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在辦公室裡加班的鐵路接到了醫院的電話“喂?我是鐵路。”
“首長!成才他又不見了!”電話裡傳來醫生急迫的聲音。
“什麼叫又,距離我上次去看他這才幾天?你為什麼不早點兒告訴我!”鐵路立刻起身沖到辦公室門口的衣架上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就往醫院趕。
醫生面對鐵路的質疑隻能硬着頭皮說道“從您走的那天算起,他已經連着三天晚上偷偷跑出去了,我們也試着查過醫院的監控,成才他反偵察能力太強了。
他每次都是晚上偷跑出去,天蒙蒙亮了才回來,我問他到底去哪兒了,他說他也不知道,直到他今天又跑了。
我在他病房裡查找線索的時候,發現了大量的現金,我現在也不敢報警,我怕成才晚上出去是犯罪去了。”
鐵路挂掉醫生的來電後,又給首都市公安總局的副局長林衛國打了個電話“喂?老林啊~我是鐵路,幫我用你們的天眼找個人,照片兒我現在就發給你……”
鐵路開着車疾馳在黑夜裡,他突然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一邊開着車,一邊伸手去夠副駕駛的儲物盒。
他記得前段時間旅裡配發給他的那塊帶北鬥系統的多功能手表,他好像随手扔在車裡了。
當鐵路趕到醫院時,看到醫生收在手提袋裡的一疊疊人民币時,一陣眩暈感襲來,搞得他差點沒站穩。
這麼多錢,成才不會真是搶劫去了吧,直到林衛國打電話來通知他,成才的身影最後出現在酒吧街附近的時候,鐵路懸着的心終于落下了。
但随之襲來的則是滔天的怒意,酒吧街?成才對首都并不熟悉,自己更是從來沒有聽說過成才有泡酒吧的愛好。
他唯一一次泡吧還是前幾天袁朗帶着他去的,這個袁朗自己玩兒也就算了,他這不是帶壞小孩兒嗎!看自己回去怎麼收拾他。
等鐵路在酒吧街轉了一圈都沒見到成才的影子時,他覺得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袁朗接到鐵路的電話時正在辦公室裡肝報告呢,他剛喂了一聲,鐵路就開吼了:
“袁朗!你瞧瞧你幹的好事兒,成才他又跑到酒吧街蹦迪了,你上次帶他來的到底是哪一家,我在酒吧街找了一圈兒都沒找見他的影子。”
“呃……領導……”袁朗捂着臉有些尴尬的說道“領導您先别着急,成才他都那麼大的人了,丢肯定是丢不了,您看您那兒還缺人手不,要不我過去幫您找吧……”
“是你腦子不好還是我腦子不好,從基地到酒吧街開車要三個多小時,你别跟我費那麼多話,那家店到底叫什麼名字,還有你們去的按摩店,酒吧沒有的話,我就去按摩店再找一圈。”
鐵路的話音落下後,電話裡就隻剩下了久久的沉默,袁朗終于在鐵路的耐心耗盡前,一狠心告訴了鐵路那天晚上他們錯進了gay的事兒。
怒極反笑的鐵路咬牙切齒的說道“袁朗,你最好祈禱成才他不在裡頭,不然你就等着挨削吧!”
“嘟嘟嘟——”手機裡傳來的忙音,使得袁朗的脊背整個都佝偻了下來,這下自己真的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