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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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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你覺得我怎麼辦,這要是讓付嬸知道,我就完了。”

玉衡穿着浴袍坐在沙發上,腦子揮之不去的孟宴臣音容笑貌,脖子的抓痕和咬痕還隐隐作痛,當時精.蟲上腦,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一直到孟宴臣快上班,兩人才從床上滾下來。

姜揚跟看鬼一樣看他,沒想到朝夕相處的好兄弟泡了另一個兄弟,實在驚悚。

V領的白色浴袍,裸露的□□肌膚還有水汽,上面和脖子的紅痕異常灼目。

往上是讓人驚歎的臉,眉眼幹淨精緻,半幹的頭發被手梳到後面,怎麼看都不像在上方的,這種小衆的取向,姜揚也略有耳聞,他們這種階級的人玩男人也并不算稀奇事,不過從小被寵成小姑娘似的玉衡是上方的。

這就讓他有點稀奇。

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多年前,從小他媽媽就經常提起玉衡,是長得很讨喜的小天使,為此她經常抱着自己去玉衡家裡。

還記得以前,兩人在花園玩,小玉衡拔了幾朵鮮花,回去一人發了一朵,可把大人們迷得神魂颠倒。

長大點,身體正在發育,但是五官沒有完全成熟,甚至開始長青春痘,他迎來了最醜的階段。

見鬼的玉衡還是那麼好看,簡直就不是地球人。

從小異性緣多的離譜,幼兒園就把媽媽的戒指拿過去,送給班裡最漂亮的女孩,雖然後來才知道是個男孩。

初中的時候他轉學了,新學校是孟宴臣的學校,因為長得像女孩子有時候會被别人用一些難聽的話辱罵,他的性格倔的要死,又不跟家裡人說,所以剛開始身上總是傷。自己每次星期五的時候就會跟着他一起把欺負他的人揍了個遍,告訴他,男的下面是最脆弱的。

初二的時候,他跟孟家那個男生關系漸近,開始形影不離,姜揚對孟宴臣的印象并不太好,是個妹控,兄妹倆相處别扭,知道了孟沁是收養的,心裡那點猜測被印證。他們太過沉默寡言,像是陰暗山洞裡生長的雙生花,要是被纏住就會被吸幹血。

他不贊同玉衡和他關系密切,每個人的磁場會影響身邊的人。當然玉衡跟他處的來,他也不會說什麼。

姜揚把舊事從腦子擠出去,開始認真給他想辦法,付嬸那個人他也是知道的,從小對子女非常嚴格要求,這些年也一直有讓孟宴臣相親,要是知道這驚世駭俗的事情沒準就會進醫院。

“找個機會出國?”現在隻有這個靠譜,國外不僅可以領結婚證而且更包容些。

玉衡微微低着頭,“我不想一個人出去,我想在爸爸媽媽身邊。”

國外的生活恍若隔日,每天不是上下課就是和戰鬥民族室友在床上混,雖然那段時間挺刺激的。但他還是更喜歡國内,有數不清的美食還有家人。

姜揚:“?”

他又沒讓他一個人去。

難不成孟宴臣隻是想發展跟他在床上的關系?

這個念頭一起,姜揚一拍大腿,非常生氣:“孟宴臣不打算跟你一起去嗎。”

今早上那麼激烈的運動,早餐也沒吃,現在肚子都餓了,他拿果盤的蘋果啃了一口,看向姜揚:“我都沒說要去呢,而且他是國坤集團的繼承人,怎麼可能為了我跑到國外去。”

那麼大的公司給他,玉衡不相信他會不要,淡淡說:“順其自然吧,現在瞞着,到時候要是被發現了,我就出國。”

姜揚不知道說什麼了:“我早就讓你離那倆兄妹遠點的。”

