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京一手擒住手冢國光的雙手後,另一手握住手冢國光的後頸,指尖陷入他的發絲中。他支起身,湊到手冢國光面前,像是在辨識他是誰。
大腦迷糊的右京看着眼前這人,越看越眼熟,這人是...他的手從發絲中抽離,順着手冢國光的下颚也撫了上去。
手冢國光感受到臉頰處指尖的溫熱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目前的處境。剛剛自己一時不慎被右京帶上了床,整個人懵了圈,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手冢國光看着右京越湊越近,他呼出的氣息擦在他的側頸,但他還沒有停止靠近的舉動,眼見就要貼了上來。
手冢國光平光鏡下冷棕色的瞳孔皺縮,他驟然反應過來用力推開了右京,朝門外跑去。
直到跑回房間關上門後,他還心有餘悸,他捂着自己過分跳動的心髒,說不出剛剛那股莫名的感覺。
手冢國光脊背發緊,他不知道剛剛右京的動作是不是他想的那樣,但内心的直覺讓他不要去思考剛剛發生的事情和那股莫名的感覺。
手冢國光遵從本心,他關上燈迅速躺好閉上眼,試圖用睡眠壓制他活躍的大腦。
而右京這邊,被手冢國光突然一推,他倒在床邊的被褥上緩了兩下,而後周邊安靜的環境,讓他本就迷糊困頓的大腦更暈沉,他就這樣躺着被子上就睡着了。
右京房間留下亮着的燈和大開的房間門,引來了要的注意。
要剛剛是想出來看看右京回來了沒有,誰料他剛打開房間門,就看到手冢國光飛奔的背影。
要一頭霧水,手冢國光怎麼這個點還沒睡,還再那跑步,随後他後知後覺發現,手冢國光好像是從右京房間那個方向跑開的。
要不知道發生什麼,但他有一顆愛好八卦吃瓜的心。他走到右京房間,發現大敞着房間門和衣領撇開,睡在被子上的右京。
要不明所以,這是發生了什麼?
他有些疑惑,但看着已經睡着的右京,他也沒想把他叫醒來問。要走了進來,他幫右京挪動了兩下,試圖扯了扯被子給他蓋上,卻隐約聽到右京嘴裡在嘟囔着什麼。
像是一個名字,要好奇八卦的心熊熊燃燒,能被右京睡夢裡還念叨的人,必然不是簡單的關系。
要将耳朵湊近了去聽,卻聽到了右京嘴裡嘟囔着的是“小光、小光”兩個字。
對情感類的事情一向敏銳的要,當即就一臉震驚,他聯想到剛剛看到的手冢國光飛奔的背影,還有右京這大敞着的門和衣領,有種不好的聯想。
他看着熟睡的右京,眼裡是大為震驚的神色。沒人知道此刻要腦補到了什麼,他的嘴裡振振有詞,念叨着“右京哥、右京哥,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禽獸,國光還是個孩子啊!”
要發出啧啧的感歎,滿腹吃到大瓜的八卦心裡,卻沒一個當事人可以盤問,大半夜的也找不到人分享。
要有點可惜,他歎了口氣,随即給右京翻了個身扯過被子搭上,關好燈和門出去了。他想等明天他倆起來後,得好好問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熟睡中的右京還不知道,他明天醒來将會面對什麼。
宿醉起來有些頭痛的右京,根本想不起來昨天他是怎麼回家的。他發現自己就這樣穿着外衣外褲倒床就睡,臉上露出嫌棄的神奇,連忙去洗漱打理個人衛生。
等他下樓的時候,要已經做好了早餐。右京見了感到很是難得,他贊歎道:“原來要也有這麼靠譜的一面。”
要瞥了眼右京沒有立馬接話,他奇怪的眼神讓右京有些疑惑,還以為是自己哪裡有污漬沒發現的?
“你昨天去幹什麼了?”要忽略右京的調侃話語,向他發出了質問。
右京一頭霧水,這家夥怎麼了,但他還是跟他交代了昨天自己下班後被損友拉去聯誼組局,還被他灌了不少酒。
要知道右京昨晚突然喝那麼酒的原因之後,也沒在細問,畢竟右京年紀也到了,被拉去聯誼也很正常。
隻是他想到昨天右京嘴裡喊着的名字,還有昨天他開門撞見的手冢國光的怪異行為,讓他感覺昨天他倆八成就是他想的那樣。
要眉頭緊皺,臉上神色帶着幾分嚴肅,眼神很是奇怪的看着右京。這讓右京心裡發慌,他是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右京心裡暗想着,嘴上也問了出來。要聽到他這麼一說,那奇怪的目光更是直勾勾的盯着右京了。
“你不知道你昨天做了什麼?!”要也沒有跟右京兜圈子,他直接質問右京。
右京被他問道更是懵,“我昨天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