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塗山岚回到獨門獨院的雙層套房,被收拾了一頓的快樂小狗正在快樂的開椰子。
他開一個就被琴酒拿走一個,一個自己喝,另一個遞給了塗山岚,然後,快樂小狗又開始不快樂了……
奧美加完全忘記了,他那柔弱可愛的妹妹是在被遺忘後,自己一個人從那~麼遠的沙灘走回來的,他抱住塗山岚就開始嘤嘤嘤。
“寶寶前輩他好過分,我現在全身上下都特别疼,你看你看都是他打的。”
塗山岚認真仔細的觀察,他露出來的手臂上似乎是有些微微微紅,如果不是奧美加及時揉搓了兩下,現在已經完全恢複了。
“他這麼遠趕過來就是為了打我一頓嗎?前輩真的太過分了……”
奧美加的一番哭訴聲淚涕下,情感充沛,令人發自内心的想要與他共情,并強烈譴責施暴者。
塗山岚抱着椰子淡定的坐在沙發上,口中不鹹不淡的安慰着奧美加:
“好好好,他壞他壞,我們不和他玩兒了。”
【宿主,他真的好像一個被家暴後的妻子正在訴苦啊……】
被家暴後隻會哭泣的妻子,躺在沙發上醉酒【劃掉】在陽台躺椅上喝着清涼椰汁吹着舒爽的海風,對此充耳不聞的丈夫。
絕了,真絕了。
【一個是犯罪,一個是玩鬧,不要将兩種截然不同的性質如此草率的混為一談。】
【噢,那我下次不說了。。。】
【乖乖,都是我的錯我的錯,你最乖了是個好乖好乖的乖寶寶~】
相似的詞句排列組合,哄系統的這番話和敷衍奧美加的安慰話語……并沒有太大的區别。
小黑貓氣鼓鼓的撇嘴,以為誰願意和你說話的?它要去找山風玩兒了!
山風給它蓋了新的貓窩窩,搭了貓爬架,現在它可以在整棟房子裡的屋頂和各種小平台上跳來跳去,哼!
—琴酒—
陽台上,琴酒霸占了奧美加的位置,喝到一半的椰子放在桌上,塑料吸管被風吹動着晃蕩了幾下。
拖鞋整齊的放在一旁,琴酒赤着腳靠坐在休息椅上,躺椅靠背的角度設計的恰到好處,加長的設計剛好能讓人伸直雙腿。
在解去束縛的放松狀态下,琴酒全身心都沉浸在任務的分配上。
組織的發展一向穩妥又高效,在各國都有相應的勢力為行動提供方便。
财,政,醫藥,要維持一個龐大組織的運轉,前兩點缺一不可。
至于第三點……
‘那位先生’一直在大力支持藥物研究,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雖然琴酒對所謂的□□長生一直保持着懷疑态度,但最終的決策權還是在‘那位先生’手中。
誰都說不清他現在到底多大年紀,又是以哪種狀态存活于世,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見過他了,所有訊息都以文字或者電子音的狀态傳遞。
煙草獨有的霧氣飄散開,很快就被稀釋在風裡,一如他現在的心境,雖然時有迷茫,但很快就能找到解決方法,心中清明。
聽着身後時有時無的交談聲,琴酒飄飛的思緒短暫的落回人間。
“寶寶我受傷了全身都好疼,我們明天再去其他島上玩兒吧……”
“呼呼呼呼~痛痛飛,哥哥不怕哦我們明天再去玩兒,讓痛痛都先飛到先生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