被發現的後果可不止離開這麼簡單,兩家肯定會決裂,到時候回國都回不了。

“我們去逛超市吧,家裡菜都沒了。”玉衡去衣櫥選了套休閑裝。

他不太在意那些,主打就是随心,既然發生了後悔也沒用了,還不如好好接受。

再說孟宴臣挺好玩的,平時遺世獨立,生人勿近,因為性格就是隐忍的,所以床上也絕不允許自己發出其他聲音,咬到手臂都是牙印,實在受不了才不停掉金豆,每看到這一幕,一種強烈的施虐欲就會出現,所以玉衡并不憐惜他。

他熱衷把床上伴侶弄哭,事後慢慢哄。

超市人并不多,玉衡推着車,裡面放了很多蔬菜和肉,國外幾年,從剛開始的小白變成菜鳥花了他很多鍋。

姜揚搬了一箱熱辣小正太,“我先去結賬放車裡。”

玉衡點點頭,推車去了牛奶區,拿了幾盒酸奶放了進去。

“我希望你能舒服一點,開心一點。”

孟宴臣的聲音由遠到近,他側頭看去。孟宴臣推着車,前面是許沁,看見他聲音戛然而止,眼鏡下的雙眼略微有點腫,紅的反常的嘴唇是今早上他的傑作,手腕處銀色腕表下仔細看還有指印。

那些被包裹住的肌膚不用想也知道有多慘。

他們目光在空中相接,最後心照不宣地移走。

許沁看起來心情很不錯,跟他打招呼:“你也來逛超市嗎。”她留意到玉衡脖子,臉一下拉了下來,“你,有女朋友了?是那個相親對象嗎?”

她語氣帶着自己察覺不到的微妙妒忌,這一切超出她的預料,玉衡是喜歡她的,這一點如果之前還不确定,那這麼久的他針對宋焰就是最好的證據。

現在他突然有了女朋友,莫名自己像失去了什麼。

玉衡不經意看了看孟宴臣,對方扶眼鏡的動作讓他失笑,他在緊張什麼?

“小沁,宴臣,好巧。”姜揚從拿了一包零食過來。

許沁和孟宴臣笑了笑表示回應,他們關系就是普通朋友也沒有熱絡的需要,許沁看玉衡對她态度冷漠,心裡非常委屈,“我剛剛跟你說話。”

玉衡這才回答許沁:“不是。”

許沁一下就高興起來,玉衡對她解釋就說明他不是不在意她的,以前他那麼喜歡她,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移情别戀,肯定是自己這些天跟宋焰在一起,她帶着彌補的心思主動邀請他:“待會兒一起吃晚飯嗎。”

玉衡拿出手機給孟宴臣發了條信息,彎了彎唇,對着許沁說:“不好意思約人了。”

孟宴臣口袋的手機震動了下,摸出來,界面赫然是玉衡的信息:“晚上一起吃飯。”

他放回口袋,臉上一閃而過的笑。

喜歡的人在自己面前拒絕别人,這種感覺跟吃了糖一樣。

許沁不死心:“那明天。”

玉衡還沒說話,一個暴躁的聲音響起:“你要和誰吃飯啊?”

姜揚觀察着他,之前沒有見過宋焰,很多都是在玉衡嘴裡知道的,脾氣果然跟個炮仗似的。

楊馳和其他人面面相觑,都不是好惹的主,他在心裡點了根蠟燭,得罪哪個自己飯碗都保不住了,于是他笑着跟熟悉的許醫生緩和氣氛,“許醫生,好巧。”

許沁感謝的看着他,“好巧,你們也來采購?”

“對啊,采購一些日用品。”

兩人尬聊中,宋焰就用側臉對着玉衡,渾身像長虱子似的搖頭晃腦,估摸着時間差不多了,對楊馳說:“時間差不多了,歸隊。”

玉衡直接捂嘴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所有人不明白怎麼回事:“?”

