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兩人之間的遮擋物就除了個一幹二淨。
玄蕭:“……”可玄蕭自己一秒後也尴尬的意識到,自己也有反應了。玄蕭知道自己對巫的情感,但他從沒想過要強迫巫銘,更沒想過自己會被壓在下面,他用盡渾身力氣與年輕後生抗衡。
鬥了一盞茶的時間,玄蕭體力見底,被箍住了身軀掙脫不開……年輕時候的自己穿着三十斤重的戰甲,急行數十裡路都可以,如今卻連逃跑反制都做不到。就這樣,步入中年的玄蕭就輸給了年輕人,被年輕的巫銘以一個極度羞恥的姿勢給占領了。
也罷……說理也是你先動的手,老夫不動你是愛重你,不讓你做自己不情願的事,你還先下手了,不過既然你先動了手,那就别想跑了,占老夫便宜的是你,看你明兒還有什麼話說。
玄蕭是這樣想的。
玄蕭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也微不可聞。
他就眼睜睜地,清醒地,看着巫銘那興奮的樣子,再清醒地感受那種被入侵到裂的疼痛……
流血後,反而讓出入更加順利,玄蕭已猜到巫銘定是中了什麼藥,不過此時他想什麼都沒用,又不敢喊出聲,此時出聲,那效果肯定得變味,他隻能死死憋着忍着。這巫銘簡直毫無技巧可言,玄蕭可謂是要痛死了都沒嘗到味兒。
一直至天将明,玄蕭終于又痛苦又疲憊地昏厥過去,身上全是這崽發癫留下的各種淤傷。而罪魁禍首在把玄蕭弄暈後,自己竟然心安理得地趴着睡着了……
直至中午,本來有事要找他們閣主的逆命閣手下遲遲不見閣主來,他在院内等得着急,于是直接去敲玄蕭的房門了。
玄蕭被這動靜驚醒,身體本能地抽了一下,這一動,巫銘也醒了……
門外那手下敲半天不見應答,大着膽子道:“那……閣主,屬下直接推門了哈?”玄蕭突然清醒,但還沒将“不可”說出口,房門就被人推開……
“天……對不起閣主,打擾了,屬下什麼都沒看到。”他“砰”地連忙把門關上,魂兒都快被吓飛了,他暗道要命,閣主該不會把他砍了吧?
這“砰”的關門聲讓巫銘清醒了,巫銘:“誰啊?吵死了我還沒睡……什、什麼?”
“玄……玄……玄蕭……我……我我……我幹什麼了?”巫銘顯然被自己吓得不輕。
玄蕭面帶怒意,眼眶都黑了……明顯沒休息好。
“……”
“你能不能先出來?”玄蕭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很生氣,生氣是掩蓋其他細微情緒的好辦法。
“哦哦……對……”巫銘一下臉紅了,非常尴尬。
“啵——”
玄蕭:“……”
巫銘:“……”
屋内頓時一片死寂。
玄蕭當初放棄抵抗的時候完全沒想到巫銘這麼能折騰,他要早知巫銘這麼折騰,他說什麼也不能讓他給壓了。
此時此刻兩個人都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滾出去……”玄蕭聲音帶着怒意。
“哦……好。”巫銘慌忙地穿衣服,連滾帶爬就要出去,若這都沒意識到自己昨夜做了什麼,那便不止是蠢了。
“站住”玄蕭深吸一口氣“叫人燒水,老夫要洗澡。”
玄蕭發現,他被巫銘玩過之後并沒有惡心之感,這是與其他人接觸完全不同的感受。他面對别人,就算隻是稀松平常的手指衣衫的觸碰他也會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