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難受的嗷嗚着,滿腦子都是雌性雌性雌性,身體裡的火焰要把他燃燒起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玉衡感覺自己要歸西的時候,陌生又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像滾燙的油鍋裡落下一滴水刹那間噼裡啪啦燃燒着。
整整一個月都在深入交流,妖獸的身體仿佛不知道疲倦,連綿不斷的熱潮令所有的理智都灰飛煙滅,隻剩原始的欲望。
身下的人一暈玉衡就會喂他一滴血,妖獸的血是大補,特别是像玉衡這種上古妖獸血脈的,更加不用說了。
等到意識清醒了,玉衡在腦海裡才痛罵系統:“什麼玩意兒,我都要死了,你在搞什麼飛機,穿成狗就算了,還搞發情期,什麼奇葩”他一頓輸出
不是說晉江男主脖子以下咔咔嗎。
系統摸了摸自己的機器頭:“親,你的身份是狼。”
“……”玉衡想給它一耳刮子:“我現在是跟你說我是狗還是狼的問題嗎?”
“妖獸都是有發情期的,而且多做對配偶有好處,你不知道你的血多值錢,補的要命。”
“……”
好處個大爺,系統真是睜眼說瞎話:“這麼久他不得給我折騰的慘不……”玉衡将目光放在旁邊的蕭瑟身上,漂亮的青年被他折騰的臉色紅潤,隻是身體上很多青紫的痕迹,他默默咽下“慘不忍睹”四個字。
把蕭瑟送回雪落山莊後,玉衡就一直躲在暗處,自己本來是想躲開他不想傷害他,結果還是禍害了。
因為過分自責,玉衡一個沒控制住獸耳和狼尾又出現了,他揉了揉耷拉的耳朵,将它們收了回去。
躺在床上的蕭瑟不安的緊閉着眸子,手不自覺緊緊拽着被子,獸耳、狼尾,低喘聲,勾魂奪魄的容貌和極緻的快感充斥着大腦。他猛然睜開眼睛,大口喘息着,四周是熟悉的房間,難道是夢?
可是
不是做夢
他掀開被子,将自己的衣服解開,幾乎滿是印記的身軀告訴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去了山洞,找到發情且變成人身的錢多多,以及在那裡渡過了一個月。
可是為什麼身體竟然并無酸痛之意,而且出其意料的輕便又舒服。他嘗試運一下内功,發現體内的隐脈竟然有要修複的意向。
坐在大堂裡,店小二端來吃食放在蕭瑟的桌前:“蕭老闆,這一個月您帶錢多多去哪兒玩了?您都胖了一圈。”
“……”蕭瑟驚呆了,他指着自己,重複一遍:“我?我胖了?!”被折騰了一個月來着。
店小二點頭:“對,怎麼了蕭老闆?”
蕭瑟生無可戀的看了他一眼,擺了擺手,抿了一口茶,他又問道:“錢多多呢,他去哪兒了。”
店小二回頭:“蕭老闆,我還想問您,錢多多去哪兒了呢。”
沒回來?蕭瑟問道:“那我怎麼回來的?”
店小二回想起那天,他照常開店,店内照常沒客人,他在外頭張望想要看看老闆回來了沒,茫茫雪地裡,男子一頭黑發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後,光滑順垂如絲綢,一雙奪目像極夜的藍寶石的眼眸,這是一張不分性别美到驚心動魄的臉。
至少店小二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