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收回剛剛的命令!那邊那個金發碧眼的變态!給我創他!”
聽說禦主在迦勒底最喜歡的從者是個Rider,所以這個‘創他’的意思是要全力攻擊吧?服部見過那個金發碧眼的魔術師。雖然他忠誠于伊東,并且也認可伊東對今川氏真的效忠,但召喚出氏真的這個魔術師……服部覺得沒有從者會喜歡他。現在看起來,其他禦主也是一樣。
服部沒有感覺到有其他從者在保護這個魔術師,于是他直接抽刀沖到了前面,然而,就在他的刀即将擊中目标的瞬間,有個人閃入了他和目标之間僅用一把油紙傘就擋住了他的攻擊!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從者和普通人類之間本就存在着差距,而服部更是被高度改造,可……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們說的‘從者’啊。”也沒什麼大不了嘛……擋住服部的男人穿着顔色灰淺的衣服,還穿着鬥篷,金發亂糟糟的和伯魯曼那閃亮的發色比起來,他這頭金發更像是洗了太多次褪色了,簡單來說,他是個看着有點髒兮兮的大叔。可這并不妨礙他與服部交戰時的氣魄,“究竟能不能讓團長盡興呢……哈哈!”
這個人竟然隻是覺得好玩兒?!服部實在是無法理解這種心情,就算是雇傭兵,看到這燃燒的工廠、亂竄的無辜工人也不會覺得好玩兒吧!不過,既然他們被這種會把從者當成電池來使用的魔術師雇傭,那說不定愛好也會意外的相同。
“立香!快站起來!”
倒在地上的立香這時候被桂撈了起來,他說:“是夜兔!難道還有春雨的人摻和進來嘛??”
“夜兔……是神樂的那個天人種族?”立香之前隻簡單聽說過,神樂好像是被稱為‘夜兔’的戰鬥民族,并不是地球人。而這個戰鬥民族每個都實力強大……本來是沒什麼實感的,結果那邊那個笑眯眯的小哥竟然能和土方先生打得有來有回——不,這不是完全被壓制住了嗎土方先生!!
啊不行……冷靜點……土方先生剛剛被救出來受傷很重,說不定靈基都受損了,現在不是打持久戰的時候,得馬上和大家一起撤離。令咒還有兩劃……夜兔雇傭兵正在拖住最強的兩個戰鬥力,更不要說還有煩人的使魔在旁邊張牙舞爪。
雖然很想一發寶具讓這個工廠被炸上天,但之前山崎說過,這個中樞塔彙集着巨大的能量,如果爆炸的話會讓整個城市跟着一起上天。作為拯救世界的禦主肯定不能做這種事,所以必須要想個更好的辦法……
“這樣子真是沒用啊,立香。”伯魯曼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近了過來,雖然立香現在并不會害怕他,但他靠近的話多少還是會因為心理陰影而受到影響。還好這時候桂擋在了她前面:“我實在是想不通你把普通的工人卷進來的原因,更是不知道你要做這種事的理由……但你不要再靠近了。”
“切……區區人類……”伯魯曼看着桂的眼睛,他停下了腳步并沒有再靠近,而是用輕蔑的語氣說,“你知不知道你保護的是什麼人?這裡發生的災難說不定都是她帶來的哦?她就是這種存在,會帶來厄運,會讓身邊的人不幸。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求我給予她其他‘價值’。從這方面來講,我們并不是敵人呢。”
“求……求你……?”
立香的頭開始疼痛,她想不起很多具體的細節,說到自己對伯魯曼的祈求,她就隻記得自己讓他停下來……在那個房間、在那個手術台發生的事情……
“嗯?你不記得了嗎?”伯魯曼看到立香驚恐的目光之後才滿意的笑起來,他說,“你那時可是相當喜歡我呢。不記得你對我說的那些愛的告白了嗎?不記得你握住我的手讓我帶你走的事情了嗎?哈哈……沒關系,我現在還可以再做一次。來吧,立香,不要抵抗了。到我身邊來,我仍然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立香!你——”桂本想告訴立香她不必聽這明顯是蠱惑人心的話,可立香卻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從他身後的庇護中走出來,然後擡起左手亮出令咒:“被你提醒,我完全想起來了,伯魯曼。隻不過……那天、從你無視我的聲音把我放在手術台上的那天起,那個依賴你、喜歡你甚至認為你是救世主的愚蠢女孩就已經死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拯救世界的禦主,是打敗了魔神王,又毀滅了七個世界的迦勒底的禦主藤丸立香!就算隻有我一個人,我也絕對會抵抗下去!!”
“我看你現在也仍然很愚蠢。你難道看不出你已經無計可施了嗎?!”
“開什麼玩笑……我見過的最蹩腳的敵人都比你更像樣!伯魯曼!給我做好覺悟吧!”立香說着手上的令咒就亮了起來,她利用令咒進行了召喚,藍色的光芒從她腳下亮起,而緊接着從中噴薄而出的是黑紅色的異物——
“道滿!我唯一的太陽沒在這兒呢……所以就用你湊合一下,讓那魔術師現在就見識一下黑色太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