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不是那麼可怕，倒是是很多仙娥愛慕對象。

玉衡自然感覺到了她的氣息，他收起劍，就看見她要逃跑，蘇蘇突然被扯住辮子，吃痛了一聲，玉衡那張面若桃花地臉頰放大，他瞬移到她面前。

“喂，跑什麼。”

蘇蘇狡辯地要跑，重重地呼了一口氣：“我才沒有看你！”

“你這是不打自招，知道嗎”他放開她的辮子，做出了個鬼臉。

蘇蘇氣急，她跺腳，也沖他做了個鬼臉。

玉衡手中幻出兩個琉璃盞，一男一女，正是天歡和冥夜，雕刻的很是精美，蘇蘇上下打量，忍不住伸手觸碰，驚歎：“好漂亮。”

玉衡低笑：“師父要出關了，我送給她的禮物。”

蘇蘇手一頓，她看着眼前俊朗無雙的男人，清俊冷漠，又不失柔和，微微帶着笑意更顯風華絕代，她薄唇微抿：“很好看。”

注意到她的失落，玉衡又幻化出一個蚌殼小女孩，蘇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玉衡道：“你是我在上清仙域唯一的朋友，給你的，小公主。”

蘇蘇聽後臉上浮現出一抹驚喜，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忍不住激動地摟住他，像個小孩子一般歡呼雀躍，眉眼彎彎：“真的嗎？”

玉衡身子僵住，他推了推她：“嗯，不過，你先放開我。”蘇蘇臉一紅，拿着琉璃像後退了幾步，玉衡想了想，細細叮囑：“以後不能抱我，因為我師父她不喜歡他人離我太近，不然她會生氣的，知道嗎。”

蘇蘇摩挲着琉璃像，想起仙娥們的話，問“是天歡聖女嗎，他們說，你會娶天歡聖女？”

少女眼中帶着一絲不可察覺的緊張。

玉衡點頭。

上清仙域常年雲霧缭繞，玉衡拂開霧氣，朝宮殿走去，仙婢們行禮，他徑直往裡面走，屏風後一個盤腿坐着的影子若隐若現。

玉衡止住了腳步。

冥夜緩緩睜開眼，嘴角有絲驚喜，“阿衡，你來了，怎麼不過來？”

玉衡搖頭，問：“師父是不是要醒了？”

冥夜嘴角的笑僵硬住，他低低應了應，“是。”

玉衡發自内心一笑，“我很想念師父了。”

冥夜又不說話了，垂着的手慢慢握緊了，氣氛陷入了無言的尴尬中，玉衡朝屏風内走了過去，從懷中拿出個琉璃盞，一個栩栩如生雕着聖女的模樣，他小心問：“冥夜哥哥，這個師父會喜歡嗎”

他勉強一笑，接過，“很好看，她，會喜歡的。”

玉衡拿出另個琉璃像。

“那冥夜哥哥喜歡嗎。”

這位上清的主人頭一次有些慌張，他握着琉璃像的手輕輕顫抖，控制不住地欣喜，他輕語：“阿衡，你終于不生我的氣了。”

玉衡覺得莫名其妙，搖頭：“我從未生你的氣。”

冥夜垂下頭，盯着手裡的琉璃像，“自從百年前我大戰歸來，你為什麼不親近我了，就連送你的禮物也不曾收了，我一直想問，這是為何？”他露出一絲痛苦的神色

玉衡坐在他身側，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鼻子動了動，冥夜将手往袖子裡縮了縮，欲蓋彌彰地道：“我手無事。”

玉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