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們當兵的,身上不允許帶顯眼的飾品,成才不到20歲就入伍了,應該沒這麼多花花愛好才對。
瞧瞧他這身上的這些個飾品,耳環,手镯和戒指,怎麼看怎麼不像個直男,原諒他gay達又開始報警了。
這時,抽完血的小護士把成才手臂上的針頭拔了下來,拿着一個大号的醫用棉簽按在了成才手臂的針孔上。
鐵路正伸手要幫小護士按住棉簽替成才止血,結果小護士被鐵路的動作吓的渾身一顫,她還沒來得及出口阻止鐵路的動作,鐵路忽然就察覺到哪裡不對勁了。
鐵路的眼睛裡瞬間迸發出了一種根本無法遏制住的怒意,原本毫無表情的面孔,直接就冷了下來:
“說!他到底得什麼病了!我曾經也是從一線上退下來的老兵,别以為我不知道正常隔離審查最多也就抽4-6管血就足夠了,你這都抽十幾管了,你當我瞎嗎!”
小護士被鐵路氣場全開的模樣吓的夠嗆,低着頭,支支吾吾的鐵路解釋道“首長……不是我不讓您碰……
實在是……實在是因為我們領導讓我們把所有的傳染類急病都要給他篩一遍,這其中光是全項的hiv實驗,就要抽五管血了,首長……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看着鐵路詫異的模樣,小護士繼續開口說道“雖然我們領導沒有明确過他有什麼不妥,但既然都讓我們查了,我覺得您最好還是不要直接接觸他的血液比較好……”
鐵路臉上的怒意随着小護士的話漸漸消散了,随之浮現而來的則是滿滿的心疼,他雖然不知道這些年成才到底經曆了什麼,但他一定過的非常不容易。
到了醫院病房,鐵路趁着醫生給成才檢查身體的工夫,走到病房外,給張建業去了一個電話。
剛走下車的張建業一邊指揮着下屬們把罩着黑布的胚胎往電梯裡搬,一邊擡頭望着萬裡無雲的天空
“啊?你要跟我聊聊成才這些年的事兒?”張建業邊進電梯邊說“可以是可以,但你等我忙完了再說,我現在正在醫院呢……”
“叮咚——”一聲電梯門開了,站在電梯裡的張建業一擡頭,正好與站在走廊窗邊的鐵路遙遙相望……
鐵路挂掉電話後,見張建業一邊按着電梯按鈕,一邊跟下屬們交代“讓醫生把報告加急給我做出來,一定要快!越快越好!”
看着張建業的人搬着什麼大家夥上樓了,鐵路笑着問道“這回成才幫你們搞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了?這麼着急出檢驗報告。”
張建業聽着的鐵路說的話,下意識的咽了一下自己嘴巴裡唾液,開口就把話題岔開了“你找我具體想聊些什麼?”
“其實也沒什麼~”鐵路根本沒在意張建業轉移話題的事情,繼續開口說道“就是剛剛在救護車上。
那個幫成才抽血的小護士說要給成才查什麼?全項的hiv?所以我想找你問問成才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