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官:“?”
看着這個年輕的士兵一副癡迷的模樣,長官不由的感覺這世界真荒謬。
“也就是說,是個年輕女人?”
士兵怔怔的點了點頭。
“行了行了行了,别發愣,她怎麼問出來的?”長官揉了揉眉心。
“那個……我們也不清楚。”士兵自己都覺得有點羞愧:“她說想和那個犯人單獨說幾句話,我們同意了,沒過多久就聽見了那個犯人的慘叫聲……哦長官您放心,他們之間還隔着玻璃,而且我們後來給那個犯人做了全面的檢查,他并沒有什麼身體上的損害,另外,我不認為那個女子能對那個犯人做什麼。”
“那是你的主觀判斷,駁回。”長官眼角一抽:“她就是美若天仙你們也不至于這麼為她說話吧……”
“不一樣的長官。”士兵一臉認真:“就算是您,也會不自覺臣服于她的。”
“我看你們像是被她蠱惑了。”長官一臉懷疑的看着他們:“抽個時間,我帶你們去醫院做一下心理檢查。”
“啊?”士兵臉瞬間焉了下去,爾後又重振精神:“哦,對了,她還說我們工作辛苦了,給我們送了茶包,您也有。”
“嗯,拿來我看看?”長官倒不是貪圖那包茶包,而是想從茶包判斷出來人的身份。
“哦哦,好的,長官,那茶包泡出來的茶還挺好喝的。”
“……一個陌生人送的茶包,你們居然也敢喝。”
長官已經對他們的心大無力吐槽。
“……這件事,你們别和任何人說起。”長官拿到那包茶包仔細查看片刻後,忽然對手下的士兵說。
“嗯?為什麼?我以為長官你會讓我們去查的。”
“……這一小袋茶包的價格抵得上你全部身家了,那種身份顯貴的人,就算把那個犯人殺了,我們也不能多說什麼。”長官将手上的茶包放下,瞬間有點慶幸自己還沒有下達搜查的命令,否則真的惹到那種顯赫的世家,他的官職可就危險了。
另一邊,英格蘭抱起剛剛沐浴完的十三州,相似而又不同的玫瑰花香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甜膩的,引人堕落的味道,帶着高貴的奢靡。
“難受嗎?”英格蘭感覺不出剛從浴室出來的十三州體溫究竟有沒有降低。
“不會。”十三州睡了一天後此時活力滿滿,胃口似乎也不錯,至少吃進去的東西不會再吐出來了,雖然他真的不喜歡喝白粥。
“你還挺喜歡抱十三州的。”普魯士停在距英格蘭十米處,空氣中的玫瑰花香濃而不膩,讓人有點迷糊的眩暈感。
頭一次聽見有國這麼評價自己,英格蘭看了一眼懷中正在玩她的長發的十三州,又看了一眼普魯士。終于意識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他好像……習慣抱十三州了,和喜不喜歡無關,他習慣了,雖然他也實在不能說是讨厭。
誰叫十三州是唯一一個見到他就要求要抱的呢?他的其他所有孩子,都沒有對他提出過這種要求,英格蘭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究竟是在什麼時候養成了這種習慣?
吃過飯之後,英格蘭反複确認十三州确實退燒了之後才放下心來。
“恢複能力還挺強。”英格蘭蹲下身吻了吻十三州的額頭。
“……你确定不是因為你今天去做了什麼嗎?”普魯士眼角一抽,英格蘭就當沒聽見。
“Daddy晚安。”十三州也在英格蘭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對普魯士說:“普魯士先生晚安。”
“晚安。”雖然普魯士本國睡不着,可那不影響他希望十三州做個好夢。
“Daddy……”在英格蘭和普魯士轉過身之後,十三州的房門開了一個小縫,他探出一個腦袋:“明天不想喝白粥了……”
“……你為什麼不直接和普魯士說?”英格蘭回過頭看十三州,又不是他做飯。
他不是聽你的嗎?十三州在心裡腹诽,就比如英格蘭不讓他吃甜食,普魯士這幾天還就真沒給他做。
十三州又說了一句:“我想吃蘋果派。”
“……行,快去睡覺吧,很晚了。”英格蘭到底還是應允他了。
十三州“咔哒”一聲輕輕關上房門。
“你聽見了吧,他讓你給他做蘋果派。”英格蘭心安理得地對普魯士開口。
“我早就說過了,你别那麼寵着他。”英格蘭似乎将十三州任性的原因全推到普魯士身上了。
“……”普魯士語氣平靜的開口:“那你可以告訴我你今天出門是去做什麼的嗎?”
“……”這下英格蘭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