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幹嘛,看着我做什麼……」
七尾優月被安室透毫不掩飾的目光盯得心虛,不自覺偏了偏視線。
她剛剛結束劇本複盤,從自己的小屋裡爬起來,将已經堆成山的泡面一口氣扔幹淨,趕緊出來打打牙祭。
結果一進波洛,就被這仿佛帶着溫度的視線燙了一下,直接将還沒緩過來的她再次丢回了演繹狀态。
她下意識就想帶出一個山崎美香式微笑,又立刻切換回了本體應該有的表情,心裡慌的一批。
……
不對,她心虛個什麼勁!
七尾優月想起她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馬甲,頓時變得理直氣壯。
說到底,要不是安室透死活不肯出來,她也用不着再讓山崎美香再進塔一次,也就完全不會有最後墜落身亡的故事。
「這個馬甲明明之後還能用的!」她擡頭瞪了一眼神色變幻的安室透。
「就是你,害得我之後還得在寫一個組織成員的劇本。」
安室透被七尾優月的這一下驚醒,恍然回神,山崎美香的身影在眼前散去,隻留下有些氣鼓鼓看着他的女孩。
“你聽到我說話了沒呀。”
“啊……抱歉抱歉,我剛剛走神了,一杯卡布奇諾,還要别的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身上的每一根線條都在訴說着他的無害。
七尾優月撇撇嘴,表示她和這種刻意裝無辜的公安沒什麼好說的。
當然,心疼歸心疼,當時那種局面下也等不得她想出兩全之策,一個馬甲,還是一條性命,孰輕孰重她還是分得清的。
在白塔上看着安室透沖向她,那自己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的瘋狂,着實是讓她吓的魂都快沒了。
不是大哥,我死不死的先放一邊,你别真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