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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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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器和救護車他們倆還沒說什麼,在一旁的那幾個人類倒是叫嚷了起來。

他們到底還是沒有離開。人類都這樣愛湊熱鬧嗎?

那個女孩甚至幾步跑到我面前,一拳朝我砸過來,隻砸到關着我的容器壁上,發出“咚”的一聲響,嘴裡還大喊道:“你這個可惡的家夥!你怎麼敢!”

我蹲下來,支着下巴問她:“你說,如果我踩你一腳,你會死嗎?”

她又砸了一拳,朝我叫嚷:“你以為比我個頭大我就會怕你了嗎!告訴你,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懦夫!混蛋!膿包!”

我對她笑眯眯地說:“是什麼讓你覺得我會在乎你這種愚蠢、弱小又低能的生物的看法?”

她怒不可遏,憤憤地向我面前的容器壁踢了一腳。

我笑了,對她說:“你好精神啊,你那個叫隔闆的大個子朋友也能這麼精神就好了。”

她剛要張嘴斥罵,就被另外一個男孩攔住,這才不情不願地走了。走的時候還在瞪我。可惜了,視線是殺不死人的。

救護車也把在他身側勸他不要沖動的拉斐爾護在身後,問我道:“你怎麼保證你沒在騙我們?”

我站起身來,對他說:“沒法保證,不過我反正是不急着出去的。但你們除了信我之外,還有别的辦法嗎?”

他沉吟片刻,對我說:“我願意把我的雙手給你。但是得在你把大家喚醒之後。”

我對他說:“我都不知道是該覺得生氣還是好笑了——我對你來說像傻子嗎?”

我轉而問感知器:“你的想法呢,也是這樣嗎?”

他問我:“你說你要我的光學鏡,是要我取下來給你嗎?”

“不。”我搖搖頭,“我要它們有什麼用?我隻要你瞎了就行。具體瞎到什麼程度你可以問救護車,他知道的。”

他剛把頭轉過去,救護車就攔住了他的話:“不行。我絕不能讓你那麼做。……還有辦法的,我們一定還能找到别的辦法的。實在不行就讓我來,我把我的手給她。”

感知器對他說:“眼下這種情況,你的用處比我大得多。失去視覺對我的影響沒有多大,我還可以……。”

救護車打斷了他:“你根本就不明白!她要你失去的不僅僅是視覺……”

“我看是你不明白哦”我打斷了救護車,“我之前是被一電鑽捅到腦子裡,又被一下削掉半張臉沒錯,但我剛剛說的可是‘瞎了就行’欸?我自己都不想遭受的事,怎麼會讓他也經曆一遍呢?”

我很失望地對他說:“你怎麼會那麼看我、覺得我是那麼殘忍、那麼喪心病狂的人嗎?我明明那麼善良!哎呀!我好受傷呀!”

他問我:“那你說的程度指的是什麼?”

我對他解釋:“當然是是指徹底失明呀!徹底失明你懂嗎?就是永遠也治不了,想換新的光學鏡也換不成的意思。”

“以及,雖然不知道你們怎麼謙讓起來了,但我說的條件可不是給你們選的,他得瞎,你也得殘,誰也跑不掉,懂嗎?”

感知器問我:“我照你要求的這樣徹底失去視覺了,你就會把被你拖入幻境中的汽車人喚醒嗎?”

我說:“即便你這麼問了,我說什麼你也不見得都會信吧?”

他說:“如果你騙我,我會誘導你的能量組成雙向極性衰減,讓你體内循環着的動态平衡維系不下去。”

我笑了。

虛影對我說:“都說了讓你留在那兒,起碼解決了這個定時炸彈再出來的。”

我一點兒也沒在意:“爆炸是我的老朋友了,我不介意多幾個人墊背,也不介意拖着這顆星球墊背——宇宙大帝那家夥罵了我不少難聽的話,我很樂意讓他屍骨無存。”

虛影歎了口氣,不解又無奈地問我:“這東西根本關不住你,你為什麼還要和他們在這兒說這麼多?”

我仍然在笑:“這樣很好玩。”

虛影說:“還記得你對巨猙獰說過的話嗎?”

我頓了一下,問她:“我隻想過得開心點,這是什麼大不了的錯處嗎?”

她說:“這是很典型的報複性補償行為。雖然就目前而言不算嚴重,但你該注意了。”

我不說話了。

她繼續對我說道:“我隻是想你好好的。你知道的。你是我的親人。我唯一的親人。我隻有你。”

“……真高興聽到你這麼說。”我也歎了口氣,擡頭看向那兩個盯着我的家夥,“看來這個交易對我們來說目前很難順利達成共識了。”

救護車問我:“你又想怎麼樣?”

