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恩看着手裡的報告心煩意亂。
他點上一支煙,敲敲煙盒卻發現已經空了。他把空盒捏成一片,心裡盤算着後天彙報的内容。
漩渦長門進屋的時候,辦公室裡煙霧缭繞,嗆得他咳了幾聲。
佩恩立刻把煙掐了。
“這裡就是南天門嗎?”他溫和地開玩笑。佩恩站起身迎上去,歉意地笑了笑,示意他坐。
“這樣還你叫來真是不好意思。身體好些了嗎?”
“老樣子啦…出什麼事了?”
“…實不相瞞,又是大蛇丸…….”
漩渦長門也是曉的創始人之一。
不同于佩恩和小南的金融背景,他曾是個出色的狙擊手。他們的緣分要追溯到三十多年前。
隻是後來他在一次外勤任務中受傷,脊椎神經受損,體力很差,日常坐在輪椅上。在那之後,他雖然依舊歸屬于組織,但基本處于一個歸隐田園的狀态。
佩恩對于他的工傷感到很愧疚,一般不來麻煩他。小南每周末前去看望,順便給他帶去組織的最新信息。
十多年前大蛇丸裹挾叛逃的事長門記得。佩恩講完了近日的林林總總,長門仔細地聽着。
“必要的情況下,可能要拜托你出馬除掉他。”佩恩遲疑着說,“恐怕其他人的信息他都已經摸透了。”
長門溫和地點頭。
“實在是麻煩你。”
“咱們之間還說這些。”
輝夜君麻呂幹活很快,幾小時後就給大蛇丸彙報了宇智波鼬的調查結果。
大蛇丸眯着眼聽完,了然地點頭,啊原來是宇智波家的小子。
他還在電視上看過他的比賽呢。好好的劍道冠軍不做,一片大好前程不要,怎麼上曉來了。
“咳咳……拿上我供奉的那把天從雲劍登門拜訪吧,務必将此人為我所用。”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大蛇丸也有點肉痛。
“要是他不願意,就把他做掉…咳咳,手腳幹淨點。”
君麻呂安靜地行了個禮,退出了病房。
富嶽終究不能夠放心。
訓練結束後,他偷偷找到了鼬的公寓。他站在門口偷偷張望,猶豫着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