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話是那麼說啦……”但是感覺……不那麼做也可以……為什麼呢……立香有點沮喪,她說,“沒事啦,阿喀琉斯。那種事以前也被做過。”
“啊??被誰?你告訴我名字我去幫你揍他!”
“吉爾伽美什。”
“是那家夥啊為什麼覺得一點都不意外呢!!順便問一句是Archer的那個還是Caster的那個??”
“兩個。”
“——我說,立香。你該不會被他們給……”
“那倒是沒有。”并沒有發生什麼惡性事件,這倒是不用擔心。立香輕描淡寫的說,“我覺得他們是在用這種方法表示一種居高臨下的支配……之類的。發生在吉爾伽美什身上也不是很奇怪。而且他說……”
“什麼?”
“沒事。”
他說,自己之所以不拒絕,是因為以前經曆過的事情導緻自己認為如果順從支配的話就不會受傷也不會有問題……所以這樣就好。立香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可是……以前發生過什麼呢,他一定是指自己被那個魔術師關起來的時間發生的事情吧。雖然關于那段時間自己的記憶幾乎沒有,
但一定被做過什麼,一定持續了很長時間,以至于身體和潛意識都記住了,産生了這種處理态度。
Caster的吉爾伽美什對立香失去的記憶很在意,可他那時估計是沒什麼時間去多考慮了。至于Archer的那個,他隻是把這件事說出來而已,究竟在不在意……誰知道他在想什麼啊。不論如何,現在都沒辦法再依賴他們了。
“你真的沒事嗎?”阿喀琉斯覺得問題很大,他說,“我說,禦主。立香,你答應我。下次遇到這種事就喊我,好嗎?”
“我知道啦……我會努力的。但我也不能保證哦。”立香歎了口氣,她說,“畢竟那樣子也不太能說出話來。”
“你給我稍微緊張點。”
“對不起嘛……我就是沒有緊張感,也控制不住。”立香說着就坐在了剛剛鋪好的床鋪上,“謝謝你阿喀琉斯。雖然……我也不是很擔心死神先生會做什麼,但還是謝謝你擔心我哦。”
“我是你的從者,你依賴我一點也沒什麼。關鍵是啊——他絕對是那種會做的人吧!!你清醒一點!”
“哈哈哈……他做是會做啦,不過到最後的時候我也會好好拒絕的!應該!”
“應該?”
“萬一他要是誠懇的告白之類的,我也許就不想拒絕了。”
“啊……我的頭好痛……”阿喀琉斯放棄了,他就不該和這個女的讨論這個話題……不過啊,不過這麼聽上去……她應該隻是想要被愛吧。這麼想似乎就說得通了。真是讓人難辦的禦主,自己精神狀态堪憂就算了,又到底都吸引了一些什麼人啊!
“這就累了啊阿喀琉斯!我可是非常難搞的那種禦主哦!”
“我看出來了。畢竟蓋提亞都拿你沒辦法。”雖然他肯定有别的什麼目的,但一定也有百分之三十左右是真的敗給你了。阿喀琉斯說,“好了,你該睡覺了。快點躺下。如果明天還發燒的話,我可不背你了哦?”
“我知道了啦……”立香躺了下去,她給自己蓋好被子說,“你可以陪我一會兒嗎?”
“啊,我會在這裡的。睡吧。”要是你明天真的還在發燒之類的,坐不住的人可不是我了。阿喀琉斯确認立香乖乖睡覺了之後,就打算走出這個房間,剛一轉身,齋藤一就突然探出頭來:“睡着了嗎?”
“你在啊!”阿喀琉斯走出來說,“還以為你也睡了,或者在參加那個什麼茶會。”
“不不,那種茶會已經變成了我這種人絕對無法參加的地步了。”剛開始是兩位小姐在痛斥一些渣男,接着就變成逼迫蓋提亞對男人這個整體做出‘絕對不能中肯’的評價,最後是蓋提亞突然間的對某個禦主對他做的‘慘無人道’的迫害進行控訴。那已經沒有我這種三流劍士可以涉足的空間了!
齋藤一說:“我很擔心禦主親啦……我以前也是經常照顧病人的哦?他們都很會逞強,明明很痛苦了卻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最後笑着對你說‘我好像要死了’……真的非常過分呐!”
“你也挺辛苦的。”阿喀琉斯說,“不過她現在大概是沒事了。最近的身體狀況應該算是非常好了吧?”
“嗯,撒嬌的頻率也變高了,應該就是感覺還不錯。”她不撒嬌,皺着眉下命令去打人的時候,就是非常難受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有經驗了。齋藤一說,“新來的那位小姐也提醒我們,接下來的隐匿者可沒她這麼好對付,要操心的問題越來越多啦。”
“畢竟這就是這種級别的麻煩。”當初啊,當初赫克托爾那家夥把結緣的事情推給自己……他要是知道了現在的情況不知道會說什麼。阿喀琉斯想着,腦海裡就出現了那個大叔的聲音:“哎呀!還好是召喚了阿喀琉斯呢!這種情況就得靠他吧?”雖然是誇獎,但卻覺得很讓人火大。
“總之,等到事情發生了再去煩惱要怎麼解決才比較有思路啦!”齋藤一說着就走進房間,“現在!就大膽的和禦主親一起睡——”
“你給我回來。剛趕走了一個你又來是吧!”
“禦主親沒有阿一的話可是會哭的哦?”
“那你也隻準蹲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