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還有些感謝袁朗,多虧了袁朗的決定,成才還免費得了個技術方面的指導老師。
而鐵路這邊卻在辦公室裡急的直上火,成才過段時間可就要去進修了,他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以和成才單獨相處的機會。
結果就這麼被袁朗這個臭小子給他攪和黃了,怨氣沖天的鐵路這兩天一見到袁朗就沒什麼好臉子。
什麼亂七八糟的報告和會議都甩給袁朗讓他處理,搞的袁朗和他的三中隊是怨聲載道的。
又是半夜回來的吳哲拖着他疲憊的身軀一步一步的爬上了自己的床,成才見吳哲累的可憐樣兒,又想起吳哲平時幫助自己學習的一幕幕,于是成才主動提出要幫吳哲按摩。
袁朗累歸累,但他最近一直在偷偷的關注着成才身邊的可疑人員。
這觀察的久了,就連袁朗都不得不承認,成才确實生了副好皮相。
就連他借着幹擾訓練對成才動手動腳時,都不由得感慨:成才真是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兒有臉蛋兒。
這等成才進修回來後,那軍銜一升,相親的時候得迷死多少小姑娘啊!
看的多了可不就想的多了嗎,袁朗最近總是有意無意的搞偷窺,狙擊手本來就對視線敏感,成才被袁朗盯的直發毛。
忍不了了的成才幾次當面質問袁朗,卻總是被他以各種訓練的名義轉移了話題。
後來袁朗盯的多了,成才也就漸漸的不那麼在意了,反正隻是看多兩眼而已,又不會少塊兒肉,自己不如趁着現在時間還算比較富裕,多看兩本書充實自己呢。
這天來找吳哲的袁朗在他的寝室門外站着,那臉色真的是五彩斑斓的黑。
聽着屋子裡隐隐約約傳來的吳哲的呻吟聲,他終于明白自己那種不安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這種事兒在部隊裡不少見,他聽說過,但撞見真家夥事兒還是人生在世頭一遭。
猶豫了半天的袁朗最終還是忍了忍,沒有把門給直接踹開,他怕自己突然進去再給這倆人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其實要是袁朗真的把門踹開就好了,屋裡現在按摩按的正熱火朝天呢。
吳哲渾身上下疼的不行,許三多按着吳哲不讓他亂動,成才在他身上不停的揉搓着發硬的肌肉。
“揉開了就好了,你現在疼就忍一忍,等按完你就舒服了,不然你身上乳酸堆積的太多,不知道得疼到什麼時候去。”
成才埋頭在吳哲身上使着巧勁兒,許三多也在一邊勸“吳哲!成才哥也是為了你好,你就忍一忍吧!”
吳哲聽着下榕樹的倆老鄉一唱一和的對着自己安利按摩的好處,他能不知道這點兒疼是正常的嗎?這是常識好不好!
他就是配合着成才幫他按摩的力道,幹嚎兩嗓子緩解肌肉的疼痛而已“嘶~嗷~輕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