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跳閘了。”但他拉閘後,燈也沒有亮起來,研究了半天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隻好打電話給物業。
一開始物業很熱情的詢問他們需要什麼幫助,但當聽見是他們住的這棟别墅熄燈的時候,語氣立馬變了,磕磕巴巴的說:“啊?又熄……熄燈了啊?”
“又?這裡經常熄燈?”葉景安問。
物業說:“那個,這棟别墅……電路有問題。”
葉景安沒多想,問什麼時候能來修。
對方沉默了,過了一會,說維修電路的師傅下班了,要明天來。
“明天?”葉景安話還沒問完,電話被挂斷傳過來嘟嘟聲。他看了眼時間,語氣不爽的說,“也才七點多啊,師傅就下班了?”
“算了吧,晚上也不需要怎麼用電。我看見上面櫃子裡有蠟燭,我去拿。”秋子慕說。
柳沐澤沒多說什麼,眼睛盯着那櫃子。
忙活折騰了一天,秋子慕和葉景安也累了,剛好沒有電,兩人想着早早回房睡覺。
柳沐澤等兩人睡着後,來到金絲楠木的櫃子前,打開櫃門敲了敲櫃子底闆和背闆,用手指甲在地闆邊緣劃了一圈忍勁一摁,底闆就與櫃子分離開來。拿開地闆一看,下面果然有一個用木闆封鎖的空間。木闆上了鎖,還畫的有幾個奇奇怪怪的符号,柳沐澤不認識,并沒有理會,撬開鎖跳下去。
下面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柳沐澤用手電打光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這是一個成長方形的空間,面積不大,地面上鋪了一層水泥,四周牆壁都是厚實的泥土,這裡是有人悄悄挖的小空間。
空間的盡頭有一個老舊的木桌,上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刀具,刑具。桌子下還放的有繩索和夾子,這些東西和牆壁上沾有擦拭不幹淨的發黑血迹,這裡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刑場。
柳沐澤蹲下身來,剛準備看看桌子後面的牆面還有沒有什麼東西時,聽到上面木門關閉的聲音。他順着梯子爬上去,但這個位置使不上勁,怎麼用勁都打不開門,無奈又跳下去找工具撬。
睡着的葉景安聽見有人敲門,迷迷糊糊爬下床去,黑燈瞎火看不見臉,但看身形知道是秋子慕,便沒好氣問道:“大晚上有啥事啊?”
秋子慕沒回應他,低着頭站在門。
葉景安轉身走回床邊,打了個哈欠。秋子慕走到床邊坐下來,湊到他身邊。葉景安聽到秋子慕在大聲嗅他,疑惑問道:“你幹嘛?”
秋子慕擡起頭,用尖銳的聲音說:“你的血好香,讓我嘗一口。”
“嗯?”葉景安睜開眼,發現秋子慕眼睛亮着黃綠色的光,瞳孔是豎條狀的,眼白也變成橘黃色,像是某種動物在夜間的眼睛。還沒等葉景安反應過來跑,被他摁倒在床上。秋子慕張開嘴,對着葉景安脖子咬去。
“卧槽,你是什麼鬼東西,别……咬!”葉景安死死抵着秋子慕下巴。
柳沐澤打開木門,剛跑到二樓樓梯,聽見葉景安在房間裡喊着不要啊,你别之類的話。忙着沖過去,準備動手收拾那鬼東西。
剛一開門,三人直接愣住。
柳沐澤看見秋子慕壓在葉景安身上,一隻手掐着他的腰,另一隻手扯這他肩膀的衣服,好像是要親他脖子。附在秋子慕身上的那位,看見柳沐澤跑上來,趁着他發懵時偷偷溜走了。那位一跑,秋子慕整個人昏過去,耷拉在葉景安身上,頭剛好貼着他脖子。
這畫面沒眼看!
柳沐澤人都看愣了,木木地把腦袋偏到一邊去,又把手電關掉。
剛剛那是親下去了嗎?不确定,在看一眼。
柳沐澤打開手電,又瞟了一眼。
還真是!
瞬間腦子“嗡”的一下都忘記自己上來要幹嘛,愣了一會後,柳沐澤讪讪地把門關上,說了句:“對不起,是我魯莽,你們繼續。”
“柳哥,你聽我解釋!”葉景安跟被雷轟了一樣,推開秋子慕,沖出房門,“柳哥!”
柳沐澤剛準備下樓梯,被葉景安抓住。
“柳哥,不是你看到那樣的,秋子慕他……”葉景安喘了兩口氣,此時他還沒注意到自己的衣領已經被扯了下來,露出肩膀大片白肉。
柳沐澤盯着他那半邊肩膀又是一愣。
葉景安順着他目光看去,忙趕着拉起衣服,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啊柳哥,秋子慕被妖怪附體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啊!”
“啊?”柳沐澤還傻愣愣沒緩過神,聽到妖怪就想起來要幹嘛。哦了一聲,走下樓去。
葉景安心裡喊道:我滴祖師爺诶,他這是誤會還是沒誤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