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冥花樓又怎麼樣,不過是剛興起的小勢力,還不是靠着玄天宗才在這片地界站住腳跟,要不是看那冥花有幾分姿色,老子早就拆了他那破樓。”聽聲音像是一個大漢。
“天哥~”甜膩婉轉的男人聲音讓景昊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隻聽那聲音接着說道,“人家還不能滿足你嗎,你竟然還惦記着那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哈哈哈,陽弟别吃醋啊,誰也比不上陽弟在我心裡的位置啊。”大漢的聲音剛剛說完,就響起一陣陰柔的笑聲:“你壞~”
不止景昊覺得不适,姜玄也皺起眉頭。
那邊更是響起一陣幹嘔,随後怒罵聲響起:“陽煞你個不要臉的自己這個德性還說别人不男不女,我們樓主比你好上百倍千倍!”
“天哥,一會兒别殺了他,我要把他做成活人傀儡!”那個陰柔的男聲變成陰沉沉的聲音。
“好。”大漢應了下來,“淩虛子,你都聽見我陽弟說的了,今天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喝!”
遠處的天際傳來強烈的靈氣波動,景昊喚出飛舟就要帶姜玄離去。
“那邊的朋友,在下冥花樓淩虛子,麻煩你到冥花樓去搬救兵,事成之後,冥花樓有重謝!”
随之一道流光以極快的速度飛來,牢牢的附在景昊的身上,那是一個發着光芒的徽記,外圍是一圈靈符,内裡卻是一朵血紅色的花朵,花蕊像是一條條細鈎長長伸出向上翹起。整個花朵紋路美豔卻又帶着一股邪氣。
“天哥你拖住他,我去把那邊的小老鼠料理了。”
景昊來不及生氣,抱起姜玄,駕起飛舟,倉皇逃竄。
修真界可沒什麼知恩圖報,邪不勝正,比拼的就是境界與手段。誰拳頭大,誰就說得對。激射而來的流光帶着元嬰期的靈壓,景昊知道對方不會聽信自己的解釋,也不會手下留情。這是二師父反複囑托的,在沒有對等的實力之前,說再多也不過是敗犬的狂吠,對方根本不會聽進去。
“别怕,我會保護你!”
景昊緊緊抱住姜玄,免得他被飛舟疾速飛行帶起的大風吹跑。即便事關生死,他也沒想過将姜玄丢下,拖延對方。
雖然在姜玄的感知裡,景昊現在對陽氣的使用一竅不通,實力弱得可憐。但這一句話卻勝似天雷,擊在姜玄的心底。
姜玄擡起頭,看着景昊皺起的眉頭,因為緊張抿成一條線的嘴唇,還有眼中堅定的眼神,姜玄莫名覺得對方長得還挺好看。
放心吧,我會保護你的,我的陽氣糧倉。
姜玄心底默默地念叨了一句,然後将景昊不經意間外洩的陽氣吸納入體。雖然沒法調用神念,但在這之外的手段也不是沒有,但需要缜密,畢竟他倆都沒有持續與元嬰期高手作戰的能力,一擊不成,就隻能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