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竟然要靠美利堅保護,這可真是……
會議不歡而散,進入中場休息階段。
其實蘇聯和美利堅都有理,曆史總是這樣,所以他們誰也不會服軟。
休息室裡,美利堅窩在沙發上拉可樂的易拉環。英格蘭被法蘭西的一通電話拉去外間接電話了。蘇聯則面無表情地攪動着手裡的咖啡。
“蘇聯佬。”
“?”
“拿個吸管。”
“???”蘇聯震驚了,美利堅是怎麼做到理直氣壯地讓剛和自己吵完一架的國家拿吸管的?
“你剛才還在和我吵架。”蘇聯試探性地提醒他。
美利堅:“?那是工作啊!”他想了想,嘀咕了一句“雖然我是那麼想的确實沒錯。”
蘇聯盯了他許久,認命的起身去給他找吸管了,還不忘刻薄他,“為什麼不直接喝?”
“你管我?”美利堅下意識頂了回去。
接過蘇聯遞過來的吸管時,美利堅不忘提醒他,“你說的巧克力千層餅,可别忘了。”
蘇聯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因喝了一口可樂而滿足得眼睛微眯的少年,“你準備什麼時候離開我家?”
美利堅咽下嘴裡的可樂,頗感莫名其妙,他回答:“我住進去第一天不就說了嗎?你什麼時候承諾我什麼時候走。”
“……如果是其他人呢?”蘇聯俯下身,輕輕挑起美利堅的下巴。
“嗯?”美利堅被迫仰頭對上蘇聯的紅眸,他惱怒地瞪着蘇聯,已經預備放下可樂将蘇聯給打一頓。
“如果是你有求于其他人呢?小資本家?”
“當然也一樣……唔!”美利堅想也沒想就脫口而出,在他的危機預警系統自主啟動的那一刻,他的唇也被堵上了。
去他媽的!美利堅狠狠一掐蘇聯鉗制住他的手臂,不相上下的實力讓他沒辦法馬上掙脫蘇聯,但凡換個人這麼對他……都不會有人有機會這麼對他啊可惡!
可樂的甜味和玫瑰的甜美在美利堅口腔裡炸開,蘇聯察覺到身下的人的抗拒,故技重施,伸手在美利堅腰間輕輕掐了一下。美利堅瞬間松了牙關,任由入侵者長驅直入。
美利堅狠狠咬上蘇聯的舌尖,苦澀的咖啡餘味很快就被腥甜的血腥味沖淡,但蘇聯似乎毫不在意,反正這個小資本家也咬不了多久。
當蘇聯舔砥上口腔内敏感的軟肉或舌尖時,美利堅會忍不住後退逃離這個吻,卻又在下一秒被蘇聯按回來,阻止他後退。
美利堅确實沒能咬多久身體就開始發軟了,和華,日本的溫柔缱绻不一樣,蘇聯的吻太強勢,幾乎要把他吞噬下去。
美利堅很快就因汲取不到氧氣而七葷八素的,他感覺過于霸道的向日葵的味道和些許苦澀的咖啡醇香侵占了他的唇舌。
啧,有點苦,美利堅到這種地步了還不忘心想,他最讨厭苦的東西。
被松開後,美利堅喘息着,一雙漂亮的藍色眼眸有幾分不自知的迷離,眼眶微紅,略有紅腫的唇瓣上還殘餘着一條和蘇聯相連接的銀絲,溫度稍高的喘息不斷撲灑在蘇聯的脖頸間,讓人心煩意亂。
“嗯?”在外間的英格蘭若有所感,他忽然皺眉。
“怎麼了?”電話另一邊的法蘭西連忙詢問。
“…不,沒什麼,你說完了嗎,我要回去了。”
“媽的!”美利堅咬牙切齒,他剛剛狠狠一使力将蘇維埃按倒在沙發上,“蘇聯佬我他媽現在就宰了你!”他說這話時眼尾的潮紅還沒散,他的匕首卻已經抵到了蘇聯的脖頸處。
那抹冰涼的鋒利吻着不斷跳動的頸動脈确實很讓人不安,可蘇聯卻隻是淡淡地開口:“我覺得你現在要做的不是這個,還是說,你想被英格蘭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美利堅:“?他知道就知道啊,我還是要宰了你。”
哦,他應該分不清禮節性的親吻和真正的親吻之間的區别,蘇聯神情古怪,“…那你為什麼表現的這麼不情願?”既然在他心裡這是禮節性的親吻的話。
“因為很奇怪啊。”美利堅皺起眉,“我不喜歡身體不受控制。”
蘇聯忽然笑了,“還記得你有求于人嗎?美利堅?”
美利堅身體一僵,他還真給氣忘了,他緩緩收起匕首,關心地詢問他:“你沒傷到哪兒吧?”
翻臉比翻書快。
“小資本家你還真是虛僞。”
“過獎。”
美利堅剛想起身就反被蘇聯按住,随即蘇聯的手順着美利堅的襯衣下擺伸了進去,“你有求于人的時候什麼都會做嗎?小資本家。”
蘇聯神情複雜,英格蘭對他的教育應該沒有匮乏到這個地步吧?
“呃…拿,拿出去…别碰……”美利堅還是很不适應這種觸碰,他動了動腰,蘇聯溫暖的,生有薄繭的手還是很不客氣地一路向上。
從小就被嬌養着的肌膚光滑而細膩,還分外敏感,輕輕一掐就會留痕,蘇聯逐漸不爽起來,當他有求于其他人時,其他人也可以這麼對他?
“所以你到底答不答應?”美利堅盡量忽視在他腰間流連的手,追問着。
“美國佬。”蘇聯咬着牙,“你是傻子嗎?有人這麼對你你應該做的是把他推開,而不是問他能不能答應你的要求。”
“你說誰是傻子?”美利堅似乎隻聽見了這一句話。
蘇聯冷哼一聲,他剛想抽身離開就感覺到了一道森冷的目光,他沒回頭也知道是英格蘭回來了,可現在他的手還放在美利堅的腰側沒有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