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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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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少年的頓感,一雙眼紅紅,濕潤流着淚,别提多麼誘人,玉衡的手緩緩摸着他的頭,張口含住了他的唇,咬了咬小巧的唇珠,然後挑開唇縫闖了進去。

原本姬發在一望無際的麥田裡放風筝,哥哥和父親在遠處看着他,帶着稻田味的風吹過發梢,他笑得恣意。

後來,他一下就掉水裡了,無邊無際的水灌入他的唇齒,他隻能不停地吞咽着這微甜的水,軟乎乎狡猾的東西不僅掃蕩他的口腔,還勾着他的舌頭。

嘴巴好酸。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日思夜想的人就在面前,舌尖還被吮吸着麻麻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又是夢嗎。

玉衡看他半醒間,松開了唇,一手墊在他後腦勺下,一手安撫地揉他的腰,吻過他的耳垂,身下的人都在顫抖,夾住他腰間的腿都在下滑。

玉衡吹了口氣,“乖,這是夢。”

極具蠱惑性的話讓姬發更找不着北了,突然,身體被破開,他發出一聲長鳴,短暫的疼痛持續了一會兒,甜蜜的濕吻就占據了他所有心神。

他眨了下眼睛,掉下幾顆生理淚水。

“這不是夢……你……”姬發眼淚婆娑,還沒說完又被親得暈乎乎,紅着鼻子吸氣。

這小子跟颚順一樣,不過比他聰明。

玉衡放開他的唇舌,撐起身看他,手拂過他的臉頰,“你喜歡我嗎,姬發。”

“我……”他根本分不清這是現實還是夢,連話都沒聽進去。

姬發半天沒有回答,想是腦袋瓜沒轉過來,玉衡也不為難他,低下頭親他,微醺時候接吻滋味不是一般的好,姬發擡着臉,親吻間發出膩乎的水聲。

親了下,玉衡無視他還想繼續的信号,咬了下他紅腫的下唇,“今天怎麼喝酒了。”

“大王,招到了……能人異士。”他現在隻想接吻,看着近在咫尺的唇,卻親不到,姬發睫毛撲扇着,委委屈屈。

玉衡低頭重重親了他一口。

“你很崇拜大王?”

姬發輕輕喘息,“大王是英雄。”

*

玉衡手撐着床起來,懷裡的人亂糟糟的頭發可憐又可愛,嘴還撅着,給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臉頰埋在他頸窩。

他睡得好熟,嘴裡含糊地念叨什麼。

玉衡低頭去聽

“哥哥……”

哥哥,他的哥哥好像叫伯邑考,姬發,他的家鄉在西岐,玉衡有些感興趣,改明兒去瞧瞧,他心情十分好地摟緊了他,還捏了捏姬發的臉,親了下他的額頭。

懷裡舒舒服服的姬發哼哼了幾聲,玉衡得到回應,開始往下親,吻過他的臉。

他看不清他的臉。

姬發又被帶入一片海裡,隻有身上的人給他呼吸,玉衡尤愛他的唇,直到嘴唇已經腫了,分開時拉着絲。

燭台換了新燭,橙色火光似乎也羞得不行,刷得熄滅。

等到燭光重新亮起,姬發手都擡不起來了,長睫動啊動,就是醒不過來,空氣都是悶熱的潮,玉衡走到窗邊,推開窗棂,清涼的,新鮮的空氣一股腦湧了進來。

他又注意到一旁放着的玉上,好像記得姬發每次都戴在身上,拿了過來,看着手心的環狀玉佩端詳,能被姬發放在床邊,且随身攜帶的應該是很重要的東西。

玩得起勁,他突然胸口劇烈地疼痛,玉衡不禁吃痛,身子一歪,打倒了燭台,他覺得每次跟姬發雙修自己都有要爆體而亡的錯覺,随即離開了這裡。

外面雷聲轟炸,天地漆黑一片,一道霹靂照亮了天幕,擊中了黑霧,玉衡被打落在地,淅淅瀝瀝的雨沖刷着地面。

怎麼會這麼倒黴。

好像每次跟姬發雙修,自己遇到怪事的頻率出奇的高,真是見了鬼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袖子,發現自己手上還拿着姬發的玉佩,雨下得實在太大,順着頭發掉落,現下還是找個地方避避雨才是。

左右四顧,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山洞,他還沒跑幾步,就看見白日裡見着的那位老者站在洞前望天。

真是見了鬼。

玉衡警鈴大作,見到昆侖修道之人,他把玉佩系在腰間,轉身就要跑,但一道紅布靈氣十足地沖他襲來,伴随着童聲,“妖孽休跑!”