我對他說道:“讓煙幕來找我談。”

“為什麼?”

“我有些話要問他。”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沒給我答複。

我問他們:“怎麼,他死了?”

依舊沒給我答複。救護車很快對我說了句“我們需要考慮一下”就帶着感知器和那幾個人類離開了。

看來沒死。那就不用急,隻要沒死,就不愁見不到。事實上,沒過多久煙幕就來找我了。我看着這個強撐精神藏起害怕過來找我的病号,忍不住想笑。果然和我想的一樣。

我逗他:“你瞧着好像很不是很想見我的樣子。”

他跳腳:“我才不怕你!”

“是啊,我不是都被關起來了嗎,還怕我做什麼?”

“沒被關起來我也不怕!”

“哦~,沒被關起來也不怕,真厲害、真勇敢啊。”

他哼了一聲。

我于是問他:“那為什麼你還站在那裡,不敢走過來呢?”

他盯着我看,沒說話。

我有些好笑地問他:“你不會真信了天火的鬼話,覺得我是個狂妄陰險、狠毒邪惡的食人魔吧?”

他說:“我隻信我看到的。”

我歎了口氣:“說得像我很喜歡吃人一樣——你以為賽博坦人很好吃嗎?”

我對他說:“很難吃。特别難吃。絕大部分賽博坦人都難吃死了。”

我比劃着對他解釋:“外裝甲是要剝掉的,不然根本吃不了。可是死了的人機體都僵了,很難剝,我一開始還沒想到趁他們活着的時候下嘴,就這麼費勁地啃了很久的帶殼的屍體。”

“至于原生質的部分呢,唉,你可能不知道,大部分未經處理的原生質澀味都很重。你知道什麼是澀嗎?就和吃鐵鏽差不多——你吃過鐵鏽嗎?總之原生質這東西難吃死了,第一次吃隻會想吐,好在啃久了也就好了。習慣了。”

我又說道:“當然。也不是沒有好吃的。但很少。太少了。少到我啃了兩口都舍不得再吃了——吃完就沒了可要怎麼辦呢?”

“而且原生質畢竟不是能量液,燒它會讓氣缸受損很厲害,會有很多雜質,我得每隔一段時間打開機體,把裡面堆積的廢料取出來,不然就會時刻不停地吐來吐去。排異反應真是個煩人的東西。”

“還有能量液。你知道死了的賽博坦人機體裡的能量液是什麼樣子的嗎?它們會氧化、蒸發、失去活性,變得粘稠滞澀,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比起從礦石裡提煉出來的能量液難喝得要死。喝下去像是在吞酸雨和鏽水的混合物,”

我很嫌棄地一撇嘴,然後繼續說道“量還少得不行。但我也沒别的東西好喝,再加上它們硬要說的話對我還是有些益處的,所以我隻好直接對着管線咬開喝下去。”

“至于那些器官零件什麼的,啃着玩倒是不錯,但也隻是啃着玩了。而且還不能多啃。廢牙。我要打磨很久才能補回來。”

然後我對他總結了一下:“所以你瞧,賽博坦人真的很難吃。”

他聽了我的話直接吐了。真沒出息。霸王之前瞧着我啃人,還會興緻勃勃地過來問我好不好吃、有沒有他好吃呢。

煙幕吐完仍舊緊張地盯着我看,戒備得整個人都是僵着的,然後問我:“你為什麼要吃人呢?”

我笑了:“按說我該回答你這個問題的,但我覺得它實在沒什麼回答的必要。再說,都過去了,放心,我不會吃你的,我還有事要問你呢,不是嗎?”

他問我:“你想問我什麼?”

我沒急着回答,而是翻出霧化器抽了兩口才問他:“是誰告訴你我要找你的?救護車?感知器?還是那幾個人類?”

他很嫌棄的看了一眼我手裡的東西,說:“那和我們的談話無關。”

我又抽了兩口,問他:“他們還和你說什麼了?”

他說道:“我不會讓你傷害到我的任何一個同伴的。”

我笑了,看來是都給他說了。

“好吧,急性子。那我就直接問了,你和弦軸什麼關系?”

“誰?”

“弦軸。一個高挑纖細、很靓麗的女賽博坦人。”

煙幕沖我搖搖頭:“不認識。我也從來沒聽過叫這個名字的人。”

“是嗎?那你之前在病床上哼的歌是從哪兒聽來的?”

他先是疑惑地問我:“你怎麼知道我哼過歌,隻有擎天柱才……”

然後他便明白過來,立馬抛開暗藏的恐懼,幾步沖過來,又急又氣地沖我大喊:“你把擎天柱怎麼樣了!快說,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我看着他那雙因情緒激動而瞪得格外大的光學鏡,笃定道:“你們沒找到擎天柱。”

他不答,直接趴到我囚室的外牆上,問我:“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你快說!快說啊!!”