宋焰氣得牙癢癢,玉衡明晃晃的嘲諷他怎麼看不出來,笑得那麼純真無邪,裡面的惡意卻呼之欲出。

宋焰硬生生忍着,眉頭越擰越緊,在心裡罵了他千八百遍。

玉衡笑夠了,才說:“你好裝。”

姜揚也笑,怎麼這個男人頭發絲都好像在說,迷上我了吧,這種感覺,讓人不适。

一個高中就帶着她抽煙喝酒去酒吧的小混混,大男人主義不說情緒這麼不穩定,也不知道許沁這個妹妹怎麼想的。

難不成真是被下降頭了?

孟宴臣:“宋站長管理下屬嚴格一點,我覺得沒關系,可醫生的人事關系,在醫院不是你們消防站的員工,醫療救援小組跟你們隻是合作單位,大家身份對等,所以,你們那些限制人身自由的規矩,就免了吧,大家也人性化一點。”

眼看氣氛越來越不對勁,許沁楚楚可憐地制止了孟宴臣,聲音帶着幾不可查的哀求:“哥。”

孟宴臣不為所動,笑裡藏刀:“我想宋站長不會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吧。”

宋焰眼裡鄙夷:“當然,好建議,多多益善嘛。”

許沁順手從旁邊的架子上抽了一包薯片,着急拉着孟宴臣走:“你們慢慢逛,我們先走了。”

再聊下去,她有預感一定會打起來的。

孟宴臣看着薯片,指桑罵槐:“少吃垃圾食品。”

宋焰知道他在點他,但卻不敢跟孟宴臣對着幹,隻能對楊馳撒氣。

“楊馳!”

“到!”

“想吃嗎?!”

楊馳:我能不想嗎。

他心裡一股怨氣,為什麼好端端扯到他身上,要是索俊指導員在就好了。

服了這種領導,對他們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楊馳詛咒他一萬次了:“……想。”

“想吃自己拿,還等着我喂你嗎?!”宋焰冒着火。

楊馳臉色更差了,他對宋焰快忍無可忍了,之前不知道為什麼對他幾層濾鏡,索俊指導員還在的時候,他偶然聽到宋焰他們吵架,索俊指導員想要調崗,他就非得不讓,還指責人家是逃兵。

楊馳知道索俊的家庭情況,女朋友等了他五年,家裡老母親年紀也大了,消防員本來工資不高,楊馳也喜歡他,但這是别人的決定,外人管不了,偏偏宋焰還道德綁架起來,導緻後面索俊不僅受傷了,都毀容殘疾了。

要不是宋焰,索俊指導員本來可以開心的調崗的,就算舍不得他們,最起碼身體的好的。

新來的指導員也是,宋焰直接帶着人孤立别人,一樁樁一件件楊馳對他的好感消失殆盡了。

玉衡瞅着楊馳,為可憐打工人說話,“他是你的同事,又不是你的撒氣桶,屁大點的官就在那裡擺譜,别人欠你錢嗎,跟誰都是一副命令的語氣,工作外還搞領導腔調,我靠你賤不賤啊。”

這麼久以來,他算是明白了,孟宴臣太有素質了,所以震不了這個鬼東西。玉衡可不會,要不是現在在超市,他一定會拽緊宋焰的頭發,狠狠給他幾耳光。

“玉衡,你怎麼說話的!我跟楊馳是好兄弟,你别他媽挑撥離間,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天天就知道花錢的富二代。”宋焰指着他,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楊馳都要窒息了,誰家好兄弟被當狗一樣。

玉衡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姜楊要替他出頭,玉衡拍了拍他的手,不想跟宋焰多費唇舌:“滾。”

“我說到你心坎去了吧——”宋焰還在洋洋得意。

玉衡直接放棄自己的素質,直接吼了一句:“滾!!!”

宋焰耳朵嗡嗡叫,該死的不會被他吼聾了吧。

“玉衡……”許沁想要阻止這場鬧劇,玉衡真不想跟這倆說話,無差别攻擊:“你也滾!!!”

