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然一笑,精緻的臉頰遁着一股動人的妩媚,這個女人,就如同一隻禍國殃民的狐狸般,一笑一颦間,便是足以令得男人為之瘋狂。
玉衡和重光躲在一側鋪子旁,他啧了一聲,瞅着他老弟手足無措的模樣,恐怕是要墜入愛河了,他摸着下巴:“重光,有點不對勁。”
重光握緊了腰間的配劍,凝重地看向四周,确認沒有危險人物後,他小聲道:“公子,怎麼了。
“葉清宇逛街怎麼還穿铠甲?不重麼”
“……”
為什麼他家公子關注點永遠這麼奇特。
兩人觀察了會兒,就準備回将軍府了,他還特地買了兩串糖葫蘆,一串給了重光,黎蘇蘇黏他黏的緊,回去後知道自己逛街不帶上她,肯定有一陣氣。
沒想到正好遇見帶着大包小包的黎蘇蘇夫婦,黎蘇蘇水靈的杏眼有些控訴,玉衡上前把一串糖葫蘆給她,她眼睛立刻溢滿了笑,彎成漂亮的月牙
澹台燼眼睛黑亮,直白而露骨地看着重光手裡的冰糖葫蘆。
重光:為毛看我的。
玉衡一個眼刀看着重光,重光不情不願地把糖葫蘆給了澹台燼。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将軍府裡喜氣洋洋,一大家子人圍坐在一起,天空中升起五彩缤紛的煙花。
“公子,有您的信箋。”重光從外面進來,小聲附耳低語。
他颔首出門打開重光拿出的信箋,是葉冰裳的,她洋洋灑灑寫了許多,大都是想念之意,看着信箋俊秀的字迹,他仿佛看到了她憑窗而望,目中清愁的模樣。
她好像過得還不開心
玉衡擡頭望向星星點點的天空,歎了口氣,從懷裡拿出一個用紅紙包裹的東西給他,“這是她今年的壓歲錢,再将庫房前些日子定做的那件藍色大氅一同給她。”
“是。”他點頭退下去。
回到大廳依舊是熱熱鬧鬧的模樣,祖母看破似的朝他揮了揮手,玉衡坐過去,她點了點他的額頭,無奈地說:“麟兒,又将庫房的東西送給冰裳了?那件大氅可知祖母讓你父親廢了多大勁兒才弄來的,你呀你呀,冰裳如今都嫁人了,不需你這個兄長操心了。”
“祖母,即使嫁人了,冰裳也是我的妹妹”
祖母沒有說話,攏了攏玉衡的大氅,确認沒有凍着後,才興高采烈地打開面前桌案上的食蓋盒子,露出裡面炖的排骨說:“百合蓮子芡實排骨湯,昨兒給你炖的,麟兒快嘗嘗。”
深夜,湖邊楊柳依依,月光下,湖面波光粼粼,已經滿是漂浮的花燈,正準備回去歇着的玉衡發現了沈清宇鬼鬼祟祟出去,好像要幽會什麼人似的。
他跟了過去,發現是一處女子住的地方,難道這是金屋藏嬌?他往窗戶内瞅了一眼,發現裡面是那個紫衣女人,不過她眼神迷離,喝醉了?
玉衡看了眼裡面的兩個人,雖然兩人什麼都沒做,但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擦槍走火,他雙手合掌:“阿彌陀佛。”
下次還是不要八卦了。
他轉頭悄摸摸要原路返回,卻撞到了個柔軟的東西,帶着一股酒香,淺紫色的紗裙随着風拂在他臉上,玉衡側過頭皺眉:“姑娘,你擋着我的路了。”
她唔了一聲,蹲了下來,烏黑微卷的發絲落在玉衡脖頸,玉衡退後一步,她手指輕輕點在他的胸前,像是在确認什麼,媚眼如絲,眼波流轉:“你剛剛……是在看我嗎?”
妖怪?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狐狸對他的不回答有些生氣,捏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她的指蓋塗了豔麗的蔻丹,襯的那雙手纖細粉嫩。
玉衡心裡奔潰,難道這個狐狸精要吸幹他的陽氣?為毛他總能遇到妖魔鬼怪啊
她看了好一會兒,就這樣看着着,眼裡似乎在思念着什麼人,握着他的下巴也松了松,雙唇張了張,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你來找我了。”她勾人的眸子含着淡淡的水霧,神情凄楚,指間摩挲着他的唇瓣,朝着玉衡吻了過去。
我去,她也想先x後殺
“我不舉!”他一嗓子出來,小狐狸停住了,她舔了舔他的唇瓣,聲音又軟又滑,手指輕柔地拂過他的喉結:“沒關系,我有祖傳秘方,到時你我在一起後,我給你生個孩子。”
“咱倆要是在一起,那算雜交”玉衡急急地道。
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