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最近怎麼樣,禦幸那個家夥有沒有欺負你?!”
“沒事,我這裡很好,你們呢?”
“我們這邊也挺好的,媽媽和爸爸身體也都很好,就是都很想你。”
“我也很想你們,等一有假期就會回來的。”
“嗯。”龍太放下手機,再次埋怨自己為什麼不能早出生一年,如果能早一年現在他就跟哥哥一起在青道了,哥哥又是個報喜不報憂的性子,不知道在那裡到底有沒有受欺負……
“什麼??我不同意!往年不都是夏甲之後舉行嗎,為什麼今年突然提前這麼早開始!這些一年級才剛進入高中不到一個月,要他們這時候跟已經訓練了兩三年的二三軍比賽,如果被摧毀了信心再也不能振作怎麼辦!”太田部長滿臉不贊同看着片岡。
片岡沉聲道“這隻是一場紅白練習賽,如果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住,怎麼參加更加殘酷的淘汰賽。”
“可,可是……”
“沒有可是,被精心呵護的幼苗是永遠無法真正成長的,比起玻璃房裡珍貴的花朵,我更希望所有人能成為任風吹雨打都頑強探出頭的雜草。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有任何後果我一人承擔。”
太田無奈的看着片岡的背影。高島禮的鏡片閃過一道光芒,是因為春季大賽嗎,意識到了投手陣嚴重不足的緊迫感。看着那個孩子煎熬的站在投手丘上,卻也隻能無能為力的看着。
“呼~終于出來了,牛棚氣氛真是太詭異了”禦幸坐在旁邊的草地,看着棚裡沉默的不斷投球的中井和丹波學長,而且一直到目前為止,那位丹波學長好像還一個好球都沒投到過。
“嗯”月擦了擦汗,喝了口水,說道“是因為春季賽的事吧。”
那慘烈的比分和投手丘上孤立無援的煎熬。
“昂…”禦幸緊緊盯着給丹波接球的克裡斯,那麼親愛的克裡斯學長,你會怎麼做呢?
“好了,丹波,今天的投球數已經到了,休息一下吧”克裡斯收起手裡的球,站起身。
“不,請讓我投!”丹波看着自己的右手怔怔道,“這個手現在連一個好球都投不出來!廢了就廢了吧。”
“丹波!!!”克裡斯第一次露出生氣的表情,嚴肅的看着丹波!
中井南和騰加也震驚的看過來。
丹波猛然一驚,倉皇的擡頭看向克裡斯“抱,抱歉,我隻是一時說胡話,請不要在意,不要告訴監督!”上次後監督已經把他下放到了二軍,肯定是對他失望了,如果這事再被他知道……
克裡斯歎口氣,手輕輕搭在丹波的肩上,掌心的溫度透過衣服浸到丹波的皮膚上,很,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