哪吒。

玉衡身形一閃,轉過身去,手中現出一把流光溢彩的玄色劍,瞳孔中也散發妖冶的光,渾身黑霧彌漫,妖氣沖天。

哪吒看着他的臉,有些愣,“是你,原來你是妖孽。”

他身後的白發老者和男人也出現,男人握着玉做的三尖兩刃刀直逼玉衡,玉衡舉劍擋住,仙妖二氣撞擊出刺眼的光芒。

玉衡閉了閉眼,眼睛被刺得生疼。

片刻後,光芒消失,玉衡手中的劍斷裂,他被靈氣擊退,狼狽地站定腳跟,嘴角鮮血流出。

體内妖氣紊亂,尚未調息,這下逃都逃不掉了啊。

玉衡捂着胸口,半跪在地上,哪吒的混天绫直沖他的命門,“妖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玉衡露出一個瀕死的笑容,鮮紅的血附在慘白的臉上,有一種凄厲豔絕的美,楊戬喉嚨發緊,握着三尖兩刃刀的手都有些莫名地抖。

環狀玉佩?!

暗處被打鬥聲吸引而來的姬昌和幾個侍從看着這場面,他一眼就認出了白衣男子身上的玉佩,那是他親手交給姬發的。

這般重要的東西,為何會在一個男子身上。

容不得多想,性命攸關之際他高聲阻止,“且慢!”

玉衡幾人看去,一個老人家走了出來,擋在了玉衡面前,哪吒到底是小孩子,他憋不出了,腳踩風火輪,“老人家,他是妖孽,我們在殺妖孽,老人家你别被迷惑了。”

“那你們怎知這個妖孽罪大惡極呢?”姬昌問。

哪吒不說話了,“呃……”

妖孽就該殺,它們為禍人間!哪吒就要說話,姜子牙那把老骨頭走了過來,呵斥了兩個人,哪吒才不甘不願地走到他後面。

“老人家說得對,妖也有好妖。”

玉衡從地上爬起來,姬昌回首問道,“你可曾作過惡?”

玉衡心道,我吃過人算嗎。

但面上還是搖頭,“沒有。”

哪吒炸毛,“我才不信,妖怪都說自己沒有害人!”

玉衡歪頭,一笑。

姬昌看向他腰間的玉佩,隻想知道自己兒子的消息,以為他出了什麼不測,費力地說,“不知我兒的東西為何在你這裡?”

玉衡茫然地看着腰間玉佩。

姬發的。

面前的老人,是姬發的父親。

在姬昌期盼的目光下,玉衡說出了讓人瞠目結舌的話。

“我與姬發有過肌膚之親。”

???

姬昌都有些懷疑自己耳朵沒聽清,這個男子說和自己的兒子有過肌膚之親?

哪吒下巴都快掉了,肌膚之親不是男女之間嗎,他問楊戬,“師兄,男子之間怎麼肌膚之親?”

楊戬更加懵,“不知道。”

兩人齊刷刷看着姜子牙,“師叔,怎麼肌膚之親啊。”

姜子牙和姬昌:“……”

*

“我是妖。”

“我知道。”

有了姬昌的掩護,玉衡很快就甩掉了哪吒他們,回到了朝歌。

正巧遇到颚順帶領一隊人巡邏,颚順把他帶回了房間,男人拿着紗布包着玉衡的手,小心翼翼地吹了吹

“痛嗎?”