我看了眼了房間天花闆上的攝像頭,長出了口氣,問道:“救護車他們是怎麼放心讓你一個人過來找我的?”

他依舊不答,還在讓我把擎天柱的下落告訴他,急得快要哭出來一樣。我真難以理解他對擎天柱的這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的感情。但我很清楚,不安撫好他的話我是什麼也問不出來了。所以我隻好對他說:“擎天柱沒死。他還活着。”

隻不過是還在夢裡罷了。但既然其他的汽車人都沒死,他當然也不至于死。

似乎根本沒想過我騙他的可能,煙幕整個人立馬松弛下來。不過他依舊趴在囚室外面不放,繼續追問道:“那他現在在哪兒?你把他怎麼樣了?”

“你現在該好好想想我剛剛問你的、你還沒回答的問題了——你哼的那首歌,AAB的巴歌體,很慢的小調子,到底是從哪兒聽來的?”

他回答我:“那首歌是我以前的保育員哼給我聽的。她叫簧片,負責照看我所在的那批幼生體。”

一個叫簧片的汽車人保育員。

我問他:“她和你提過這首歌是她從哪兒聽到的嗎?”

他急忙開始回憶,片刻後告訴我說:“她說是她的愛人寫給她的。”

一首贈給愛人的歌。

我又問他:“你見過她的愛人嗎?聽她提起過嗎?”

他搖頭,說:“沒見過。她說她的愛人意外去世了。”

一個愛人意外去世的可憐人。

我又問他:“你印象裡的她,是什麼樣子的?”

他竟然沉默了一會兒,才對我說:“她是一個很堅韌,很溫柔,心地善良,永不屈服的人。”

一個屢遭不幸仍不保持希望的理想主義者。

我也沉默了片刻,才又問他道:“她是怎麼死的?”

煙幕沉寂了下來,沒有回答。

我于是對他說:“如果還想知道擎天柱的下落,你最好現在就回答我的問題。”

他竟還在猶豫。

再三抿了抿嘴,他才最終張口:“她為了掩護我們那批幼生體撤退,引爆了安置中心,和攻進去的霸天虎同歸于盡了。”

竟然也是炸死的。

我好一會兒沒再說話。

虛影問我:“你是在内疚嗎?”

我說:“我也是有良心的。”

她說:“你不該有的。那不是好東西。她的不幸也不是你造成的。”

我點點頭,說:“确實。可我就是有了。而且……到底還是有些我的緣故在的。”

我問煙幕:“她有留下什麼嗎?”

煙幕摸出了一塊紫晶晶花的切片,拿着它對我說:“這是她在分開前送給我的,說這是她愛人贈給她的禮物。”

我認得那東西。它還是我切出來的。

整箱整箱從火山腳挖出來的原礦,我在實驗室裡從傍晚切到天亮才全部處理完。空腔内形成具有中空管道結構的礦石數量隻有十一個,順利形成瑪瑙結構在内、晶體結構在外的晶花礦石隻有三個。

兩個黃的,一個顔色不正,一個裡面滲着很雜的綠色,瞧上去都挺惡心的。隻有一個紫色的,各方面倒都很不錯。也是從這塊礦裡,我切出了所有切片标本裡價值最高的一個。

最外圈是極純的紫,然後是淺淺的白和透明的過渡,最中間則是均勻澄澈的紅色瑪瑙,巧的是紋路不僅規整,同樣也是一朵花的樣子。非常漂亮。漂亮極了。

如今它竟輾轉到了煙幕手上。

我看着這朵花,對他說:“她一定很喜歡你。”

他沒說話。

我又說道:“把它收好吧。”

他說:“不用你說我也會的。”

我沒理他,深吸了一口霧化器中的油料,長長地吐出來一口氣來。

細密的白色液滴組成質地輕薄的煙霧,順着我呼出的力道翻滾着飄到了那層透明的囚室牆壁上,宛如後者沒有實體一般順暢地透了過去,然後逐漸揮發消散在外界的空氣裡。

我又吐出一口氣來,那面已全是微小孔隙的牆便在這一吹之下瞬間化為粉末,徑自墜落。我踏過它們在地上形成的小堆塵埃,走了出來。

越過怔愣的煙幕,我對着開門沖進來的救護車和感知器說道:“該去喚醒那些睡了很久的人了。”

煙幕在我身後問我:“你還沒告訴我擎天柱的情況呢!你答應過我的!”

我頭也沒回地說道:“我又沒說不告訴你,你急什麼?”

我瞥了眼另外兩個嚴陣以待戒備着我的人,緩緩說道:“那麼多事,總要一件一件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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