許沁咬着唇,淚珠滾滾,孟宴臣馬上開啟護妹模式,姜楊适時跟他說:“你先别跟玉衡說話,待會兒他會連你一起罵。”

宋焰自以為是的正義使者,跟許沁說:“看到沒有!别人拿你當家人拿你當妹妹沒有?還跟個傻子一樣哭。”

許沁默默啜泣,看着宋焰,她明明是想勸解他們的,自己還承受了這無端的怒火,還是宋焰最愛她的,這更加堅定了她要不顧一切跟他在一起的想法。

為什麼玉衡不喜歡宋焰,自己當初跟她示好,他也不接受。

她想不明白。

要是他接受自己,她也不會跟宋焰在一起。

宋焰的态度又惹怒了玉衡,他也不多說話,活動了下手腕唰的沖上去,一手扯住他的頭發,用了十足力氣打在了他臉上,清脆的巴掌響徹在超市,“媽的,老子看你是找抽!”

宋焰剛接好的門牙被打了下來,臉腫了好大一塊,頭皮都要被扯下來了,倆人扭打一起,周圍人反應過來,拉開兩個人。門口的保安也被熱心人叫了過來,五十幾的男人在這超市待了不少年頭,一下就認出了孟宴臣,他客套又讨好地過來:“孟總,這是怎麼了?”

孟宴臣攬着玉衡,沖保安搖了搖頭:“沒事,誤會而已。”

孟宴臣都這麼說了,保安點頭哈腰走的時候還把一些看熱鬧的人驅散了。

楊馳扶着宋焰冷眼旁觀,心裡爽的一波。

打工人狠狠落淚。

許沁把他的種的牙撿了起來,宋焰借由歸隊時間到了的名頭,帶走了許沁。

玉衡冷漠的看着他們的背影,宋焰那二流子的氣質讓人不适,他還挑釁地回頭,像是把許沁當做戰利品炫耀,小人得志的嘴臉。

玉衡本來煩躁的心情看到他繃緊的屁股,瞬間瓦解,莫名想到一句廣告詞。

“青春沒有售價,撅腚直達拉薩。”

*

明天是周末,吃完晚飯的孟宴臣自然留在這裡了,他洗完澡穿着浴巾出來,沙發的玉衡專注看着電腦,右手一根燃着煙,空氣中帶着淡淡的苦煙味,他很少看到他這麼正經的樣子,沉默垂眸時,有種與喧嚣無染的清冷。

玉衡感受到他的目光,合上電腦,把煙按滅在煙灰缸裡。

“抱歉,我應該在陽台上抽的。”他起身,把家裡的窗戶打開,“客房給你準備好了,你可以去睡覺了。”

跟孟宴臣上床像打仗,誰都不服輸,搞得兩敗俱傷。

玉衡都有陰影了,他甯願談柏拉圖戀愛。

外邊的風把煙味沖淡了些,看孟宴臣還站在那裡也不說話,玉衡問道:“是不是餓了?我給你做宵夜吃。”

孟宴臣搖頭,他剛才純屬是看着他的臉發愣,坐在沙發上,他拿着毛巾擦着頭發,玉衡把吹風機從浴室拿了出來,“我來吧。”

他的手勁很舒服,溫度适中,像是做了很多次,玉衡招女生喜歡孟宴臣是知道的,出國那幾年他們聯系的并不多,因為時差還有對方都很忙。

他會在國外交女朋友嗎,交了也不稀奇。

想是這麼想,問的時候還不免帶着期待:“讀書的時候遇到過志同道合的朋友嗎。”

玉衡手頓了頓,也不想瞞他:“嗯,我的初戀。”

孟宴臣:“……”

他突然有點後悔問這個問題。

男人頭發不多很快就吹好了,玉衡放好東西去冰箱開了罐熱辣小正太,他舉起手搖了搖,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孟宴臣,對方搖頭拒絕後自己才咕噜咕噜喝完了。

冰箱裡還放着一束鮮花,他趁孟宴臣沒看到,拿起藏在後面,大步過去,把鮮花遞到他面前,單膝下跪,笑着道:“孟宴臣先生,願意做我的男朋友嗎。”

