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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願賭就要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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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被叫做太平的衙役乖巧點頭,殷勤地将窦春草送出監牢。牢房裡除卻戚獻和蒼秾還有幾個倒黴鬼,要麼對着牆壁瘋瘋癫癫地說笑,要麼躺在地上等死期來敲門。

幸而三天有期徒刑并不算長,蒼秾抱膝坐在角落裡,戚獻還心态奇好地安慰她:“她一走我們就清淨了,這三天權當齋戒閉關,好好想想曾經想不通的事情吧。”

太平笑嘻嘻地坐下來:“不不不,獻姐你不必齋戒閉關,隻要你一聲令下,我保證把好吃的好玩的都送進來。”

“好吃的好玩的,”戚獻了然道,“代價不小吧?”

聰明人不講多餘的話,太平點頭說:“在監獄當看守冬涼夏暖,壓根不是人幹的活。獻姐,我早就想跟你混了。”

她這話顯然是求戚獻撈她出衙門的意思,戚獻卻當做聽不懂,閉眼打坐道:“我有閑心,這幾天就要齋戒閉關。”

見她不給面子,太平也悻悻地退回自己的崗位上,翻着桌上的簿子打發時間。從前也是這樣獨自縮在自己房裡,蒼秾自有應付無趣的辦法,從包袱裡取出帶來的紙筆。

在她還要每日計量自己說話字句的時候,蒼秾也喜歡待在家裡閉門不出。出去了也隻能聽别人說話,還不如在家裡看書寫字,至少這樣有意思。既然說要齋戒閉關,那便畫個活菩薩像吧。蒼秾如此想着,決定拿戚獻來當模特。

舉起紙筆看過去時才發現戚獻也在看自己,蒼秾不好意思地放下手裡東西,問:“獻姐,你真的相信我嗎?”

“不信你就不跟你來這裡住了。”戚獻懶洋洋地躺在木欄後的雜草堆上,她望着黑乎乎的牆壁,問,“蒼秾,你怎麼對我姐姐的事如此上心,莫非你受過她的恩惠不成?”

“我和她沒見過幾次,但觀她日常舉止,不像殘忍冷血之人。”蒼秾如實說,“她與蒼姁和岑莊主之間感情深厚,我認為一本《五毒秘法》不足以動搖她們三人的感情。”

戚獻聽着也笑起來,說:“是啊,我姐姐可是當世少有的衰仔,隻有别人害她,沒有她害别人的。”

“戚家主豈不知知人知面不知心,”另一個聲音截斷兩人交談,戚獻坐起身聞聲看去,正是殷南鹄進門探監,“就像我初次遇見戚家主,也沒想到戚家主會對我針對至此。”

“殷小姐,我們隻是想确認你的身份,對你本人沒有惡意啊。”又見太平揮着兩手要把殷南鹄往屋外趕,戚獻阻止道,“太平你别趕她,這是神農莊的殷小姐,是大貴人。”

太平驚喜地問:“大貴人?”

“貴人可不敢當,”殷南鹄謙和地笑了笑,不顧天氣悶熱走到牢門前,“我是故意來看你們兩個的慘樣的。你們說我與東溟會有關,說得信誓旦旦,仿佛自己親眼看到我與東溟會勾結。我很想問問你們,為何要這般懷疑我?”

“殷大娘,這次的事是我太魯莽了。求你原諒我,也不要怪罪玄生她們,”蒼秾此時最想見殷南鹄,合十作揖恨不得給她跪下,“我給你磕頭也可以,求你原諒我們吧。”

“少來這套,磕頭有用的話叫戚彥出來給蒼姁磕幾個頭事兒也能了了。”殷南鹄不領情,問,“你如何得知東溟會在研究能操控人心的紅線,又如何确信我掌握其中技法?”

糟了,總不能說我經曆過你在其中的幻境,親眼看着你耍的沈飛雪。蒼秾想不出借口,支吾道:“這個……”

“說不出來就是胡編亂造了?”殷南鹄不肯放過她,轉向戚獻說,“可憐了戚家主,要因你一番瘋話身陷牢獄。”

“我……我的确見過。”蒼秾迫不得已,隻好說,“殷大娘你說晉宜城人人皆會偶戲,且那紅線能在一牽一引間操縱人體,紅線究竟是什麼我并不知道,但殷大娘你……”

殷南鹄靜靜聽着,似乎還想聽她再說下去。蒼秾趕忙跪下來面對她,萬分懇切地說:“殷大娘,這次的事是我錯了。戚彥與蒼姁岑莊主關系匪淺,而你與她們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累積,我不該以小人之心猜度你。”

見她認錯态度良好,殷南鹄看了蒼秾好半天,最後終于放松些許笑出來:“罷了,我無意追究你的過失。”

蒼秾興奮得差點跳起來叫好,殷南鹄話鋒一轉,将問題丢給戚獻:“戚家主,單憑窦城主一個人可壓不住那麼多幫派。假使你交出戚彥由我們發落,便可成為神農莊的有功之臣,有神農莊作為幫襯,豈有無法穩坐甲鲸之理?”

旁聽的蒼秾心中一驚,戚獻擡起頭來對殷南鹄露出笑臉,謙卑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頓了頓,又說,“我姐姐不是犯人,不應交給誰讓誰發落。”

她說這話時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家裡乘涼說閑話似的,沒有絲毫破綻。殷南鹄知道想說服她沒這麼容易,便也點頭說:“好,既然戚家主決心已定,我也不好多作勸說了。”

說完便要轉身離開,太平追上殷南鹄要把她送到外面去,蒼秾喝住她:“等一下殷大娘,我有話想跟你說。”

殷南鹄頓住腳步,蒼秾問:“蒼姁怎麼沒來?”

問出口時就覺得這話不對,好好地怎麼還要蒼姁來探監?細想想不過是自己方才想起原先在家裡修閉口禅的時候身邊噓寒問暖的是蒼姁,不自覺地想跟她再見一面而已。

這話原可以不回答,殷南鹄愣了一陣,卻沒有無視蒼秾拂袖而去。她輕歎一聲,如實告知:“蒼姁聽說洗浴中心的搓澡阿姨功夫了得,能把人搓掉一層皮,洗得幹幹淨淨。”

蒼秾撓撓頭:“她去搓澡了?”

“不,她受傷了。”殷南鹄比劃着說,“我不懂下廚,你們知不知道廚房裡有種像搓衣闆一樣的工具,把蓮藕土豆蘿蔔之類的蔬菜水果放在上面一推就能切成絲的?”

“我們這邊叫那個刨子。”戚獻立馬明白她的意思,猜測道,“蒼姁怎麼了嗎,用刨子刨傷了手?”

“不,她說她好像被搓澡阿姨用刨子刨了,身上痛得要死。”殷南鹄幹笑兩聲,表情像自己也被關進監獄般絕望,“我早告訴她别試的,現在人都站起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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