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雅治問過無一郎是怎麼每次都能認出他來的。
無一郎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非要說的話就是感覺吧,感覺告訴他面前這個人是仁王前輩,不是其他人。
沒辦法騙到無一郎,單純又好騙的切原赤也就得到了仁王雅治更多的關愛。
切原赤也生氣,但是又拿仁王前輩沒辦法,最後也隻能惡狠狠的放下狠話,“我下次絕對不會上當的!”
“puri。”仁王雅治無辜看天,最近對切原惡作劇的次數好像确實太多了,看切原現在這個樣子,說不定下次遲到被真田罰跑的時候還以為會是他假扮的。
時透無一郎環顧四周,毫不意外的沒有看到毛利壽三郎前輩,但令他感到吃驚的是,他居然也沒看見真田副部長。
“仁王前輩,怎麼沒看見真田副部長,是有事情沒來嗎?”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網球部的訓練時間内,沒看見真田弦一郎。
切原赤也也反應過來,他終于知道進來網球部的時候哪裡不對勁了。
“沒想到真田副部長也會遲到。”意識到自己可能抓到了真田副部長的把柄,切原赤也興奮的哼哼直叫。
“遲到罰跑十圈!”切原赤也想想覺得太少,又反悔,“十圈太少了,罰跑一百圈!”
仁王裝作真田的時候讓切原跑了一百圈,今天切原又想把這個罰到真田身上,仁王或成最大赢家。
“真田可不像你一樣愛遲到。”仁王雅治雖然和真田關系不太好,但這也僅限于性格上不合。
就切原這個興奮勁,肯定敢當着真田的面提,然後百分百被暴怒的真田弦一郎罰跑一百圈。
關愛後輩的仁王雅治提起了他聽到的消息,“真田家裡是開劍道館的你們都知道吧,聽說是家裡的道館有人來踢館,真田作為道館的一員也必須去撐場面。”
“踢館!”熟悉的詞換起了切原赤也的記憶,想當初他切原吃赤也在開學前也是一個接一個的去小學踢館,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真田副部長應該不會輸吧?”切原赤也想不到真田副部長會輸掉比賽的樣子。
要輸也應該輸給我才對。
“想知道的話,一會兒我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現在先訓練吧。”仁王雅治緊急制止了準備繼續往下聊的話題,不遠處幸村看着他們笑得正燦爛。
仁王雅治冷汗都要下來了,卷着小辮子迅速離開幸村的視線。
訓練結束,在前往真田副部長家的路上,時透無一郎左邊是幸村和柳,右邊是正在吵吵鬧鬧的丸井和赤也,仁王在後邊發呆,柳生和傑克在他旁邊聊天。
話說事情是怎麼變成這樣的,時透無一郎想了想,好像是幸村部長過來問他們要去做什麼,慢慢的人就變得越來越多了。
除了真田弦一郎和毛利壽三郎,網球部的正選和正選後備役都在這裡了。
“無一郎,你的身體是不是不太好?”柳蓮二的數據再怎麼厲害,也不能将人的生平事無巨細的調查出來。
他現在在糾結是不是應該減少一些無一郎訓練單上的任務。
“小時候倒是經常生病,不過五六歲之後就好了。”時透無一郎随口說道。
擡眼看見柳前輩微皺着眉的樣子,時透無一郎反應過來,連忙解釋道:“我生病是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忘記關窗了,和柳前輩是沒有關系的。”
看着柳蓮二半信半疑的樣子,時透無一郎連忙轉移話題,“柳前輩,其實我覺得赤也的身體也不太好。”
還在和丸井文太搶最後一顆糖的切原赤也聞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語出驚人的時透無一郎,連糖都顧不上了。
“我才沒有病呢!昨天生病的明明是無一郎你吧!”
丸井文太從善如流的吃掉,然後好奇的看熱鬧,肩膀上還挂着一個仁王雅治。
幸村笑着看他們吵架也不阻止。
“我不是那個意思,是赤也你打球的時候眼睛總是會變紅,我是在擔心你。”
因為網球很神奇,時透無一郎也想過赤也眼睛發紅會不會是一種能力,但通過幾天的觀察他發現赤也根本控制不了這種狀态。
不能受自己掌握的能力是很危險的,時透無一郎很擔心他的身體會有危險。
是在擔心我啊,切原赤也冷靜了下來,但是他覺得這個很正常,“那隻是因為我太激動了,我的身體好得很完全沒病,無一郎你太小題大做了。”
時透無一郎反駁,“很多病都是以前不注意然後之後就爆發的。”
柳蓮二打斷他們,“之後我會着重注意的。”
他将這件事情記下來,等之後再看看具體是怎麼回事。
兩個後輩一個小時候身體不好,一個疑似有病,柳蓮二歎了一口氣,希望一切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