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按着成才的手腕,防止他對自己動手,不停的跟他強調着“就算我是看走眼了,你也是那種欠了一屁股風流債的男人,你就說你是不是吧!”
……他媽的!袁朗這個狗東西他怎麼不去路邊蹲着擺攤算命去呢,成才抽回自己的手後,動作幹淨利落的關上手機翻身躺好閉上了自己的眼睛“拉倒吧!趕緊睡覺睡覺!别一天到晚的淨知道胡扯!”
等袁朗在微博上逛了一圈下來,再回過頭時,成才的呼吸都已經變得平緩了,袁朗有些自得的看着成才的睡顔咧着嘴直樂。
成才可不就是欠了吳哲情債嗎?不得不說成才的皮相長得确實好,難怪吳哲眼光那麼高的人會喜歡。
他還記得自己剛知道成才這個人的時候,成才就憑着一張塗滿了油彩的臉,把已經是三中隊狙擊手的馬健給迷的連槍都不會開了……
……我……靠……不是吧……馬健這麼多年一直單着……不會也是因為喜歡成才吧……這樣想想還真不是沒有可能……
看來成才剛回來那會兒許三多吵着鬧着跑到自己跟前要人,很大一部分也是因為馬健在暗中攢動的,他就說許三多一個副隊,怎麼敢跑到自己跟前往他們隊裡要人的……
真是他媽的藍顔禍水啊……然而晚上的袁朗心态,整個就炸了,感受着自己屁股下面的濕冷,袁朗一言難盡的看着此時睡的正香的成才。
袁朗此刻終于體會到了鐵路當年一天到晚看到他恨不得立馬掐死他的那種感覺了,可别說自己三十歲了,自己就是三歲以後,也沒怎麼尿過床啊!
他就說自己正夢見小時候在奶奶家的葡萄架下吃着葡萄聞着羊肉串兒味兒,在那撐着涼呢,突然一下子發洪水了。
想他袁朗一個新疆人,從小到大的認知裡,就隻有雪災和冰淩這兩種概念,他還沒聽說過常年幹旱的伊甯有水災的。
思來想去覺的有些不對勁的袁朗一睜眼……嚯~好家夥!合着是河省的水,洩洪洩到他這裡來了……
坐在床上emo了老半天的袁朗看着趴在床上睡的香的不得了的成才,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突直跳“趕緊給我起來!我他媽的真是服了!”
被袁朗吵醒的成才連眼都沒帶睜開的,閉着眼睛一個勁兒往被子裡拱“嗯~别鬧了~起床号還沒響呢~卧槽!這床怎麼濕了!”
成才身上披着被子,跪坐在床上,一臉懵逼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濕了半邊内褲的袁朗,氣急敗壞的沖着面無表情的袁朗罵道“袁朗你他媽的有病吧!
你說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往床上潑水幹嘛!我他媽的剛剛做夢夢到下榕樹被洪水淹了你知不知道!”
黑着臉的袁朗盡量壓制着自己的火氣,可打他嘴裡說出來的話,依舊是那種恨不得咬死成才的口氣“你他媽的也好意思說我?
你也不看看誰家的自來水是帶色的,你他媽的晚上喝了多少杯奶茶自己心裡沒有點逼數嗎!竟然還好意思把你尿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