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智月光随後的一句,讓迹部有些驚訝,他雖然成功挑戰了冰帝網球部的上百号部員,拿下了部長的寶座。
但是對于冰帝有兩個人他還并沒有摸出他們的真正實力,那兩個就是入江奏多和這位上一任部長越智月光。
果不其然就如越智月光所說,手冢國光勢如破竹直接用ACE高速發球與零式高吊球快速下拿下發球局。
面對被領先兩分的入江奏多開始表露出他的急躁,他的嘴裡還呐喊着“就憑你這一年級的小鬼還想赢我”。
再次發球他打出了似乎比上一次更努力的球,但無疑都被手冢國光一一回擊回去了。
似乎實力隻有如此了,就連在球場中的毛利壽三郎都有些郁悶“搞什麼啊,都沒有球接”。
他吐槽入江的技術不行,發來的球都奔向後場直接被手冢國光回擊回去,拿下比分。
導緻他與對面這個叫慈郎的家夥除了剛剛接到一球外都沒在碰到球了。
他瞥見這家夥似乎在揉眼睛了,該不會是困了吧,毛利挑了挑眉有些驚訝。
因為他之前在四天寶寺主要是打關西大賽,全國大賽中也沒有與冰帝正面對上過,對于入江奏多的實力他并不知曉。
看到現在對手的狀态,毛利有些感到無聊,他想快點結束這樣的對局。
面對連丢三分的入江奏多已經汗淌淋漓了,看似有些心态快要崩潰了,嘴裡還不斷叫嚣着:
“為什麼?這不是真的,你這個一年紀小鬼...”
觀衆席上的迹部看到這眼前的一幕,眉頭緊縮,“真是個不華麗的家夥”。
他還以為自己對入江實力的判斷發生了錯誤,他其實就是個普通的三年級部員而已。
似乎知道什麼的越智月光聽到迹部的話并沒有為入江解釋什麼,他靜靜的等待着後續,差不多了吧...
手冢國光看到入江奏多這樣的舉動險些也要被騙了,但他還是懷有一絲謹慎,能加入日本代表隊的絕對不隻有眼前的實力,不要太大意了。
對場的入江奏多以為自己演的很好,其實他的演技的确不錯騙了很多人,就連迹部與毛利等人都被他迷惑住了。
但是他看到手冢國光那平光鏡下還十分專注清醒的眼神,便知道自己的把戲并沒有糊弄到他。
他扯了扯衣領,剛剛演的太入戲了,全身都躁動起來了,那就讓我來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實力吧,一年級小鬼。
下一記手冢國光直接打出抽角球,果不其然入江奏多完全沒有剛剛那副笨拙接不到球的樣子,他直接長手一勾便把球攔截了回來。
對于他的回球毛利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他原以為他接不住都沒有怎麼注意。
但手冢國光早有準備,疾步過去反手就将球回擊了回去,原本真的很困的慈郎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飛向前場的球正要上網截擊,然後...
從他清澈的眼眸中能夠看出那球的軌迹,它竟然越過球網後就直接掉地上了并沒有回彈起來。
零式削球的出現引起來多方的震驚,除了立海大衆人早以悉知手冢國光的零式削球之外,其他人無疑不是在對此技能發出自己的贊歎。
“手冢國光是嘛,本大爺記住你了”
幾乎這場下來迹部的眼神很少能夠從手冢國光身上移開。
手冢國光的這一招零式削球更是直接讓迹部當場記下了他的名字,印象很難不深刻。
就連越智月光與入江奏多都為這球而驚訝,可以說是超高水平的回球技了。
其中表現出最為驚訝的是慈郎,看到這一球,他的睡意都醒了大半,眼睛亮閃閃,手舞足蹈地直誇。
“好厲害的技能,再來一次”之類的。
後邊的入江奏多忍不住一臉黑線,慈郎又來了...一個都回擊不了了,再來?這球當仁不讓的拿下一節分。
直到手冢國光的零式削球打出,毛利壽三郎才回過神來,原來前面都是那個家夥演的。
想到自己這大半場空站着在這看着這家夥演戲,他瞥了撇嘴“真是個拙劣的家夥。”
他正了正神色,開始嚴陣以待,接下來的手冢國光也如慈郎所願直接通過零式吊高球與零式削球組合,拿下這球發球局。
慈郎在前場看個過瘾,他心想這個人的球好厲害啊,想着想着困意已經無法攔住了...
眼見比分直接被領先四分了入江奏多開始不再演戲了,他用他強大的心理洞察力,在發現手冢國光無法攻破後,他轉而向毛利壽三郎發起攻勢。
他能根據不同球的軌道變換着不同的接發球姿勢,一時間毛利壽三郎回擊回去的球全部被他打了回來。
就在他有些自顧不暇的時候,有一個漏掉未接到的球被後場的手冢國光打回,這才使毛利壽三郎剛剛懸着的心有些放下。
他對着自己暗示,這是雙打比賽,後場有個很強的家夥,不用他擔心球漏接了什麼。
毛利的自我暗示是有效的,他以此就脫身了,沒有再陷落在入江奏多剛剛連環攻勢下的心理壓迫。
放松下來後,他的球風漸漸又恢複成往日的樣子,有些不羁、但遊刃有餘。這一球雙方都沒有掉點,打的着實有些持久了。
毛利壽三郎偶然的一個擡眼卻發現剛剛那個還很興奮叫手冢國光再打一個零式削球的小子,他居然睡着了?!
他大為震驚,一個分心就被察覺到的入江奏多一記球瞄着前場的漏洞處打來,先拿下了一節分。
對于這個失分毛利壽三郎倒是不以為意,但是他很是震驚那個能在球場上呼呼大睡,連鼾聲都出來的小子。
不止他們震驚,立海大的衆人也是頭一次遇見,真田更是直呼“太松懈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迹部也是手捂着臉,不忍直視,“慈郎這家夥...真拿他沒辦法”。
雙打比賽還在繼續,但慈郎又睡着,入江奏多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