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确實對這些人類格外在意。至于這個人類提起的之前……是之前擎天柱護送人類設備的時候?
他倒确實在那次的信号接入時察覺到了還有一方的存在。
“和你能打來回的話,顯然對方的水平并沒有高到哪裡去。”
這是感知器。這個傲慢的家夥。
雖然她那時的信息水平和如今相比确實遜色不少,但是感知器這家夥怎麼敢拿她和人類相比的?
“不,并不是有來有回,那時候我對對方的操作完全無能為力,就像剛剛一樣,要不是你來,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
這是拉斐爾。
她再三放過了這個人類。她很喜歡這隻肉蟲子嗎?
“哦,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才是衡量這一領域水平的标準,那能勝過你的人一定都很厲害吧?不管你能不能向我解釋一下,為什麼剛剛那家夥落荒而逃了?”
這是感知器。這副洋洋得意的樣子簡直令人作嘔。
她的退縮和逃避并不源于能力的差距,這種沾沾自喜于一時勝利的家夥是領悟不到這一點的。
“就是!拉斐你就别再說了!感知器這麼厲害!誰來都不是對手!”
是嗎?他可不這麼想。
又是那個神子的話,又是一句低智發言。
“呵,這話倒不一定。”
這是感知器。算他有自知之明。
“不過像剛剛那種二流聲波,倒是不管來多少都解決起來不在話下。”
……?
“呃,你說二流聲波是什麼意思?”
這是傑克的話。這個人類倒是會抓重點。
“你們分辨不出來倒也正常,但剛剛那家夥的手段基本上都有點聲波的影子,我一向最瞧不起這種隻會靠抄别人堆砌自己的人,沒有自己的東西,一輩子隻能是二流。”
……
……
……
對比一下她前後信息操作水平的具體差距,他發現她确實對他進行了模仿和學習。他竟然都沒發覺。
怪不得她現在水平進步了那麼多。
學的好,多學點。
“真想象不出來,居然有人會向聲波那種人學東西。”
還是傑克。這人類真是少見多怪。
“嗤。聲波那種人是不會收學生的。剛剛那家夥一定是仗着有幾分小聰明偷學的。我要是聲波得被這種事惡芯死。”
可惜你不是我。我就樂意被她學,要你這個莫名其妙的家夥多管閑事?
“呃,說到收學生,我想知道,你們賽博坦人的師生關系是有什麼特别的含義嗎?”
是拉斐爾。這個人類的好奇芯過于旺盛了。
“為什麼要問這個?”
這是感知器。聲音中帶着奇怪。
他也奇怪。
“我見過一個叫靜電的賽博坦人,她曾經是天火的學生,但她好像很不喜歡天火。她還曾經勸我找個同族的老師,我對她的話有些在意。”
……
她怎麼對這個肉蟲子這麼關芯?
“哈。天火。那家夥竟然還會收學生。”
感知器冷笑一聲,不知為何頓了一下才往下繼續。
“師生關系對于賽博坦人來說确實是非常獨特,嗯,用你們人類的習俗來說,和古羅馬時期的收養關系非常接近。”
“什麼?!”那個人類女孩立即驚訝地大喊,“那靜電不就是天火的養女了?!父女反目?!這麼狗血的?!”
……
感知器這舉的什麼破例子,隻是擁有對方監管權和繼承權的關系而已,怎麼就收養了。
還有那個人類,别拿人類的關系往賽博坦人身上套。
她會和天火反目完全是天火自作孽的結果而已,她是徹徹底底的受害方,什麼狗血不狗血的?
“所以那個靜電和天火怎麼了?你說的反目又是怎麼回事?”
感知器似乎對靜電和天火的關系發展很好奇,這份好奇是緣于天火,還是緣于她?
雖然她對感知器的到來大驚失色,但聽到現在後他發現感知器對她根本沒有什麼印象和觀念。
到目前為止,感知器唯一在意的也是她曾經“天火的學生”這一身份。
那她到底為什麼會對感知器在意成那副樣子?
抱着這份疑問,他在汽車人闖入前撤離了那處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