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哥你生氣了嗎?”葉景安問。
柳沐澤淡淡道:“沒。”
秋子慕一聽不樂意了:“不是,柳哥你怎麼能不生氣呢?他調戲你唉,男人的尊嚴!”
“姓秋的,你什麼意思,又欠揍了是不是?”葉景安見秋子慕卻在煽風點火,明晃晃對着他握緊了拳頭。
柳沐澤覺得這話說的有趣,笑問道:“那我應該怎麼辦?”
秋子慕想說揍一頓來着,又覺得揍一頓都不夠解氣,而且葉景安皮厚抗揍。不知道怎麼的腦子一熱,喊道:“你調戲回去!”
“嗯……這主意不錯!”柳沐澤忍住笑意,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那你幫我調戲回去。”
葉景安擡手就對着秋子慕後腦勺劊一巴掌。
“卧槽,你還先動手!”秋子慕揚聲道。
兩人掐了一會坐在階梯上聊起來。
“哎,你說柳哥脾氣為啥這麼好?”秋子慕手撐在葉景安肩膀上。
葉景安深深點了點頭說:“你不準喜歡他!”
“嗯,哈?你腦子有事嗎?”秋子慕想到昨天的那夢,尴尬笑了笑,“話說我昨天做連環夢,還夢見你們倆了。”
“夢見我們倆幹啥?”葉景安好奇的問。
秋子慕外旁邊挪兩步,語氣弱弱道:“說了你别打我啊!我夢見早上起床去找你,一開門看見你抱柳哥睡覺呢。”
“!!!!!!”葉景安覺得自己現在臊的慌。
肯定是事發突然柳哥沒關門,被這小子看見了,還好姓秋的憨拉吧唧,以為是夢。這要是讓秋子慕知道是他委屈巴巴求柳哥抱着睡,還在白天死皮賴臉又偷偷抱柳哥,這張臉可往哪擱啊?
葉景安咳了兩聲,故作正經道:“你小子天天腦子裡想什麼呢?你可别把這夢告訴柳哥,不然真的會被他打死。”
秋子慕一臉委屈的說:“我真沒想這些,不知道怎麼就夢到了。”
葉景安偏頭憋笑。你是真沒想,隻不過你哥們真做了而已嘛。
晚上葉景甯下班過來,給葉景安他們帶宵夜吃。
“柳哥睡了,我們仨吃。”葉景安看見他老姐臉有點差,平時都是笑着的,再不然也是沒有表情,今天整個嘴角都是往下耷拉着的,葉景安問她是不是生意上遇見了什麼不順心的事。
“生意上倒是沒出什麼事,公司内部現在鬧的是人心惶惶。哎……我們公司有兩個小姑娘玩什麼電梯遊戲,一個失蹤,一個吓瘋。警察忙活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葉景甯皺起眉頭。
“公司電梯一般不都有監控嘛,能消失到那裡去。”秋子慕倒是聽過電梯遊戲,他表哥之前還邀請他去玩來着,不過覺得很沒意思,就沒去。但他表哥玩了也沒出什麼事,現在都好好的。
“看了監控,就是在電梯裡突然消失的。”葉景甯喝一大口酒。
“那另外一個女生怎麼說?”葉景安問。
“一直喊有鬼。”葉景甯苦着個臉,雖然家裡是搞封建迷信一塊的,但她一直不信鬼神,當然也是自己從來沒見過。公司員工現在都神神叨叨的,一天到晚紮堆說些什麼親身經曆的靈異時間,還有個膽子小的姑娘直接辭職了。
有沒有鬼先不說,這半天就能完成的工作任務,現在能拖一天,還完成不了。葉景甯看着逐漸增多的撤單記錄,有種力不從心的無奈感。
秋子慕和葉景安對視一眼沒說話。兩人要是在以前聽别人說有鬼,那肯定呵呵當笑話聽這樂。不過自己正兒八經見過那玩意後,就得另說。
葉景甯眼神複雜問道:“老弟,這東西真的存在嗎?你跟着爸學這些年,遇到過嗎?”
“跟老爸學時,沒有遇見。”葉景安回想起鬼屋那會死不如生的痛感,僵着臉說,“來找你之前,剛遇見個。”
葉景甯一時半會還不能消化這颠覆她世界觀的信息,看她老弟這表情也不像是在吓唬她,沉默好一會後道:“我明天再看看警察怎麼說,還是沒結果的話,你給我去解決。”
葉景安臉都青了,小腿的皮又開始抽痛。這回如果是真的鬼,是不是又會被整死,或者其他什麼非人道主義的虐待?葉景安表情為難的說:“老姐,我…”
“别說了,姐懂,拿着随便花。”葉景甯一張銀行卡甩他嘴上,“我要回去睡覺,累死我了。”
葉景安看着金光燦燦的銀行卡陷入沉思。老姐這張卡好像忒多錢……
不就是半條命嘛,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