“笨蛋。”玉衡隻是盯着他看,看他一點都不害怕,做出一個很兇惡的表情,“真的,我還會吃人。”

颚順眼裡露出玉衡看不懂的情緒,不是害怕,相反,溫柔純真。

千年修煉以來,他大多數都是軒轅墳,他們一族的妖,雙修才能增長妖力。

玉衡隻記得那些年軒轅墳上都是他堆的雪人。

後來下山了,去了冀州,學會了一些人情世故,勾引人的一些法子,以前他雙修完會直接吃掉對方,其實他也不餓,就是想更快讓自己變得厲害。

因為聽其他妖怪說,昆侖山上有不少仙人,要是遇到了,他們打不過。

人對未知事物都是恐懼害怕的,玉衡覺得肯定自己這張臉沒有震懾性,他伸出手,凝出一絲黑氣,尖利的指甲迅速變長,抵在颚順的胸口。

“不害怕嗎,我會掏出你的心,然後吃掉。”

颚順屏住了呼吸,害怕嗎,他當然是怕的,可是有什麼比怕更重要,在朝歌的這些年,他從未有過片刻舒心的時候,壓抑,很壓抑,周圍都是不論表面或者内心對殷壽的臣服,盲目的追随都令他感到無力。

他也無心去拆破和争論什麼,隻是每次夜深人靜,他都無比想念家長的父母親。

直到玉衡的出現,他好像找到了一點能夠寄托的,他輕而易舉地就将他沒有波瀾的心海攪弄得亂七八糟,讓他每日都心系挂念着他。

颚順放下他的手,用毛巾沾着熱水擦他的臉上的血迹,又說了一句我知道,玉衡覺得無趣,收回了手,露出狡猾神色,“我是男人。”

颚順遲疑了,他頓了幾分鐘,終于有所異樣,凝神開口,“我知道,我想了很久,我心悅你,是男子女子又有何關系。”

玉衡直白,“可我騙了你。”

“若你對我無意,何苦騙我。”

玉衡沉默了。

半晌才說了句,“你知道你爹爹為什麼說你是笨蛋嗎,因為你真的是個笨蛋。”

為什麼妖怪都不怕。

“我不是笨蛋。”他眼眶有些熱,心裡甜滋滋的。

玉衡靠近他,吻在他薄薄的眼皮上,“妖怪吃人你都不怕,那你會怕什麼。”

颚順眼睫顫了下,感受到臉頰的濕潤,仰着臉任他親吻,“那能不能别吃我,阿玉。”

好乖的人。

反正他也不缺人吃,留着當個玩意也好,玉衡想通了,眉眼彎了下,用牙輕輕咬他唇角的肉厮磨,沾上亮晶晶的唾液,“不吃你。”

“阿玉,以後跟我回南都可好。”

“為什麼。”

“我想……帶你見父親和母親。”

玉衡嗯了聲,他現在隻想雙修,療愈自己的内傷,雙手已經摟住了他的腰,“可是你的父母親不會讓你娶一個妖怪的,我也沒有見過男子娶男子的。”

颚順聽着他的話,隻有一個念頭,他沒有不願意。

“爹爹和娘疼愛我,阿玉……我隻想要你。”玉衡擁住他,頭靠在他的肩膀,手不老實地摸他手手。

颚順的手掌很多繭子,還有傷疤,常年習武造成的,而玉衡則相反,柔長潔白,圓潤修長,兩者相扣,瘙癢便在心底蠕動着。

漸漸地口渴難耐。

玉衡從他懷裡退出來,鼻尖抵着鼻尖,不停地咽着口水,颚順什麼也不想了,垂眼輕輕呼吸。

兩唇貼合,颚順一個激靈,玉衡卻得到什麼指令一般,把人推倒在床上。他吻得很深,頗有技巧,唇到之處都是星火燎原。

外衣,裡衣,發帶,一件一件落。

就要一發不可收拾時,颚順突然想起。

“阿玉,你,你還有傷。”他使勁推了玉衡一下。

玉衡不耐煩,俯身用唇堵住了他的嘴,“不要緊的。”

被翻紅浪,直至天明。

“颚順。”

“嗯……阿,玉……”

