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用肩膀蹭她:“蔡醫生,可以嘛,夜翼公開給你送花诶,好棒哦~”
裡奧拍她肩膀:“他真是個不錯的家夥,冷酷怪醫蔡醫生剛才甚至還對他笑,你對此有什麼頭緒嗎~”
融恒:......
“兩位,如果你們大腦運行正常,海馬體沒有病變,你們應該記得我有男朋友了。”融恒面無表情:“你們見過的。”
融恒:“記憶發生錯亂的時候不要慌張,先去預約一個我的專家号,我會對你的大腦做一個全方位的檢查。”
艾琳,極力:“不是,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裡奧,迫切:“那可是夜翼啊!大家都喜歡夜翼!”
融恒:“哦,下次見面我會幫你們轉達一下的。”
艾琳和裡奧用不可置信的欽佩眼神瞻仰了融恒一會兒,一起比了個拇指給她。
兩人:“不愧是你,蔡醫生!”
融恒:“......感謝兩位的認可,如果你們沒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去吃午飯了,下午我還要去醫學院上課,我不想遲到。”
說完,她如同要在舞會提前退場一樣,提起自己的白大褂稍微屈膝,然後一扭頭,帶着自己的小花,毫不猶豫的走掉了。
徒留兩人對她的背影行注目禮。
艾琳:“酷女孩。”
裡奧:“我贊同。”
他做作的擺出融恒工作模式的“蔡醫生臉”,然後問艾琳:“你覺得我什麼時候才能像她一樣?”
艾琳,左看右看,得出結論:“下輩子吧!”
兩人互相笑着快速跑掉了。
周三是融恒最忙碌的一天。
上午她會在哥譚總醫院完成自己的工作,下午要去哥譚大學醫學院授課,兩地之間有相當一段距離,再加上這座城市經常會有一些哥譚特色的時間發生,如果不想遲到,那最好早點出發。
她在餐廳買了三明治和牛奶,快速吃掉之後看了一眼手表。
距離出發尚有五分鐘空餘時間。
融恒目光來到了那束夜翼送給她的小花,活潑又可愛,無論是配色還是花朵本身都無可挑剔。
她給花拍了張照片,找到備注是[托特(鳥頭)]的用戶,把這張照片發給了他。
融恒:猜猜是誰送給我的!你絕對猜不到!
融恒:真漂亮/開心/
·
傑森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手機。他很慶幸他的全包式頭盔讓他的表情一點也沒洩露。
傑森當然知道這束花是誰給她送的,事實上他今天早上還見到了這個人,他很信任阿福,但這實在很難不讓人想多。
于是他隻能發送自己做作的猜測:是你的同事送的嗎?
大紅心想:當然不是,是我的同事送的。
那個備注為[阿努比斯(狗頭)]的用戶發來一個哈哈大笑的表情。
阿努比斯:我回去再告訴你,你絕對想不到~
阿努比斯:我們可以把它插起來,這束花的搭配很有水平
阿努比斯:不和你說了,我要開車去學校了,一會兒見
傑森:......
傑森收起手機,腦子裡快速地複盤自己是否有什麼地方不夠謹慎,緻使保密工作有所纰漏,讓該死的大藍鳥抓住了蛛絲馬迹。
當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看向背對着他的夜翼時,夜翼突然若有所感,抖了一下。
夜翼:.....突然有點芒刺在背,怎麼回事?
·
今天路況暢通,融恒早到了一些。
離上課還有點時間,她打開自己的郵箱看看有沒有什麼緊急的郵件需要回複。
除了沒有被攔截到垃圾箱的垃圾郵件,還有一些無關緊要的郵件。學術交流會邀請、工作邀請、學術問題讨論等等,這些都不是必須要回複的。
她點來一份郵件題目開頭是“病情研究”的郵件,是關于一個腦部連體的病例,大概查看後回複對方“信件已收到,我會在今晚零點之前正式回複”。
然後是一份來自特拉斯克工業的工作邀請,有一個篩選基因的項目想要得到她的幫助。
融恒回複:“謝謝,幹不了,近期沒有想要換工作的想法”。
一溜煙的郵件看下來,融恒看到了一封特殊的郵件。
郵件發出的IP地址顯示是在黑門監獄。
親愛的蔡醫生:
我讀了您在《科學》發表的《超低溫狀态下神經細胞退行症狀與活性回複問題研究》,這篇論文當中有些觀點很新穎,我有一個特殊病例想要與您交流看法,詳細内容我放在附件裡,希望能盡快得到回信。
或者如果您更想要面談,我也同意。
發件人:維克多·福瑞斯
當然,他還有一個更為人熟知的名字。
急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