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符合常人的生長,紫原敦什麼的太逆天了。
想到剛剛他們知道紫敦也是國一的時候,直接不要太震驚,現在都快一米九了,那後面青春期再發育一下,豈不是要破兩米!
手冢國光想着到時候,紫原的高度怕是要用冰帝上一任部長越智月光來衡量了。
眼下,他看到赤司一來,面前這些各個“問題兒童”都被他一一帶回,這不禁讓手冢直感歎,這年頭做領隊的也是不易。
道别了帝光中學的一群人後,他跟昴也回去了,回去的路上突然收到幸村的電話。
是幸村在問他周末有沒有時間,他想跟自己對練一下,尋找突破。
手冢國光自然是應予的,他一直知道幸村停在瓶頸期很久了。
想要突破瓶頸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不同的人際遇都不同。
手冢國光與他約定了時間,明天傍晚江濱的網球公園見。幸村如約而至,他期待親自見識一下手冢國光的天衣無縫。
兩人對場而立,幸村詢問手冢選擇什麼拍面,手冢國光搖了搖頭,他讓幸村先發球,要他直接使出滅五感。
他知道幸村如今想要突破需要什麼,也清楚幸村當前的實力。
手冢國光深知滅五感對幸村的意義,不僅是拿手技而已,更是神之子稱呼出現的伊始。
隻要幸村想,同維度幾乎沒有人能夠逃脫他的滅無感。
畢竟憑幸村的水平,基本上直接基礎網球就能夠輕松拿下對手,對上同年級的佼佼者,滅無感一出,對方基本也慘敗收場。
為此過于平和無壓迫感的處境,并且有滅無感的存在,就會讓幸村失去了開發其他技能的主動性。
所以眼下想要讓幸村突破當前的瓶頸,隻有先去打破滅無感。
對于手冢國光的想法,幸村并不知悉,初聞時隻感覺自己被看輕了,認為手冢國光似乎過于自信了。
難道在他眼裡自己隻有滅五感能被他看得上?
不過後面,他就明白了手冢國光的用意。回到比賽初~幸村雖有異議,但還是聽從手冢國光的話,直接一球一球的剝奪手冢國光的五感。
手冢國光配合着,慢慢的在對方一球一球下,他逐漸失去了觸感、視覺、嗅覺,接着是聽覺、反應力,一刹那五感俱失,恐懼回籠。
昔日被幸村滅五感,身體裡潛藏着的畏懼再度出現,手冢國光的呼吸都混亂了許多。
再次回到那片黑暗之中,但隻一次手冢國光意識卻異常清醒,他強迫自己克服那身軀裡的畏懼。
意識深處他再度探尋方向,這一次他的黑暗世界裡有了道青色的光亮,小小的不大,雙手即可籠住。
手冢國光輕觸那團青色光芒,當初教風鬥侑介打球的畫面再度浮現,還有他自小伴随網球長大的點滴,以及當初在德國看職業賽的熱血沸騰。
随着他的回想,青色的光芒愈發愈大,照亮整片黑暗之境,帶着手冢國光破繭而出,這一次他已經不再畏懼不再迷茫。
幸村神色複雜,滅五感都對他不起作用了嘛,他凝視着眼前的手冢國光一時間有種深深的無力感萦繞在心頭,他該如何打敗他呢?
手冢國光已經成長得他都始料未及,他原認為的并肩,但實則對方已經遙遙領先于他。
從一開始的自信想與之較量,到後來感受他給他帶來的下克上的壓迫感,再到如今眼睜睜看着他超越自己的無力,幸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還差點什麼?
手冢國光破除滅五感後見到幸村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就停下了自己的球拍,他知道這場對練到這就可以了,不過他今天相對幸村的話還沒說完。
等到幸村回過神後,手冢國光已經收好球拍了,幸村以為他不打了要回去,卻不想手冢國光居然帶他到了一棵槐樹下。
幸村不明白他這番舉動所謂何意,直到他聽到手冢國光問出的話,“你知道槐樹下發生過什麼故事嗎?”
幸村聽聞眉心微皺,懷疑眼前的人是否被掉包了,這是手冢國光能問出的話?他這是在賣什麼關子?
他看了看這棵長在公園之中的槐樹,除了比其他樹看着粗壯些也沒什麼不同,“難道是這裡發生過什麼命案?”幸村給出自己的猜測。
手冢國光聽完有些汗顔,怎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幸村他不是喜歡藝術植物一類的,他原本還醞釀着如何提醒他,眼下看來倒不如自己直接說。
“你知道華國的一個成語,南柯一夢嘛?”
手冢國光看着眼前的槐樹,跟幸村解釋,“這個成語是出自一個典故,華國古代有個人在槐樹下睡覺做了一場白日夢,夢醒之後發現現實截然不同,空歡喜。”
“夢與現實截然不同...空歡喜”幸村起初聽了有些雲裡霧裡,不知道手冢國光說這番話是想表達什麼。
但是他還是敏銳捕捉到他話裡的重點,幸村嘴裡振振有詞“南柯一夢、南柯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