投了一個石頭,隻會在它觸碰到水面的那一瞬間激起水花,等水花落下,剩下的波瀾也會慢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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