“我答應跟你回家,那你也跟我回家。”玉衡咬他的唇,像小孩子占有自己的玩具。

軒轅墳裡有個山洞,裡面是他的家。

家裡有很多他喜歡的東西,他想把颚順帶回家。

*

“進盥,少者奉盤,長者奉水,請沃盥,盥卒授巾。”

次日,玉衡雙手端着盤,旁邊年長的侍者拿匜,等候着卧室内的姬發出來盥洗,他悄悄擡頭去看,姬發扶着腰嘟着嘴,他穿着中衣,嘀咕着

“為什麼渾身都沒勁。”

他平日裡要去訓練,幸好今日是休沐,按照往日的流程洗漱,他接過侍者的面巾擦臉,熱面巾敷在臉上,讓漿糊的腦子稍微清醒了些。

随之而來的便是羞恥。

他已經不止一次夢見她了,這使他平日裡都不敢再路過那條走廊。

不敢心裡又想,于是每日都會輾轉反側。

他拿下面巾擦拭脖頸,轉身吩咐侍女們退下時,玉衡那張臉出現在視野中時,他驚愕地張着嘴,心怦怦直跳,整個人都靜止住了,身體不斷後退。

他震驚又驚喜。

天已光亮,暖橙色的光從窗外進來,玉衡站在光裡,一頭黑發挽成了個與其他侍女相同的發髻,淺的瞳和淡的唇。

“姬發。”玉衡看着他笑。

“你……”

那天,玉衡跟他說,他會一直伺候他。

接連幾天,他才接受了這個事實。

玉衡發現,給他更衣他會害羞,沐浴更别提了,根本不讓玉衡靠近。抱着好玩的心态,他經常借機動手動腳,調戲他。

青灰色的天空氤氲着淡白霧氣,姬發從祭天台回來,今天崇應彪又與他起了沖突,兩人打了一架,他臉上都破了幾道口子。

這點傷對常年訓練的姬發來說,根本無足輕重,可他看着玉衡為他着急地蹙眉找藥時,心裡竟然開心起來。

她擔心他。

這個認知直接讓姬發臉紅脖子熱。

“痛嗎?”玉衡湊過去,姬發坐立不安地眼神四處飄忽,他假裝沒看見,戲谑地勾起了唇,距離緩緩拉近。

當那股幽香的吐息吹在臉頰上,姬發閉了閉眼,放在膝蓋的手都要抓緊了。

太近了。

他都能感覺到玉衡唇的熱。

短短的十幾秒裡,姬發腦海裡無數次地播放夢境中兩人唇齒貼合,舌尖交纏的畫面,他吞咽的聲音更加快。

眼睛都不敢睜。

他的眼睑不停跳動,青年臉上有些許細小的痊愈的疤痕,劍眉星目,嘴巴很飽滿,上嘴唇有一顆極淺的痣。

很适合吻的唇。

可惜現在不行,玉衡故意離他遠了些,姬發睜開眸,就看見玉衡清冷的臉上笑意淺淺,像冬日裡的熱茶,上面浮動的熱氣雖暖但短。

“怎麼了,姬發。”

玉衡自然地靠在他懷裡,擡眸看他,姬發臉羞得都要滴血,下意識低頭,嘴唇吻到細膩的額頭上。

?!

姬發都要石化了,前幾次是夢裡,他們做了怎樣親昵的事情終究是夢,是他亵渎了這位姑娘,如今這算什麼。

“我,我定會對姑娘你負責的,我會修書給父親……”

玉衡伸出一指放在他唇邊,示意他别說了,語氣缱绻,“姬發,我心昭昭,日月可鑒。”

姬發怔怔,被這愛意打得措手不及,那雙淺色的眸子溫柔,他被深深吸引着,将自己的真心話脫口而出,“我,我亦是。”

玉衡笑出聲,眼裡全然是趣味,擡眼看他時,又變成了說不清的濃情蜜意,略施粉黛的眉眼這便更如蠱惑人墜入深淵的妖。

“姬發,你的家鄉是什麼地方。”