孟宴臣看着一大簇複古綠玫瑰,眼睛都潤潤的,他絲毫沒有預料玉衡會這樣,男子相戀并不算稀奇可也不常見,他們的身份也不許他們有一場所謂的儀式。

他原以為他們會一直在暗處相愛。

“哭啦。”玉衡放下花,坐在他旁邊,緊緊抱住他,“哭什麼,我給你表白呢。”

孟宴臣一向嘴硬,“沒哭。”

他隻是感動了下,僅此而已。

玉衡揉了揉他的後腦勺,取下他的眼鏡,手拂過他的眉眼,輕聲軟語:“真的?”他進入男友的角色太快了,孟宴臣把他手扒拉下來,吞咽了下,玉衡見他看着自己的嘴,暗道不妙,這家夥接吻很可怕。

“孟宴臣——”

你給我滾回你家去。

才叫了聲他的名字,結果跟得到允許似的,把玉衡撲倒在沙發上,後腦勺有點疼,身體被人壓住,黑影俯下來,看了他半秒,也不再委屈自己吻了上去。

他橫沖直撞的趨勢讓玉衡吃痛,孟宴臣二十幾年來哪裡跟人接過吻,毫無技巧,咬的玉衡推他的胸膛,疼的玉衡眼睛都出了淚花。

玉衡也被挑起了火氣,他主動咬了他一口,孟宴臣嘶了一下,松開唇,身下的玉衡狼狽的别過頭,讓自己呼吸平複,兩人胡鬧着時,一邊浴袍都被扯到肩膀下面,玉衡想把它拉上來,但身上的成年男性重量壓着根本動不了。

孟宴臣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改明兒他一定會在床上讨回來。

他看着孟宴臣:“起來,我衣服掉了。”

“嗯。”孟宴臣站起身,看了眼窗外,烏黑一片。玉衡坐在沙發上,他拿過茶幾上的杯子,把剩餘的水一飲而盡,赤着腳走進房間:“睡覺。”

孟宴臣跟着,“生氣了麼?”

玉衡笑得肩膀一聳一聳,他看起來這麼小氣嗎?好吧,是有點。玉衡轉過身坐在床沿,孟宴臣面對着他,沒有半點反省,反而有些無奈,玉衡攥住他的手,反手将人按在床上,自己單膝跪在他兩腿之間。

“對,生氣了。”

孟宴臣雙手被他一隻手舉到頭頂,浴袍也被丢在床下,他們貼的是那麼近,所有感官在沸騰着不屬于自己的氣息,孟宴臣聞着跟他沐浴露無二的香味,笑了下,“小氣鬼。”

自己不過親他狠了些,這點疼哪裡比得上他賦予自己的。

*

外面已經春光明媚,孟宴臣眼簾微動,床上的薄被堪堪隻蓋住了重要部位。

他閉了閉眼睛,強撐着從床上爬起來,頭暈眼花的厲害,昨晚上不要命的場景還在眼前,他捏了捏漲痛的太陽穴,門外異動響起,想着應該是玉衡回來了,他去衣櫥間找了條四角褲穿上。

玉衡拎着午餐推開房間門,臉上紅撲撲的,頭發也濕了,“我就想着你應該醒了,我就回來了。”

他竟然還去健了個身。

孟宴臣聲音啞的不行,想說句話但還是覺得算了,低下頭自己的大腿上面的紅痕有深有淺,腰間是重災區,他套了身玉衡的家居服,一時百感交集,難道自己真的老了嗎,可是隻比玉衡大了幾歲而已。

玉衡放下早餐,湊過來親了親孟宴臣,态度好的不得了:“我先去洗澡。”

浴室的水聲響起,孟宴臣慢吞吞走到餐桌旁,玉衡買的早餐還是一碗白粥,連榨菜都沒有。

旁邊便簽上寫着:許沁說有家的感覺,你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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