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她來說,這樣的屬性是最不具備威脅性的。
下一秒,喬頌安就被突然從床上起來的宿羽鎖喉了,鼻尖反複蹭着她脆弱敏感的腺體。
喬頌安臉色微變,目光一凜,壞了,排斥劑的時效到了,而且,宿羽好像很喜歡她的信息素。
“好香,好甜。”
濕軟的觸感從後頸傳來,喬頌安蓦地腿一軟,手掌撐在窗台上,才沒直接癱軟下去。
“宿小姐,你酒醒了?”喬頌安蜷起手指,緩了口氣,轉過身,目光落在宿羽紅撲撲的臉蛋上。
但宿羽的眼神泛着靡麗的水光,似乎還是不大清醒,站在那的時候,腦袋還歪歪斜斜的。
喬頌安還沒收到回答,就見宿羽雙手環住了她的脖頸,貼得很近。
“别丢下我……”宿羽的臉埋在喬頌安的頸窩裡,呢喃道,“媽媽。”
喬頌安睜大了雙眸,臉頰绯紅,眼尾微微翹起,這還是她頭一次被人叫媽媽。
好吧,那就好人做到底。
喬頌安将人推倒在床上,自己也被拉着倒了下來,宿羽緊緊扣住了她的手,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後頸,掀起密密麻麻的癢意:“我在這,别丢下我。”
喬頌安的心蓦地一軟,轉過身,指腹摩挲着宿羽泛紅的眼角,輕輕說了一聲:“我在。”
宿羽很少喝酒,更别說這種烈酒,所以次日清晨醒過來的時候,她完全想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一臉茫然地看着喬頌安。
“想不起來了?”喬頌安單手撐着腦袋,眉梢輕擡,起了逗弄的心思,“還真是無情。”
宿羽雙手捂住臉,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喝了酒會這樣……我會負責的!”
“怎麼負責?那我得好好想想。”喬頌安撥弄着自己的卷發,笑吟吟地說道,“昨晚你非得拉着我上.床,還不讓我走,你知道你在床上怎麼叫我的嗎?”
宿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喬頌安湊近了些,貼在她耳邊說了兩個字:“媽媽。”
宿羽瞪大了雙目,臉頰染上一抹绯色,難以置信地看着她,沉默了半晌,說道:“如果别人知道你是我媽,可能會覺得我命好。”
雖然喬頌安是個反派,但是有錢有勢,成了她的女兒,至少可以選擇自己想過的人生。
喬頌安輕笑一聲:“好吧,要不你再叫一聲,這事就算了。”
“不行,這是原則問題。”宿羽攥緊了被子的一角。
“傻子,我是開玩笑的。”喬頌安從床上起來,身上還穿着昨天的那件白色長裙。
宿羽下意識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淺藍色的連衣裙還穿在身上,隻是有些皺了,看起來昨晚并沒有發生什麼。
“下次出去喝酒注意安全,你的酒量一般,萬一遇上什麼壞人……”喬頌安話音一頓,眉梢輕擡,“說不定就纏上你了。”
宿羽從床上坐起,小聲說道:“謝謝提醒,我沒想到那杯酒這麼猛,我平時喝雞尾酒,都不會喝醉的。”
喬頌安揉了揉眉心,輕歎了口氣:“8°的那種?好吧,是我的問題,我以為你來酒吧,應該酒量不錯。”沒想到是一喝酒倒,還斷片的那種。
“那你為什麼來酒吧?”宿羽掀開被子,随口問道。
喬頌安眸光微閃:“碰巧路過。”
宿羽嗯了一聲,拿起自己的手機:“那我先走了?”
“真的不考慮一下?錢不夠的話可以再加。”喬頌安靠在牆上,好奇地打量着宿羽。
“不是錢的問題。”宿羽雙手交疊在一起,微咬下唇。
她隻是一個路人,真的不想和反派摻和在一起。
“你怕家裡人不同意?那我可以和你一起去見見他們。”喬頌安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在宿羽面前晃了晃,莞爾一笑,“走嗎?”
宿羽遲疑了片刻,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稍等一下。”喬頌安先回了自己房間一趟,打了一針抑制劑和排斥劑,這才宿羽叫到停車場。
喬頌安先帶着宿羽去了高檔禮品店,買了些見面禮,上等的茶葉、翡翠手镯、進口水果和營養品,甚至連她妹妹的那份玩偶都準備好了。
在抵達前,宿羽慢吞吞地給母親打了一通電話:“喂?媽,我的……女朋友等會就到了。”
“等等,我昨晚打電話給你的室友,你室友說你和她在一塊啊?似乎還有另外一個女人的聲音。”母親語氣裡滿是懷疑,“你昨晚真的睡在她家了?”