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科斯特開始往中心建築跑,裡面早已慘不忍睹,模樣猙獰的幽冥軍團正殘殺着守衛軍,王的屍體倒在王位旁邊。
此時為首的穿着披風的幽冥軍人忽然揮手讓其他幽冥軍退下了,白科斯特幻出自己的雙刀準備來個魚死網破,沒想到對方隻是走到他面前。
“快帶着你們少主走吧!不然就死在這裡。”
白科斯特這才想到還有厄洛斯,他憤怒龇牙道,“少主在哪兒,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安迷修仰天大笑,他揮手,地面就出現了那隻黃色的身影,它靜靜趴在地上雙眼緊閉。白科斯特瘋了似的撲了上去把它抱在懷裡,安迷修舉手他的武器,威脅地說,“快走!”
白科斯特顧不得太多,帶着厄洛斯就沖了出去。
安迷修看着他們的背影歎息,1521,這是隊長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
厄洛斯俯瞰下面的風景,郁郁蔥蔥的森林高聳挺拔,空氣清新舒适,各類建築也十分原始古老,甚至還有硝煙彌漫。
它這是到了哪裡了?
它循着剛才的爆炸聲而去,就感受到了戈爾法的能量,不過并不強烈很微弱。戈爾法受傷了?它好不容易循着氣息過去,就看見躺在破屋子裡的他,周圍還有幾個穿着铠甲的兩女一男。
其中一個女人看到他,吓得跳了起來,她指着它說:“救命啊,這裡有個大老鼠,還是黃色的大老鼠,好可怕。”她躲在另一個女人身後。
男人看起來不怕它,哇塞一聲,彎着腰小心翼翼過來,“你是什麼東西?怎麼還有翅膀,真可愛。”他想碰碰它,結果被它一甩尾巴,帶電的尾巴直接碰到他,他被電的渾身抽搐,頭發冒煙。
兩個女人吓得不輕,紛紛往後退。
厄洛斯卻眼睛水汪汪地往戈爾法飛過去,落在铠甲上哭了起來。它眼睛周圍的黃色毛發全部被打濕了,顯得眼珠又黑又亮。
拿着劍的女人滿臉震驚,“我的天哪,這麼大一隻黃色老鼠,它不僅會飛還會放電,還會哭呢!”
厄洛斯哭得更大聲了。
儲備能量啟動時,昏睡的戈爾法終于醒來,他目光鎖定在胸前哭的一抽一抽的厄洛斯身上,他伸出手把它抱了起來,“我以為沒辦法再見到你了,乖,一千年後,會有人接你的。”
剛才的大戰和路法他們同歸于盡,兩個兄弟已經先一步而去,他現在還要交代最後的任務。他起身恢複了一會兒,随即半跪在旁邊的女孩面前,“你這樣做,這個女孩會活得非常痛苦,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出來吧。”
女孩雙眼赤紅,“你的大限已到,管好你自己吧。我會等将軍複活的那天再出來親手宰了你。”
“千萬不要,你明明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每個星球都有孕育自己生命的權利和銀河生存權,我們怎麼能把自己的問題加到這些無辜的星球上。”
女孩打斷他,“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從前将軍待我們視如己出,作戰時身先士卒地保護我們,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我當然記得,但是那也不能成為後來為非作歹的理由,前輩,大是大非的問題你一定要明白,你如果在一個非我生命體裡超過三天,就會成為非我生命體中的一部分,等到你出來的時候就是她滅亡的時候了。”
厄洛斯趴在戈爾法肩膀上聽得糊裡糊塗,這個女孩身體裡住着什麼東西,為什麼戈爾法要叫她前輩?這些年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它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
它太多疑問沒有解決了。
女孩的兩個同伴忽然說話,男人指着戈爾法和女孩,“她救了他一命,他是不是看上你戰友了。”
另一個女孩呸道,“我們大宋是禮儀之邦,有這麼随便嗎?不要把我們老跟你們契丹人的生活想到一塊。”
“這有什麼随便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們禮儀之邦就不結婚了?”他無語說。
女孩激動否認,“當然不是這樣,這簡直就是荒唐的想法。”
“那你說個想法我聽聽。”
“笨蛋呢當然是媒婆介紹,父母之命這是天經地義的,還要問,笨。”
“我的媽呀,什麼腐敗社會啊,自己的婚姻要自己決定啊還要由父母決定,幸好我不是你們大宋人,太可怕了。”他擺擺手。
女孩來了興趣,“那你們契丹國是由誰決定的?是族長?”
男人啧啧搖頭,他拍着胸脯,很是自豪,“當然不是了,是我們自己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