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浩：“那之前的那個大叔為什麼留下來了？”

青年道：“他年紀大，我們走後他還會回來的，給我們錢的那個人也給他了，又不吃虧。”

蔣浩和馬嬌嬌都有些無語，想不通是誰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手機響起的時候蔣浩還在郁悶呢，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等馬嬌嬌把青年送出門又不知該怎麼辦的時候，他才摸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陶衛！”

馬嬌嬌皺眉，“這背後的人是陶衛？！”

“不是，我說發信息的人是陶衛。”蔣浩看清信息内容後，臉色瞬間耷拉下來，“我猜到這背後的人是誰了，嬌嬌姐你去給我辦出院，這裡我不待了。”

怎麼又要出院了？！

馬嬌嬌滿臉疑惑，那邊蔣浩卻已經開始打電話，表情不甚明朗的樣子。

“宇哥，陶衛給我發信息了，你現在在哪？”

聽到自家老闆的稱呼，馬嬌嬌稍稍放了心，她開門去找醫生，詢問辦理出院的事情。

翟羽這會自然是在公司，聽見他話中提起陶衛，喝咖啡的動作一頓，“他在哪？”

“在哪我不知道。”電話那頭的蔣浩說道，随後又提起，“他發信息告訴我聶石明去找他了。”

聶石明？

“我去找他。”

“我跟你一起去！”蔣浩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咬着牙說出來的，“那孫子幹了件讓人很惡心的事情。”

翟羽沒問是什麼事情，不過答應了，“我先去醫院找你。”

路上他給聶石明的助理打去電話，對方說老闆出差還沒回來，翟羽突然就想到他去的地方可能就是陶衛現在的所在地，連忙問去了哪。

助理十分客氣的道：“抱歉，這是公司内部消息，不方便告知。”

等到電話挂斷，翟羽握着手機的手微微發緊。

就差一點，眼看答案就在眼前，他想了想，又給聶石明本人打了一個。

小李開着車穩穩的往醫院去，瞧見後視鏡中的男人表情嚴肅的沉默着，想着最近發生的事情真多，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鈴聲響了好幾秒，就在翟羽覺得對方或許不會接的時候通了。

“翟老闆？”聶石明的語調很輕松，似乎一點都不驚訝，“有事找我？”

“陶衛在哪。”

電話那頭一頓，安靜的車廂裡呼吸可聞，翟羽等着對方告訴自己答案。

“是陶衛自己告訴你的？”聶石明沒有選擇撒謊，或許是不屑吧，“那你怎麼沒有問他？”

消息自然不是陶衛親自告訴他的，翟羽又怎麼能問出來。

“聶總，我們現在是合作關系，你看着我找人卻不告訴我答案，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自己的目的沒有達到，卻要看着别人和和美美的，不是他聶石明會做的事情，“抱歉，雖然是這樣，可我還是不打算告訴你。”

翟羽眉頭一皺，表情徹底的沉了下來，“聶總這是一點情分都不講了？”

“人家說了，不願意回來，我要是告訴你豈不是顯得很小人？”聶石明故意似的開口道：“翟老闆就不怕人再跑了？”

許是覺得不過瘾，聶石明又補充了一句，“或許這會，人已經走了也說不準。”

翟羽幹脆就挂斷電話，他是聽出來了，聶石明是故意的。

“老闆，醫院到了。”前方醫院大樓出現在視線裡，小李看向後排問道：“我在車庫等您還是？”

馬嬌嬌正在給蔣浩辦出院手續，剛剛已經發消息過來說差不多了，翟羽放下手機，淡淡的吩咐道：“你在車庫等我。”

樓上，蔣浩和馬嬌嬌已經收拾差不多了，蔣浩不樂意把自己在醫院用過的東西在往回帶，浪費起來也不心疼，馬嬌嬌也不說，就這麼看着他換了身新衣服揣着手機和身份證就要出門。

翟羽正好推門進來，三人一碰面，蔣浩立馬開始告狀，“宇哥，那姓聶的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