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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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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融融,河邊礁石上,相柳拿着一片樹葉放在唇邊吹奏,悠揚的甯靜的曲調飄揚湖面,他時不時側目,玉衡面上甜笑,欣賞着一串貝殼風鈴,旁邊各種大小的珍珠和海螺。

“小玉!”塗山璟略焦急的聲音回蕩着,本來一開始自己就要找他,但是串子說可能玉衡有時候也需要自己的待着,他就歇了心思,以為自己看得玉衡緊了,現在天都這麼晚了,他還沒回來。

玉衡喜歡石頭,他肯定來湖邊了。

相柳停下了,他擡手輕撫着玉衡脖子上的痕迹,“走吧。”相柳笑道。

今日剛好是要找玟小六要毒藥。

“是。”

玉衡把外衣脫下來,撿起那些珍珠貝殼放進去,貝殼上的紋路觸感很舒服,剛走了沒幾步路,遠處的塗山璟就朝着他沖了過來,把玉衡牢牢護在身後,相柳蹙眉,就聽見塗山璟聲音沉沉,警告他:“别打他主意。”

明晃晃地宣示主權,相柳呵了一聲,冷冷地回望他,他問他,“你以什麼身份說這個話?”

“你!”一向冷靜自持的塗山璟,臉上出現惱怒,但很快他反擊,“就憑婆婆臨終前讓我照顧他,你就不能欺負他。”

就當玉衡以為兩人要打起來時,玟小六唉聲歎氣提着木桶出現了,他看着三個人,咦了聲,“你們怎麼都在這裡?”

他看着相柳縮了縮脖子,這九頭妖也在。

為了不徒增事端,十七和相柳要是打了起來,他還是覺得九頭妖勝算大些,他把懷裡的毒藥瓶子給他,相柳接過,玟小六吞了吞口水,“大人,還行吧,我帶玉衡他們走了。”

相柳把瓶子收進懷裡,擺了擺手表示同意,轉身離開。

他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夜色裡。

玟小六重重松了口氣,他趕緊拉着玉衡的手,他剛想說什麼,看見脖子上暗紅的吻痕,無聲罵了一聲相柳,真是畜生。

他得盡快研究毒藥,這魔頭都把玉衡這朵花摧殘成什麼樣子了。

沒準哪天就被吃幹抹淨了。

他恨恨地說,“我回去有事。”他變臉似的,眼睛馬上笑得都眯成一條縫,“玉衡你幫我洗碗啊,六哥都是為了你。”他腳底生風跑了。

自從今晚過後,塗山璟看玉衡越加緊,隻要沒見會兒就急翻天,他和玟小六的關系還是沒有進展。

院子裡,串子揀草藥曬在竹編上,玉衡坐在躺椅上,抱着朏朏玩,小家夥撒嬌賣萌一把好手,不過有點煩的是,老愛爬到胸前,伸出舌頭在他臉上舔了幾口。

臉上線條精緻圓潤,又白又嫩,他看着玉衡嘀咕,“你每天都曬太陽,為什麼一點黑都看不見?”

實在是太反人類了。

串子搬着草藥坐在玉衡旁邊,把自己麥色的手臂跟他對比,感覺又黑了一個程度,他啧了聲,對上玉衡清澈的視線,他嫉妒地靠近他聞了下,怎麼跟個姑娘家似的,又往自己身上嗅,熟悉的充滿安全感還有荷爾蒙。

“玉衡,你怎麼沒男人味?還是個小屁孩。”他仰着下巴說。

玉衡的聲音停頓了很久,有點欲言又止,“你那個是……汗臭味。”

串子:“……他不是記得玉衡是個小傻子嗎?”

串子狡辯,伸出手臂放在玉衡面前,“你聞聞,每個男人都有,六哥都有,十七也有,雖然他身上也有股香味,不是,你們長得好看的人,身上挂了香包嗎。”

他驗證似的掀開玉衡的外衣,腰部隻有腰帶,他摸不着頭腦,“這就很奇怪。”

玉衡認真地跟他說,“那不是男人味,那是汗臭味。”

串子不想跟他争執,“行行行,你家住哪兒啊?你可真有意思。”

像人不像人,像妖怪不像妖怪,更不要說像神了。

“很遠,你不知道。”玉衡說。

“有多遠?以後我成婚了,兒子長大了,有孫子時讓他去瞧瞧。”

“遠到你孫子的孫子的孫子都看不到。”他掰着手指頭,認真地說。

串子:……

他決定換個話題,串子跷着二郎腿,眼裡八卦,自從麻子成親後他就無聊得緊,十七又是那種不愛說話的,隻剩下玉衡了,他小聲問,“你今年二十三了吧?玉衡,找過女人沒?”

桌上陶罐裡,一株鵝黃色的迎春在微風搖曳。

玉衡回答,“沒有。”

他被造出來也沒多長時間,陰差陽錯掉到這個時空。

串子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你都成老男人了,哥帶你去見識一下女人怎麼樣,哥出錢。”

玉衡:?

烈日當空,串子給自己舀了碗水稀裡嘩啦喝,他探頭看廚房,正巧撞見塗山璟出來,他決定改天再去。

次日,串子把塗山璟做的紫藤雞蛋灌餅給了玟小六後,就拿了一塊邊走邊吃,帶着玉衡去了酒鋪,決定帶他去見識見識。

三個花枝招展的娼妓從裡面出來,串子溜溜達達走過去,和落後的那個女人并排走着,玉衡在不遠處愣愣看着,旁邊過路的人很多,玉衡扭頭想走,手臂卻撞到了一個人,阿念眯了眯眼,訓斥:“走路沒長眼睛嗎?!會不會看路。”

她嫌惡拍着自己的袖子,像被碰到了什麼髒東西,直到海棠眼睛變大了些,嗫嚅地說,“小姐,你看他是不是那個人?”

那個把小姐和公子都丢了出去的人。

阿念擡頭,那張熟悉的甚至驚為天人的臉正看着她,他好似完全忘記了當時自己的所作所為,看她跟陌生人一樣,“抱歉。”

阿念哪裡受得了那種屈辱,光是想起來她就控制不了自己,拿起海棠手裡的酒擰開瓶蓋就朝他潑了上去,因為慣性,他偏過頭,水瘋狂地朝着鼻梁、下巴滴落,濃烈的甜酒香四溢,圍觀着的群衆不知道是誰哇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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