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小随祖父練習劍道,即使之後學習了網球也從未有過懈怠,對面這個人,是真田弦一郎除了祖父之外第一個碰到的能在劍道上他打得旗鼓相當的強者。
這是最後一局了,雙方的互相試探由真田弦一郎最先進攻,他瞄準對方的手腕進行突刺,片手打擊對方的手部得分。
“是真田副部長赢了對吧?真的是太厲害了!”切原赤也用手比劃着他們攻擊的方式,“刷刷刷刷的,好酷啊!”
“puri~沒想到赤也你對真田這麼崇拜,沒看出來啊。”
仁王雅治眯起狐狸眼睛,開着玩笑,“一會記得當面去說哦,真田說不定會感動到落淚。”
“我才不要!”一想到平時兇着一張臉的真田副部長會眼睛淚汪汪的看着他,切原赤也搓着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打了一個寒顫。
好可怕的畫面啊!
“恭喜你,是你赢了。”狛治摘下頭上的護具,他走上前進行賽後握手,抿着唇不情不願的恭喜。
“你也很強,今天多謝指教了。”握手時真田弦一郎感覺到對方的手在不由得顫抖,但很快對方就将手收了回去。
狛治看起來并不大,比他還矮半個頭,真田弦一郎下意識的就用平時對部員的語氣說話,“你可以增加一些力量訓練,不要松懈。”
狛治翻了一個白眼,“不要一副大人的樣子教訓我,我已經成年了,不比你小多少,下次見面誰輸誰赢還不一定呢。”
“我也期待和你的再次切磋。”走之前,真田弦一郎還是忍不住解釋道,“其實我剛國二。”
“怎麼可能了!”狛治傻眼了,這個看起來比他高半個頭的家夥居然還是國中生。
不說身高,那張臉怎麼也不像是國中生吧!
“狛治。”慶藏師傅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跟我一起去和真田師傅聊聊。”
“對不起,我輸了。”狛治懊悔的跟在他身邊,“如果我再強一點就好了。”
在狛治眼裡,慶藏是他的恩人,在父親生病沒錢看病的時候,對方資助了他,讓他們父子活了下來。
為了報恩,狛治加入了素流道場,素流道場并不出名,這些年狛治在努力練習劍道的時候也在幫助他招生,但生源還是越來越少。
于是狛治就想到了踢館,将素流道館的名聲打出來,他的實力不錯,也有自信能夠赢,可惜第一站就敗在了真田道場這裡。
這讓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素流道場,對不起師弟們和師傅對他的信任。
“回去後繼續努力,下次赢回來就好了。”慶藏并不是不在意輸赢,隻是覺得狛治能進步就是對他最好的安慰了。
“副部長,我們在這裡!”切原興奮的大喊,他還沉浸在剛剛的氛圍裡,眼看真田弦一郎沒注意他們連忙喊他。
立海大網球部的隊服很好認,在一群黑白色裡格外的突出,真田弦一郎快步走過來,手上還拿着沒放下去的竹劍,“你們怎麼都來了?”
“這可是踢館!我們怎麼可能不來!”
“嘛,就像是切原說的那樣。”幸村笑着攤手,“恭喜你,赢了比賽。”
“皇帝在劍道上果然也是皇帝啊,puri。”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嘛,恭喜啊真田。”丸井拍了一下仁王的肩膀,朝着真田道賀。
時透無一郎卻是看着剛剛和真田副部長切磋的人,總感覺有點眼熟,“真田副部長,剛剛和你比賽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啊?”
真田弦一郎開口,“叫狛治,怎麼你認識嗎?”
時透無一郎确定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他搖了搖頭,“不認識,隻是覺得好像在哪裡見過,有點面熟。”
“世界上人這麼多,長相相似是很正常的。”柳蓮二說道。
時透無一郎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也不再糾結自己是在哪裡見過對方。
“副部長,你手上的劍,能借我玩玩嗎?”切原興奮的看着真田弦一郎手上的竹劍,蠢蠢欲動。
“用劍是需要講究禮儀的,不能随便給你胡亂玩。”真田弦一郎嚴肅拒絕了切原想要随便玩玩的想法。
“不過我可以教你,等學會之後就不算亂玩了。”
時透無一郎眼睛刷一下就亮了,“副部長,我也想學。”
真田弦一郎點頭,隻要認真想學習的他們道場來者不拒,他看着仁王他們,“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也可以一起。”
來都來了,就這樣直接離開也太可惜了,丸井吹了個泡泡,“我和桑原可以啊。”
“那就打擾了。”柳生比呂士推了推眼鏡,他對劍道還是很感興趣的,隻是平時也沒什麼時間,今天有機會嘗試一下也不錯。
仁王雅治卷着小辮子歎氣,結果還是都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