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還好,虎可以算是僅次于請君勿死的耐揍異能了,不管是中彈還是斷個手腳都不在話下,哪怕是異能監獄的級别,說不定也能闖一闖。
老師有感而發的話語,與其說是箴言,不如說更像過去他們經曆的諸多事件的寫照,但放在現在這個案件上,似乎也完全沒有違和感,誤以為太宰在暗示案件會很棘手的敦忍不住皺起眉頭。
起碼作為災厄結果的死者,他們已經見到了。
“說得太客氣啦,太宰。”名偵探看看面前這對可以說毫無默契的師徒,壞心眼地嗤笑了幾聲,“因為不相信自己,所以要找個壓根不存在的神明來作為依靠,怎麼想都隻會覺得他們的腦袋一開始就壞掉了。甚至不如小嬰兒,起碼小嬰兒隻是單純的無能,而不是做了壞事還要把責任推給不存在的東西。”
“其實主要是面對信徒的話,不管是你,鏡花,甚至賢治的問話都起不了作用,因為有些人确實是明目張膽的在說謊,但也有一些會對假的東西深信不疑,完全不覺得自己在撒謊的人。”亂步聳聳肩,“這次太宰很難混進去啦,所以隻好讓名偵探出馬了,你們都是我的保镖哦?他們兩個負責在外面接應。”
“等,等一下??這次是潛入作戰?我們不是隻要按着人設打聽消息就好了嗎?????”第一次知道這回事的灰發少年緊張到耳朵都冒出來了。
“我也沒有聽說啊????”同樣第一次知道的國木田,震驚加激怒地對着副駕駛和後座一同發出大吼,“亂步先生應該隻是僞裝的一部分,沒有危險我和社長才同意加入行動的啊???”
因為從沒見過新興宗教,好奇想去看看的名偵探扭頭看起了風景,仿佛趁着社長摸到了貓(假的),難得心情大好的時候故意說出篡改版計劃的人不是他。
因為亂步先生好奇,不僅若無其事地幫忙圓謊,潛入行動還難得放棄誘餌位置當起了全職後勤的太宰靠在窗邊,悠閑地吹起口哨,假裝什麼事也沒有。
主要是偵探和偵探主力助手聯合推測了一下,覺得案件的幕後黑手跟那個小教派可能确實有很深的關系,但應該并沒有暴露身份和能力。
否則這小教派早該腦子發昏地直接聯系電視台搞事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狗狗祟祟地弄點不痛不癢的傳銷手段騙小錢,兩三個中産獨身的女性,哪怕壓上全部身家又能有多少錢呢?和那些身價過億的企業家和政治家相比根本就是灑灑水,能騙來的資産還不夠當紅牛郎店一個月的流水。
所以教團内部的危險性應該不大。
‘不大’的意思是指,拐騙人口這種本職工作他們肯定有在做,但能抗住三個武力性異能者的戰鬥力嘛,那是絕對沒有的。
就算所謂的教主真的是異能者,也多半是精神性的,比如說催眠或者更改記憶之類的,真中招了,也就是太宰握個手的事情。
同時出動三個戰鬥力的原因也在于此,哪怕一個或者兩個中招了,也還有最後一個能充當保險,甚至還有外圍的國木田來挽救一下,主打一個後備人員足夠充裕,計劃表能從A排到F。
亂步覺得他對自己的安全已經考慮得非常周全了。
可惜當家人先生并不覺得,甚至罕見地沖着重要的偵探發起了火,畢竟作為武裝,他們本來就全員都是亂步的守衛者,結果反而讓名偵探去搞潛入,完全本末倒置!
“國木田先生,前面,前面!!!駕駛麻煩看路啊!!!”中島敦已經對任務中開車的人永遠都在不看路的定律絕望了,雖然哪怕發生再慘烈的車禍,他也肯定是最後幸存的那個。
但其他人不行,虎隻能保護他自己,并不像請君勿死那樣能對全員使用。
早知道就叫上與謝野醫生一起來了,少年飽含眼淚地想。
“啊,晶子不行。”
“嗯,與謝野醫生不行呢。”仿佛能夠聽到灰發少年的心聲般,名偵探和太宰異口同聲地回答,“畢竟其他人的能力就算暴露了,也能夠随便給他糊弄過去,但與謝野醫生的請君勿死,最好還是不要暴露在宗教人士面前啦。”
終究是可以當場披上聖袍當教皇都不為過的能力,那些宗教騙子一旦知道了她的存在,馬上就會變成嚼過的口香糖那樣惡心的東西,千方百計黏上來。尤其這次的嫌疑人看上去很擅長對付女性,如果真是專門針對女孩子的異能的話,哪怕有太宰在也會很麻煩。
總喜歡打他們家可靠社員和可靠社醫主意,還不能幹脆砍死的變态妖怪老頭,有一個就很多了,名偵探表示完全不想再增加數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