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對她的态度不予理會,像往常一樣往門口走去,突然一個半透明的白幽靈穿胸而過,随之而來的是巨大的沮喪。
索隆猝不及防的滾下樓梯,“嗚哇”地大喊了一聲,頭磕在台階,兩腿像青蛙似的彈起,然後語氣消沉:“對你這麼無禮的我實在罪該萬死……”
說完反應過來,他跳起來怒吼:“臭丫頭你幹嘛?!!!!”
“哼,你說我幹嘛?我照顧了你一個多月吧?你居然想砍死我!!”佩羅娜擺弄着自己手掌上的幽靈,居高臨下的怒道,“幸虧鷹眼大叔回來的及時,不過這事沒完,我要報複你!”
“都說了不會砍到你!而且你要不要這麼雙标?!他也是拿刀把那玩意兒斬下來的好不好?!!”
“人家鷹眼是第一劍士,肯定不會弄傷我,你怎麼能和他比?你是奔着落井下石去的!”
“…………”索隆深深吸氣,深感職業能力和職業素養被嚴重侮辱,也許剛才他還能覺得無所謂,但現在,他認為一定得把這事說明白了。
“雖然現在的我跟他的水平還差得遠,但斬鐵這種小事我早就會了!”
“然後我脖子也被斬斷了!!”佩羅娜尖牙叫。
“不會!!根本就不會碰到你!”索隆大吼,“你們的呼吸不一樣!我能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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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物皆有氣息。
道場的竹屋裡,耕四郎說:“世界上有什麼都斬不斷的劍士,但是這種劍士能斬斷鋼鐵,甚至更硬的東西。”
“傷害所有接觸過的東西的劍,對我來說,并不是劍。”
東海巴拉蒂餐廳外,鷹眼說:“不是隻有堅硬的劍才有力量。”
阿拉巴斯坦對戰Mr.1,索隆終于領悟:“去聆聽鋼鐵的呼吸而揮劍,便能斬斷鐵塊而不傷害柳枝。”
佩羅娜對他這套說辭擺明不信,言之鑿鑿說他道德敗壞,恩将仇報。
于是争辯到面紅耳赤就快打起來的兩人跑到鷹眼那兒評理。
索隆率先喊人:“鷹眼!你來說,是不是世間萬物的聲音不同,你聽清了所以不會砍錯?”
“能有這種領悟,不錯。”鷹眼正在把小船上的物資往下搬,“看來你好像懂得一點霸氣了。”
但還沒等索隆問霸氣是什麼————
“不過并不是這個原因,上面有機關。”鷹眼毫無調停者的自覺,他擴大了矛盾。
“………………”
“………………”
佩羅娜這才想起來還要跟鷹眼算賬,
她跳腳:“果然是你設的陷阱,你人怎麼這麼可惡?!讓我拿菜譜,又把這麼可愛的東西故意放在上面,引誘我戴上去然後看我笑話!”
鷹眼平淡的說:“是你自己的問題,誰讓你擅自動别的東西。”
佩羅娜噎了一下,又悲憤道:“我以為它是你給我的禮物啊!”
“…………”我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默了兩秒,鷹眼解釋:“那是用來挂刀的,你當時應該看到了兩個。”
環帶是特制的,上面做了精巧的機關,因為【黑刀.夜】的刀長和鷹眼身高幾乎持平,而作為它的刀鞘,如果不可開合,那他不可能從背後把刀拔|出來,也收不回去。
包括那個十字形小鐵塊,也隻是把刀鞘固定在衣服上的一種裝置。
“你是說你衣服上那個?怪不得有點眼熟……可是,可是你好端端的幹嘛把它們拆下來?!!”
“因為我要洗衣服。”
鷹眼随手扔過來一個袋子,這袋子沉的要死————裡有三大罐可可粉,一大袋布丁,還有整套護膚品,全是玻璃瓶,再加上大毫升的洗發水等等,差點沒把佩羅娜砸個跟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