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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獲全勝的我帶着幾信封現金大鈔回到了家裡。
我雙手奉上進貢給Boss,說:“老大,我打獵回來了。”
Boss不可思議地拆開信封,看着裡面一張張現金。
“是□□嗎?”
我:“才不是啦。”
他又緊張地打開電視看新聞:“拜托,可千萬别讓我看到銀行被搶劫的案子……”
我:“我是合法收入!”
他用擔憂的語氣問:“你又去商業街玩射擊遊戲了嗎?我聽說你上次的戰績讓老闆當天幾乎血本無歸。”
我:“這次不會,我們是雙赢狀态,他也拿了一半的錢了。”
“什麼?”
我給boss解釋了一下課後發生的事情。
我提議商業街老闆聯合起來組成挑戰射擊遊戲,他同意了。
老闆還專門叮囑我:
在前期要表現得很弱,在後期再慢慢地越來越準。
讓别人以為我隻是僥幸獲勝,這樣就可以吸引人不斷地來。
就這樣拿着10萬作為噱頭,短短一個晚上我們就賺了不少。
Boss嘴角抽搐:
“這個老闆為什麼這麼熟練的樣子,我之前去他那裡玩遊戲就感覺難度在後期會突然變大。看來他用這招很久了嘛。”
我點頭:
“他非常有一套,還很會招攬客人,我們可以形成長期穩定的合作關系,這樣我也就可以給家裡補貼家用。”
Boss阻止了我:“沒關系,如果隻是你自己想要去玩的話,那我不會阻止你。但你不需要因為錢的事情而專門去。”
“就像我上次說的一樣,你不如還是先看一下理科書,讓我們一起避免退學吧。”
我正色說道:“這個的話我已經有應付的對策了,我去賺錢也是為了這個。明天我會告訴你。”
“什麼對策?”
Boss想我當場就告訴他,但我是做事隻有百分百把握、才會上報首領的優秀下屬。
目前還在找情報,不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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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昨天聯系過的學長就來到我們班級門口敲了敲門,把我叫了出去。
原本趴在桌子上睡覺的我從座位上站起來,同學們盯着我,議論紛紛:
“是來找森同學的嗎?”
“那些人是誰呀?看起來好像都是學長。”
“不知道诶,但他們看起來好兇的樣子……”
正中央打着眉骨釘的學長轉動手,對我做出邀請的手勢。
我從容地走進一群流裡流氣的高年級學長中間。
當我和他們談完就回教室的時候,就看到Boss急急忙忙地趕來:
“怎麼了?森同學,是他們來找你麻煩了嗎?”
他焦急追問,上下打量我有沒有受傷:“那些人好像都是高年級的學長吧,你怎麼會認識?”
我搖頭,向他示意我沒事,并從書包裡拿出幾張試卷。
“Boss,新的貢品,請收下。”
“什麼東西?”他疑惑的看着我手上的一打試卷。
我把試卷攤開,露出上面的考試标題對他解釋:
“這是從剛才那些前輩的手上買到的原題卷。
他們也是之前差點被老師逼到退學的家夥。”
我指着試卷上他們的名字:
“那個混蛋教師經常會逼退一些成績不好的學生,為保證一定讓學生不及格、順利退學,他每次就會拿出這一套難度頗高、媲美東大入學考試的題目。”
在曆史老師的啟發下,我明白了:
既然現在沒有答案,那就回顧曆史。
考試不過是将答案上交的一個過程。
隻要我提前弄到試卷并且知道答案的話,就一定能夠通過。
我還保持着上供的姿态,畢恭畢敬地說:
“與其三天之内把我們的水平提升到東大,不如還是背答案吧。”
他因為過度震驚而瞪大眼睛,聲音控制不住地提高:
“東大?!我知道根津老師很想讓我們退學,考試隻是走過場,但怎麼想給我們設置東大的水平也太不合理了吧!”
原來他也知道老師壓根沒給我們活路啊。
他那麼努力地學習,我以為他被還被蒙在鼓裡。
Boss對别人的感情一向是如此敏感,但他善于包容,在惡意下還能保持心态讀書。
我不行,我這幾天讀書犯困時,一直想找機會狠狠揍根津老師一頓。
我直言:“抄答案應該是唯一避免我們退學的方式。”
Boss翻開卷子看了看,果不其然,從最簡單的第一題開始,難度就已經直接被拉到了最滿。
“這也太不留情面了吧,完全是高三的難度……”
他愁眉苦臉地翻閱,因為連續熬夜讀書而臉色虛弱:
“謝謝你呢,胡桃。”
“不過,我覺得作弊還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