“我的家鄉在西岐,那裡到處都是麥田。”姬發神情懷念和激動,“我是出生在二十年前的冬天,上午的巳時,我的出生讓家裡人很是歡喜,父親說,‘十點十分,即吉祥的象征,乃是十全十美之意。’這些也都是後來奶奶和我講的。”

玉衡聽得入神,吉祥,十全十美,這些詞在他千年修行裡聞所未聞,對了,蘇妲己也是,她被父兄捧在手心。

想起她,玉衡長睫輕輕一顫,似乎有些心疼。

就是個好玩的玩具突然沒了,玉衡這樣安慰自己。

“玉衡,你怎麼了?”姬發現他情緒有些低落。

“你為何來這朝歌?”玉衡問,他說話很輕,聽起來有些軟綿綿,呼吸噴在姬發脖頸處,讓人抓耳撓腮地癢。

姬發目視前方,半個身體都僵硬住了,發麻了也不敢挪動一下,腦袋宕機似的,半天才提取到了重要的詞,開始回答,“我,我從小就很貪玩淘氣,那時我生得比較小,我的玩伴們雖然追着我,捧着我,但是我知道他們是因為我是西伯侯的二公子。”

“為什麼你會知道。”玉衡問道。

“因為有一次跟他們摔跤,我去換衣服的時候,回去聽到他們說我像一個小猴。”

他說起陳年往事還是有些憤憤,玉衡發現他一生氣或者怎樣,嘴巴嘟着,好生讓人産生一種蹂.躏沖動。

姬發有些得意地繼續說,“我當時并沒有去揍他們,因為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讓他們都佩服我,我會成為一個強大的人。”

正值意氣風發的年紀,額間細微鬓發如春生的野草,爆發出的蓬勃生命力令人驚歎和渴望。

想占有他。

看他在身下被情.欲折磨,最後眼角落淚,依附着自己。

玉衡舔了舔唇。

與此同時,一隻靈體的狐狸跳出窗外,往摘星閣跑去。

*

暗黑色的天空烏雲密布,細雨嘩啦啦地斜斜打下來,摘星閣内光線暧昧,帳外懸挂着銅鈴被風吹動,發出悅耳的聲音。

男人着薄衫,赤着腳從榻上下來,他徑直走到廊邊,零星的雨水飄落在身上,眸中妖異的光現出,眼前出現兩個策馬的男子。

姬發和殷郊。

身後,蘇妲己雙手扯着自己的紅紗,走路姿勢别扭得不行,兩人站着眺望遠方的燈火通明。

“妖是不能愛上人的,他們是我們的食物。”

玉衡仿佛一時理解不了這句話的含義,他笑了笑說,“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看那群青澀的人因為一句話就紅了臉,怎麼都不敢跟自己說話,把自己的真心交付,最後破滅。

“那為什麼不跟我和大王玩。”她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被玉衡白了一眼。

玉衡移開眼眸,伸出手接外邊的雨滴,過了會兒,修長的手布滿了往下掉的水,然後放在她面前。

居高臨下地發布命令,“舔。”

蘇妲己雖然一頭霧水,但還是想照做,玉衡想到什麼把手往回收,“我得去看看姬發。”

姬發可不能出事。

“姬發呢?”他快速下去,找到了今日在禦前伺候的侍從。

“他和太子策馬去追仙人了,他們拿着封神榜,聽說,隻有天下共主才能開啟,而他們不願将它交給大王。”

他說起來都渾身發抖,因為今日殷壽在大殿之上親手将一個男子一劍穿胸,那些奇人還将他的靈魂弄進了那個叫封神榜的裡面。

細雨朦胧,玉衡趕到之時,他們正在一棵大樹下,殷郊昏迷着躺在姬發懷裡,還有白花花老頭的姜子牙給他喂丹藥。

姜子牙,真是見鬼。

他來得急,竟沒想到仙人就是姜子牙他們,還以為是哪些神棍。

這老頭子他倒是不怕,不過那兩個小鬼,特别是那個蓮藕小鬼。

“你……”姬發看着他,有些驚訝。

玉衡:現在說路過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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