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爾蒂尼往舍甫琴科屁股上踢了一腳:“我家就是琪琪家。”
怎麼能對小狗說這種話!
過分!
舍甫琴科立馬收到了好幾束不贊同的目光。
弗朗西斯科立馬快跑幾步抱住馬爾蒂尼,回身朝舍甫琴科做了個鬼臉:“略略略——”
“琪琪站住!”
“哈哈哈哈哈哈——”弗朗西斯科開朗的笑聲驚起林子裡的鳥兒,小鳥兒罵罵咧咧的拍着翅膀飛開。
小鳥兒生氣歸生氣,但還是開朗小狗留下一份禮物。
一片白色的羽毛。
小小的,軟軟的,輕巧的仿佛感知不到重量的白色羽毛落在弗朗西斯科的睫毛上。
小狗眨眼:“唔?”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溫柔的灑下,弗朗西斯科正好停在幾束光束之下,棕色的陽光泛着漂亮的金色,睫毛蒲扇中帶動着羽毛落下。
時間仿佛都溫柔得放慢腳步,羽毛悠悠地飄下,又落在弗朗西斯科張開的手心裡。
卡卡捂住胸口呢喃:“我主……”
下一秒,小狗咋咋呼呼的聲音響起:“你們說現在還會有鳥蛋嘛?我可以爬上去看看嘛!”
卡卡:“……”
馬爾蒂尼拎着小狗後頸把躍躍欲試就要往樹上爬的弗朗西斯科揪回來:“訓練!”
“來啦!”小狗跟在家長身後往前蹦又被小花吸引住視線,看到家長跑遠了又立馬颠颠地跟上去,一場越野訓練在小狗的眼裡卻仿佛是快樂的遊玩。
“内洛好漂亮!”跑完一圈的弗朗西斯科貼着馬爾蒂尼坐着,眼睛亮亮,帶着期待地說道:“如果我能一直在這裡就好啦!”
一直在這裡的馬爾蒂尼擡起手捏小狗脖子:“會的。内洛永遠不會離開你。”
這麼說着的馬爾蒂尼不知道未來米蘭會發生怎樣的巨大變故。
但小狗永遠不會離開家,哪怕被扔出十公裡他也會唔噫唔噫的哭着跑回來,縮在門口的台階邊上等待主人回心轉意。
但現在,還是最好的時光呢!
弗朗西斯科坐在地上,一邊舒緩腿部肌肉一邊不老實的去和邊上的卡卡打打鬧鬧。
舍甫琴科也湊過來,他伸出手逗小狗:“剛剛的羽毛給我看看?”
很大方的小狗突然變得小氣,捂住訓練上衣上有拉鍊的口袋:“唔……不行。”
他躲避舍甫琴科的視線,突然開始超級認真的做拉伸動作。
并沒有真的想要搶小狗玩具的舍甫琴科這下是真的來勁兒了!
他一個猛撲壓住弗朗西斯科:“我就看看。”
小狗遲疑:“真的隻是看看?”
邪惡的烏克蘭人點頭,理直氣壯的:“當然!”
小狗懷疑,小狗猶豫,小狗相信。
超級好騙的小狗拉開拉鍊,把羽毛拿出來放到舍甫琴科手裡。
其實本來是打算幹點兒壞事的舍甫琴科在看到弗朗西斯科小心翼翼的動作後突然良心大發現。
要是把羽毛弄丢了,這小狗不會哭到天崩地裂吧?
保羅和比利一定會沖過來打死他。
于是舍甫琴科也學着弗朗西斯科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捏着還沒有他一節指骨長的白色羽毛放到眼前裝模作樣的看了兩眼。
弗朗西斯科立馬熱情講解:“這應該是白頂?的絨羽,白頂?喜歡住在荒山上,但也會出入果園,公園。”
舍甫琴科:“額……什麼?”
剛剛那個單詞是什麼?
“白頂?。”弗朗西斯科放慢語速又念了一遍,“白頂?很小很小,隻有十幾克重。但它們很靈活,會在發現食物後突然起飛捕食!”
這有一點點像因紮吉。
突然出現的殺手,讓對手猝不及防。
小狗眼巴巴的看着舍甫琴科手裡的羽毛,等待烏克蘭人看好了還給他。
馬爾蒂尼在一邊虎視眈眈。
舍甫琴科這幾天已經惹了米蘭隊長好幾次,決定稍微收斂一下。
他把羽毛還給弗朗西斯科,看着小狗小心翼翼的又放回到衣服口袋裡,拉上拉鍊後還輕輕地拍了拍。
他笑着打趣了一句:“這麼寶貝啊?”
小狗點頭:“嗯!是很珍貴的絨羽!”
舍甫琴科沒在意,邊上的馬爾蒂尼也沒有多想。
直到第二天早上看到小狗拿着一個明顯手工做的鑰匙串送給因紮吉:“皮波!送給你!明天的比賽你一定可以進球的!”
看着裡面的那片羽毛怎麼看怎麼眼熟的舍甫琴科:“?”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