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說完了,等着對面的使臣自行告退,胤祥的手開始出汗了。然而對面的使臣并未直接退出,而是開口迷惑一問:“多謝皇上聖恩,不知何時參加筵宴。”胤祥一聽突然笑了出來,還真的沒見過直接向皇帝要吃的大臣。胤禛一聽胤祥笑,自己也沒控制住,不禁一笑,覺得這樣的人也是可愛真實,也不計較,直接對答:“朕已頒賜朝鮮國王李昀緞疋,及使臣李樴等,賞赉有差,故停止筵宴。你可有意見?”李樴撓頭一笑:“皇上贖罪,臣尚未接到旨意,先帝時有如此規矩,故臣疑惑。”胤禛擺擺手:“無妨,退下吧。”李樴這才圓潤地站起,盡量快地退出去了,走時擡頭多看了胤祥一眼,胤祥也回以一笑,雙方都甚是友好。李樴訝異這王長得真不像王,比自己國王鐘愛的弟弟長得還尊貴漂亮,難怪這大清皇帝貌似愛不釋手,當着自己面也能拉着。見這所謂怡親王還對自己一笑,李樴也覺得來得真是不虧了。然而,當他剛收回眼時他已體察到殿中首次出現的殺氣,他的眼光被當空砍斷,不敢再看,匆匆離去。李樴覺得有必要回去說說自己在京的所見所聞。
“胤祥,你對他笑什麼?”胤禛裝作不滿。胤祥看了胤禛一眼:“胤禛,你為何要當他抓我的手?”胤禛還是抓緊:“我的,就是我的。怎麼不能讓人知道。”胤祥也不掙紮,就是坐着和胤禛對辯:“你不知道他們國王和他弟弟關系?”胤禛回以無感:“何事?”胤祥侃侃而談,但也越說越羞:“你不是知道他要把位置傳給他弟弟麼?”胤禛又坦然回:“這又如何,我也可以。”胤祥當即打了胤禛的手:“這話收回去。我不要。”胤禛被胤祥的認真折服,不好再說,隻認下:“好,那對弟弟好又如何?”胤祥聲音更低了:“聽說他一看到自己弟弟就喚‘吾同生也!’,對他弟弟言聽計從。”胤禛又堅持道:“我也可以一見到你就喚‘吾祥也!’也向來隻聽你的。”胤祥受不了胤禛這樣不知羞愧的答話了,别過頭去,手還被胤禛緊緊牽着。胤禛跟坐得離胤祥更近了,頭放在胤祥耳邊繼續說道:“我還聽說,隻要他弟弟讀書,他便要去看,左右侍從阻止,他也要說‘我隻是想聽我弟弟讀書的聲音,為什麼要阻攔我?’”胤祥被胤禛有些奇怪的聲音逗得全身都癢地縮了起來,推推胤禛:“好了好了,他們的事關我們什麼事。”胤禛疑惑:“是王方才說起他們的。”胤祥反應過來又對:“我隻是說你這樣容易被他們誤會,畢竟他們的兄弟情有些古怪,落人口舌。”
胤禛舔上了胤祥白皙的脖頸,胤祥全身都麻得僵硬了:“胤禛。”胤禛隻低低道:“也是,我們不是兄弟情誼,是不好讓人誤會。”胤禛坐直了,終于放過胤祥,握了握胤祥的手,仿佛宣誓道:“祥,我隻是想讓别人知道,我對我弟弟更好,寸晷不離,絲毫難分。”胤祥看着胤禛的手,鋒利的樣子,滿心隻剩幸福了,默默點點頭:“我聽聞朝鮮國王身體不好,所以才會說要傳給他弟弟。所以,你不要這麼說。不然我的命可以換給你的。”胤禛越聽越感動,最後更多是着急地将胤祥一把揪了過來,一手牽着不放,十指相扣,另一手抱住了他的腦後,就是猛烈地吻了起來,輕輕命令:“再不能說。”接着便瘋狂地加重着唇上的力氣,将胤祥小小的唇反複含吮得通紅似要出血,試圖把胤祥連同他的話全都吃進腹中一般。越吻越深,越纏越緊,越壓越低,兩人又是一番在炕上起伏不斷地旖旎糾纏,一絲一毫都不放過地将對方包含進自己,越嵌越深,情越發稠,開開合合,隻十指交織得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